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给闹的够呛。
于是威胁道:「干妈您在不老实,我也不客气了」。
黄安琪不受威胁,继续拒不配合地扭动身体。
王小军意识到不给她点厉害尝尝,恐怕还降服不了她。
跟着爬上茶几,调整姿态,呈半弓躯干的犬骑式,接着就是一顿长达近五分
钟的狂风骤雨般地快操。
等王小军从干妈身上下来,她已经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准确点说是被操得
闭眼昏死过去了。
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一动不动,因为还喘着气,高耸的胸脯还有起伏,大腿根
的肌肉也下意识地抽搐着,平时紧闭的小嫩屄更是广开门户,乳白色的jīng_yè缓缓
流出。
王小军操过干妈就开始后怕,他干妈的巴掌,挨起来还是蛮疼的。
再说他干爸也不是大度的人,虽然没明说,但是已经暗示过他以后要和他干
妈保持下距离。
今天的事万一被他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呢!他还联想到干妈养的那条
大蟒蛇,特别怕她秋后算账时放蛇咬他。
左想右想都是怕,王小军帮干妈整理下衣服,使她不至于露屄露奶后,一屁
股坐到沙发上。
给自己倒了杯百威,大口吞下,喝完又倒满一杯,连喝了两杯,才感觉心情
好了点,压惊成功。
都说女人是生命之源,天生恢复力好。
昏过去的黄安琪,躺了没多会就悠悠转醒。
醒来发觉浑身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体还火烧似的疼,转眼看到王小军一个
人在喝酒发呆,忍不住来气,冲他命令道:「王小军,你过来」。
「啊,干妈,您醒了」。
王小军转头惊异道,听话地起身向她走来。
等王小军靠近,「啪」
一个大耳光扇在他小脸上。
王小军捂着被打的脸,有点小吃惊,接着又觉得毫不意外,反正他挨这个干
妈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了。
料想他这干妈跟他干爸那么久,在黑社会里沾染了动手动脚的坏习惯也无可
厚非。
「给我递一杯酒」。
打过他耳光,黄安琪气顺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说道。
王小军给她倒了一杯啤酒,递到她手上,她被干的太厉害,起身接酒都皱了
几下眉头。
「你也倒上」。
「我妈说我太小了,不让我喝酒」。
「切,你妈!她一噼腿卖屄的骚婊子,有什么资格教育你」。
黄安琪辅以冷笑继续道:「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多风光?有没有告诉
你,她当年在你们校门口卖过屄?有没有告诉你她站街的时候,每天接多少客人?我可听说是万人空巷,连七十多岁的退休老人都去银行预支退休金来嫖你妈。
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婊子妈很光荣?还你妈不让你喝酒,她怎么不教你卖屁股……。
在这,我是你妈,我让你喝你就喝」。
「……」。
王小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完杯,一口喝干。
他知道这干妈特别瞧不起他亲妈,认他当干儿子没让王宝珍出席不说,王宝
珍上门去拜会,还吃了闭门羹。
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干妈这么一说,就有点明白了。
这也不全是他干妈的错,他那亲妈也太骚太贱了。
光是当高级婊子怕也不会让他干妈看不起,可她连低级的娼妓也干,让平民
百姓也能排队上,这个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王小军非但不是很生气,还有点想感谢他干妈。
感谢她让他对他骚妈又加深了一层了解,他骚妈从来不跟他说她「工作」
上的事。
在他看来,万人空巷是夸张了点,但肯定不是信口胡说。
他骚妈那个档次的小姐,从高档的会所沦落到风月巷当站街女,单发的价格
从大几千降到小几百,可谓是血陪的跳楼大甩卖,顾客不多才叫怪。
「会划拳吗?」。
黄安琪嫌碰杯没劲,问道。
「不会」。
王宝珍教他喝酒的时候,玩的是两只小蜜蜂。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
「会一点点」。
「那就剪刀石头布,输了罚酒一杯」。
说完黄安琪攥着小拳头,口中喃喃有词:「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剪刀」
王小军出了剪刀,伸出两个手指得意地一剪一剪的。
黄安琪认输干脆,让王小军倒满一杯,一气咕噜咕噜喝干。
王小军对剪刀石头布的游戏相当有心得,黄安琪赢少输多。
啤酒混着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也不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终于,七八杯下肚后。
黄安琪开始醉醺醺地左摇右晃了,胡话也张嘴就出。
「再来……」。
「您醉了,干妈!别喝了,改天再玩……」。
「谁说我醉了,我一点也没醉,我清醒着呢……」。
「醉没醉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几」。
王小军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你别晃,晃的我头晕……」。
她浑然不觉是自己在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看样是真的醉了。
安全起见,还得再验证一下。
「叫爸爸」。
王小军诱导道。
说完,心里不安起来,这位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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