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腿上点点滴滴淋漓的都是乳白色的jīng_yè和mì_xué的淫液,而少女的私处,被
插入一根粗大的玉质龙头!原来,之前的什么身体的体香有异,是因为少女发情
加上身上的jīng_yè味道!少女啜泣着,慢慢将插入体内的龙头拉出来,滑腻的jīng_yè
略有干涸,少女一拉动,mì_xué里又流出了几许蜜液,润滑了干涩的龙头,在少女
颤抖的玉指小心的抽动下,终于将这粗大的龙头取出,与此同时,少女体内的精
液决了堤一般一下子涌出,直接将裙子浸湿了大片,这让陈妍希又一次感到了羞
耻和体内暗涌的快感。
「难道自己就是这么yín_dàng的吗?」陈妍希想到这里,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陈妍希敲了敲轿子的木板,将沾着自己体液的玉龙头递出。
漆黑的夜晚,一个写着「越」字的大灯笼被人提着,匆匆行走在路上,只听
得路上匆匆而过的脚步声,四下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街角巷口飘来的隐隐锣声。
而就是这三天,是陈妍希生命里最黑暗的三天,她不止一次向上苍祈祷,但
是杳无音讯,只有这少女柔弱的身子面对一切的黑暗。
三天前,陈妍希的天。
越国公府东面的细柳亭。听府里的下人说,越国公有一次在这里破了五个细
腰的东瀛美女的处,亭里每根柱子上都涂着当时美女的chù_nǚ血,越国公那时又喜
欢这五个细腰的美女,因此,将这里赐名叫细柳亭,寓意美人细腰如柳条,随风
摇曳之意。
陈妍希虽然也听过一些父亲的fēng_liú事,但是,陈熹这个人对于她来说还是过
于陌生,这些年来只有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才是少女最大的安慰。细柳亭建在
假山之上,算是府中一个最高点了,在亭中凭栏望去,眼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
泊,这也是上一任越国公费了万金开凿的,湖上现在没有泛舟的人,整个湖湛清
碧绿,宛如一块美玉。陈妍希望着美景,想着心里的情郎——浙江巡抚的二公子
胡柏奇。
她和胡柏奇相识于游击参将的女儿陆琳琅的生日宴会上,参加的都是杭州城
大人物的子女,陈妍希和胡柏奇一见钟情,而又门当户对,相处了一年,二人经
常瞒着家里偷偷出来约会,陈妍希只待嫁了就远离这个毫无温情的越国公府,再
把母亲和小妹接来,就算姐妹俩一起嫁给胡柏奇她也无所谓,在这个世界上,除
了娘,只有胡公子才能给她足够暖身的温情。
想到这里,陈妍希心里暖暖的,将写满情诗的手帕小心翼翼的叠好,穿在贴
身的怀里,一步步走下假山,一步一颠、心花怒放的往自己闺房走去。
「姐姐,你这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妹妹陈瑶在梳妆镜前,
梳着头。
「你怎么才起来呀,看你这么懒,小心以后没人要!」姐姐陈妍希拍了妹妹
的头一下,笑着拿起一朵紫金镶玉的簪花,在头上比着。
「哟,这是胡公子送的么?妹妹也好喜欢呢!借我带两天吧!」陈瑶娇嗔着,
顺手就要拿,不过,陈妍希怎能舍得将情郎的东西借给别人,于是一躲,说道:
「小坏蛋,你把上次的耳环还了再说!」
姐妹俩在闺房里嬉闹着,这时,越国公府的大管家陈寿小步走到门口,低头
施礼道:「老爷有请大小姐,请大小姐随我来。」
「咦?父亲大人找我?」陈妍希疑惑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陈妍希暗
暗担心着,莫不是自己和胡公子的事让人发现了,父亲要责罚?
「是,请大小姐速速随我来即可。」大管家陈寿毫无语气变化,脸上不着一
丝痕迹的又说了一遍。
「好,我这就随你去。妹妹,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等会陆小姐要找咱们去西
湖划船,你就别让人家等了,到时候我自己过去找你们。」陈妍希换了一件素雅
的外衣,然后摸着妹妹的头说道。说完,跟在大管家后面,出门上了轿。越国公
府之大,公子、小姐和妻妾们若是要走到较远的地方,就会乘车或者乘轿。
一路上陈妍希一直忐忑不安,下了轿还思索着如何应答,这个父亲只作为家
长存在,这种威势让陈妍希有些害怕,都没看清楚进了什么地方。
进了大门,陈妍希吃了一惊,这栋屋子无比幽暗,在大厅的另一侧立着一个
十字架,上面绑着的正是自己的母亲——刘诗诗!更让陈妍希惊恐的是,刘诗诗
浑身赤裸,左右各有十几个男子露着下体,向母亲身上射着jīng_y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母亲是越国公的爱妾,怎么会被如此对待?!
这时,幽暗的房里春来一个声音,说道:「妍希,你看,这就是你的母亲,
你的母亲犯了大罪,为父不得不略施薄惩!」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越国公陈熹!
顺着声音的方向,陈妍希看到了身着紫色长袍的父亲,而父亲跟前,一左一
右跪着两个美女,正在不断的吞吐着陈熹粗壮的yīn_jīng!
「啊!」陈妍希轻声尖叫一声,赶紧背过脸去,不敢再看。
「你的母亲已然认罪,若是想救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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