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释放时的酣畅让她都顾不得尿液冲击杂草产生出的羞羞声。
哗哗声在静谧的伊水河畔显得极为悦耳,杨刚低头看了一眼胯下,又抬头看
向夜空。
一轮圆月悬在脑头,明亮却遥远,看得见摸不到,于是杨刚深吸了口气,肺
里便充满了拜草的气味,撩人、虚幻、鼓舞人心,又特别振奋人心。
裤子稍稍一别,绕过大树杨刚寻着淙淙流淌的声音迈出了脚步,于是杨刚在
草丛里也看到了一轮圆月,白苍苍的月亮又大又圆,看得见应该也可以摸得到,
他心里想,于是就佝偻这身子过去,照着那对圆月摸了一把。
「啊!刚,刚子你这是要干啥?」
唐月如撅起屁股躲闪,尿都淋到了裤子上,本能地起身欲系上腰绳,却给杨
刚抓住了双手。
「把裤子脱下来继续尿吧,」
四下里除了伊水河里的蛙鸣以及那脑袋上的斗转星移,静寂无声。
「村里的那些老帮菜都看过,不能让我看看?」
唐月如一脸惊恐地看着杨刚,很快便躲闪着目光结结巴巴:「我,我是你婶
儿啊!」
杨刚放开了唐月如的手,自顾自把武装带解下来,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本来永安叔明天就能…」
拖长了声音来了个大喘气,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没去看唐月如,杨刚把脸抬起来看向了半空,虚空上星河浩瀚,相比之下,
人简直太渺小了,渺小到比草芥都不如。
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唐月如时,杨刚又是一阵笑语盈盈:「我就说你们的思
想太落后」。
唐月如咬了咬牙,像丢了魂儿似的松开了抓住裤腰的手,捂在了脸上。
裤子无声无息滑落下来,露出了唐月如白花花的大腿,月色下如同白练,釉
出一层细密光泽,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秘密森林。
杨刚吸了吸鼻子,又舔了舔嘴,心里像揣了个兔子。
于杨刚而言,留意唐月如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都有些不
太够用,不知道先是去看她光溜溜的下身还是去寻思她的上半身?片刻过后,杨
刚凑到唐月如的身边,把目光盯向了她遮掩下的胸脯,撩开唐月如的手臂发觉她
的前胸已经透出湿痕:「把褂子也给我解开。」
唐月如一愣,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你,你咋还跟伯星抢?」
「一个婶儿半个娘,谁吃不是吃。」
说完,杨刚捋了捋自己的jī_bā就抱住了唐月如的身子,不等她做出反应三下
两下就把她扒个精光:「屄够肥的,永安叔不在家时,婶儿你没少让男人肏吧?」
唐月如给杨刚的急躁弄得哆嗦不断,看得出来,她早就吓得丢了魂儿,直至
被杨刚推倒在草丛里。
羞急中唐月如使劲挣扎,喊了一嗓子:「刚子,婶儿大你那么多,你怎好跟
我做这个?」
杨刚压住唐月如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婶儿咋啦?离家到现在我还没碰
过女人的身子,你就从了吧!」
「没脸活啦!」
扶正了jī_bā,杨刚绷直了身子硬插进去,碓了碓,太干。
就挤了一些奶汁抹在jī_bā头上,再次挺动腰杆杵进去。
这回顺利多了,插到底之后杨刚没敢再动,只觉得jī_bā给热屄包得严丝合缝
,很快就忍不住热潮的炙烤,喊了起来:「身子真热乎,啊~婶儿,啊~婶儿啊!」
声音焦急,动作起来之后他杵了四五下就觉得guī_tóu又酸又麻,受不了了。
杨刚很不甘心,次这么短的时间就交代出去,就骂了句街。
射的时候那种快感牵动着杨刚全身所有的神经,杨刚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
然这么热乎这么美好,匍匐着身子就把jī_bā插在唐月如的屄里使劲泡着。
变身成为男人后,对于杨刚来说肏一次根本不够,还没好好品尝怎能错过这
大好时机。
没两分钟,杨刚又开始耸动起来,感觉下面渐渐湿滑,他的动作也变得利索
起来,插得是如鱼得水,就一边插一边抱住唐月如的两个奶子,叼住了奶头使劲
儿吮吸,很快耳边就传来唐月如变了音儿的呼唤:「我是你婶儿,让我咋做人啊
,臊死我了。」
「哦~婶儿啊,你屄水儿还真多,被侄子肏得舒坦吧!」
第二次插的时候,杨刚已经窥探到一些要领,猛地挺起身子,运足了气力砸
了下去,整根jī_bā都深插到唐月如的体内。
杨刚不由自主发出了一道打嗝音儿的呼唤,紧随其后这道声音混合着鼓掌声
响彻在小树林里,伴随着唐月如如慕如怨的呻吟持续了下去,一直持续了多半宿
,杨刚才彻底满足,也很好地完成了一夜七次郎这个传说中的指标任务。
后来,等到赵永安从乡公社回来前,杨刚又特意把赵永安鼓捣到一间屋子里
让他去写检讨悔过书,而唐月如则给杨刚带到了隔壁的小黑屋里。
和赵永安一墙之隔,这让杨刚既紧张又兴奋,脱掉裤子就把唐月如按在桌子
前,那时头脑早就热了,还管谁是谁:「永安叔,你如实去写,表现好了以后就
不用再来这里了。」
手指来回抠动把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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