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刚被他弄完,浑身软软的,听着五皇子的命令自然不敢抵抗半分,仿若一般烂泥似的两只手扶着书桌,背部朝着五皇子。
五皇子走过来右手拦住她的腰间,指尖落在了她的肚脐处慢慢下滑至神秘的地带,顺着细缝不停滑动,一会就湿了手,他不屑的冷哼一声:“贱人!”然后左手掰着她的大腿,抬高,又发泄起来。
素娥只觉得浑身上下异常爽快,五皇子越粗鲁,她反而越发莫名兴奋,他们玩完了这个姿势,五皇子又让她仰躺在桌子上,自个劈开大腿冲着他,然后依然是没有前戏的一场蹂躏。
三次以后,五皇子方觉得舒坦了一下,冷冷冲着素娥道:“赶紧滚,别让人看到。”
素娥红着脸家裹着衣服回了自个小院子,五皇子真真是英俊,要是能再伺候他就好了。
贤妃娘娘说了,只要五皇子碰了他们谁,日后早晚都是姨娘,暂且入不了五皇子府,贤妃娘娘也乐意养着他们,以备后用。说到底,当娘的总是不希望儿子真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吧。
素娥同五皇子tōu_huān成功,却晓得此时绝对不能怀孕,否则怕是贤妃娘娘为了安抚陈诺曦,都不会保她,所以暗中自个喝着药,只要调养好自个的身体,日后早晚能怀上。
过了两日,五皇子果然再次唤她,这次她穿的收敛许多,却被五皇子粗鲁的撕破衣服,按在桌子上蛮干。五皇子年轻,做起这事儿来难免有几分急躁,素娥为了让他晓得自个的好,在五皇子刚完事儿的时候,主动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吃了起来。
五皇子小时候被贤妃管的严,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般伺候,倒是觉得素娥顺眼了一些,问了她的名字,算是记住了她。他对于陈诺曦以外的女人,多少缺乏耐心,又年轻追求刺激,见素娥什么都跟依他,又玩了其他花样。
五皇子没见过几个女人下面,这次让素娥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两条腿被他架在自个肩膀处,仔细观看她的私/密处,然后上下轻揉,眼看着淫/水流了下来,浑身血脉绷紧。他打算好好学习如何让女人兴奋,从而回去讨好陈诺曦。
他想到自个喜欢女人用嘴巴伺候自个下面,那么女人呢?五皇子好奇似的蹲了下来,轻轻舔了起了素娥下面,只觉得素娥似乎更兴奋了,手舞足蹈的哽咽娇喘,浑身战栗不已。
五皇子眼睛一亮,打算回去同陈诺曦试试,他把素娥当做陪练侍女,索性留在别院待用。自个有了休息日赶回府里看望陈诺曦。
陈诺曦几日不见五皇子也觉得日子怪孤寂的,自然对他热情万分,深夜里,五皇子呵斥了宫里嬷嬷,坚持同妻子睡在一个屋子里,他把陈诺曦扑倒,扒开她的两腿就吃了起来,动作生硬却很执着,生怕添的不够深切,陈诺曦起初有些扭捏,随着他舌尖的深入浑身躁动起来,主动抬高了屁股,任由她捧着自个下面吸允,一下子达到高/潮。
陈诺曦想起上一世同男友看过的片子,说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当时她还说不可能呢,此时竟是真有点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启齿。
定国公府,国公爷终于在昏迷了二十多天后清醒了,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虚弱的说:“提前把三姑娘同欧阳穆的婚事办了吧……”
定国公说话的时候并不知道旁边都有谁,他晕晕乎乎,神智不甚清晰,只晓得身体浑身无力,似乎活不长了,回首往昔,大脑有时候一片空白,有时候又乱糟糟的全是烦心事儿,心里总觉得有个事情未了,那便是梁希宜的婚事。
他太了解这孩子的心性,必定执意为他守重孝,可是靖远侯府会怎么想!他们家大公子虚岁都二十了,哪里容得再等三年。所以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关于梁希宜的,也不清楚旁边都谁,胡乱说了出来,他怕片刻后自个就会闭上眼睛,又是无休止的意识沉沦。
梁希宜半跪在床边哼哼的哽咽,他拿着毛巾擦干净国公爷额头的汗水,定国公呢呢喃喃的话语自然落入了她的耳边,让她的觉得特别窝心。可是她若提前嫁给了欧阳穆,又如何为祖父守孝呢。
定国公半夜时又醒了一次,他睡眼朦胧的盯着虚幻的人影,仿佛是他的孙女儿梁希宜。
梁希宜见他醒了,急忙用热毛巾擦了下他的额头,吩咐人将稀饭端上来,说:“祖父,若是能吃点东西,就吃点东西,我喂您,您躺着就可以。”补充一些食品,总比滴水未进的强!
“希……希宜。”定国公苍老的生硬仿佛一把利刃刺穿了梁希宜的胸口,她瞬间落泪,牙齿咬住唇角,曲腿跪在床边,轻声说:“恩,我在呢,祖父。”
“希……希宜。”定国公又唤了她一声,梁希宜哇的一声趴在床边痛哭起来,那个往日里眉飞色舞执笔豪情的老人变得这般没有生气,连说句话都是这么艰难。
“我在呢!祖父。”
梁希宜攥着定国公瘦的皮包骨头的右手,放在下巴处,说:“我在呢。祖父。”
定国公艰难的想要坐起来,最后又一下子仰躺过去,他似乎看不清楚孙女儿的样貌,呢喃道:“是希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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