着,他使劲摈弃脑海中的那个身影,乱糟糟的也没言语,就算言语能言语什么呢?
等这半天也没能从焕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再问下去估摸也是徒劳,但他却深知
琴娘的性子,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里体会也不止一次了,就琴娘那被动下纵放的
样子即使焕章不说他也一清二楚,于是杨书香就跟着活跃起来。他一会儿抬抬头,
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越发像那提线的木偶。
「哎哎哎我说杨哥,杨哥,你听我说话没?」自己讲得这么精彩这么细致,
却见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干啥,岂不成了鸡对鸭说了吗,就伸出手来晃了晃,
见没效果便推了推他的身子。杨书香下意识窜起身子跳了出去,这一动一静倒吓
了焕章一跳,也跟着闪到了一旁:「杨哥,你咋一惊一乍呢?」回过神来,杨书
香瞪了焕章一眼,笑骂道:「他妈的我都给你掏怕了。」这话一说出口,焕章便
把目光盯向了杨哥下体,想到杨哥在自己眼前出的丑态,他嘿笑笑了起来:「不
就摸摸狗鸡吗!」略一顿,很快找补起来:「你要是找个妞也不用我废这么多话
了。」
「找,找你小妹啊!以后少给我弄那二流子的事儿,我可没那癖好。」嬉笑
怒骂了一阵。寻思着不是个味儿,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
一直住下去?没点血性!呸!」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
不住笑出声来。
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
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乱,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
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
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
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
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嘬
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
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
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
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
「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塞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
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着谁?」
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
光着屁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
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
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屁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
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正所谓断欲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
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jī_bā,在她那肉乎而又
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鸡,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
裤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后呼唤一声。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杨书香的jī_bā
硬到了极点,对准肉穴使劲一捅,彼此的ròu_tǐ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
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鸡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总会情不自禁地一
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罪恶感也特别强烈。」这个时候,马
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
也是。」
「琴娘你真好,会疼人。」
「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杨
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激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
了点头。杨书香缩起身子,用jī_bā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
应声而答:「哎」,声音荡漾,起伏不定。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
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
烧起撞击声。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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