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把头一低,喃喃自语时,言语不清有些混乱。
因为三儿在客厅里表现得尽管可圈可点,但禁忌一事儿毕竟骇人听闻,挑战
道德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厕所回避起来的样子来看,后面的事
儿仍旧是个未知,任重而道远,绝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杨刚犹豫起
来。
杨刚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此事他已经筹划了这么多年,如同拉练,养兵
千日该用在一时了。
问题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难的也是这个东风,因为在杨刚看来,侄
子这个不稳定分子的变故太大太大了,要实战而不是拉练,杨刚心里没底,真的
一点底都没有。
做的时候,尺度如何把握?节奏如何控制?善后如何处理?曾经不是问题的
问题到此时也都变成了难题,一时间令杨刚有些骑虎难下...出头直面自己的
侄子把事儿挑明了,杨刚怕吓着他,除却这luàn_lún内幕,杨刚内心真的是特别疼杨
书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侄子;装作若无其事吧,一时又难以达
到心里想要的结果,饱受煎熬摧残不说,推来推去得到什么时候?杨刚不禁扪心
自问:明年?后年?还是永远?因这事儿他都快神经了。
「肯定能成,放心吧!」
缓了一阵儿,陈云丽信誓旦旦地说。
她了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过河的桥儿,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现
了,「哥,三儿尝到甜头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真的吗?我看三儿躲了都,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内情,他会不会看不
起我这个大大?会不会疏远我?」
一时间,寂寥和心焦同时涌上杨刚的心头。
这绝非心有余力不足,也绝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真正面对时,由不
得杨刚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过最坏的打算,顶多三儿不同意,然后呢?然后杨刚心里一
阵无助,反复纠结矛盾在自己设想的环节里,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
复复,终于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用以参照,实施。
「一笔写不出俩杨来,血脉相连。咱视他如己出当亲儿子一样疼,咱家三儿
不是那没良心的人。」
陈云丽脸色绯红,她紧盯着杨刚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果敢,并信
心十足地告诉他:「六子那货都敢窥视我,想跟我那个...凭什么不让咱家三
儿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对,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杨刚收回目光,咀嚼着话里的意思便把头低了下来,盯向陈云丽湿润流淌着
yín_shuǐ而又肥沃的下体,看着自己老婆肥腴ròu_yù的私处,这心口就又开始剧烈起伏
起来:这身子的美妙之处不知三儿啥时候能尝到嘴,只要他答应去做,就算我这
当大大的老脸不要又何妨呢!还不是一家人吃饭,肉烂在锅里。
好事多磨的道理杨刚并非不懂,也并非脑瓜门一热就浮想联翩,然而关心则
乱,杀过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问,悬在半空这心里揪成个疙瘩。
「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就算在他心里我没有小妹分量重,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了,刚才三儿不是吃过我的咂儿了吗,他还偷偷捅了我下面呢。」
陈云丽一再安抚杨刚,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总徘徊在左右为难之
中,就把杨书香当时表现出来的始末分说得特别详尽,她人也是特别兴奋:「到
时候等吃过晚饭先沉淀一下,那黄色录像带没少拿回来吧......到时候,
我就跟咱家三儿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杨刚的眉毛倏地一下挑了起来,眼前一亮,瞬间又皱起眉头,他怔怔地看着
陈云丽,思忖再三,但见老婆始终给自己打气加油,就把回家前的准备工作讲了
出来:「送小伟回来时我已经在永红饭店选好了,晚上咱就带着三儿出去吃..
.你说能成吗?」
把陈云丽的双腿扛起来,杨刚的身体又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他觉得眼前有些
眩晕,由内到外身体都在战栗,就趴在陈云丽的裤裆里,一边舔陈云丽的屄,一
边来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愿花好月圆,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陈云丽安抚着杨刚,那模样彷若伊水河,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儿女:「
到时候准让你...」
鼓秋着身子,用屁股摩挲杨刚的脸。
「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勐子说了这么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于人的事儿说来简单
,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
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
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
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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