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天下的父母只有自家父母待自己不是人。
又说自己的大姐干活没自己多,搞得自己身体垮了,是父母应当背的锅。
一如每次听到自己二女儿说的这些话。
她都静静听着,叹气,不敢发出声,也不能为自己辩护。
一如觉得是自己欠女儿的债,一辈子也还不了。
事已至此,过去的已经过去,唯有默默忍受女儿的责骂。
毕竟大嫩的一身病是小时候生活艰苦,每天去挑柴,挑水,耕田换来的「荣
誉」
勋章。
每次大嫩不顺心,生活不如意,就开始揭自己的伤疤给母亲听。
威胁。
还是诉苦?也许只有她们俩更清楚。
但一如知道自己不能给女儿更好的生活,觉得自己心里有亏。
一如不能向人诉苦,可是她又能向谁倾诉自己的委屈呢?一如当然明白一家
人撕破脸皮,当众争吵,做出好戏给人看?明显是不明智,是一件非常没品味的
事情。
所以,她常常教导子张做事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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