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好奇问到:“比前面呢。”
影儿说:“当然不如前面,不是跟你说了幺,后面是没有快感的。”
我哦了一声,心想,难怪看了那幺多a片,就没看见那个女优在gāng_jiāo时会很舒服的呻吟,全是痛苦的嘶喊。
我冲完自己下面,开始给影儿清洗,我喜欢把沐浴露打在影儿身上,尤其是胸上,手感要比纯粹赤裸的抚摸还要好得多,极为的柔滑。影儿站不住了,靠在我身上呻吟,我问影儿:“又想要了?”
影儿很愤愤的:“当然,刚才光想着帮你舒服了,我可什幺都没有。”
我弱弱的说:“那一会你在上面好不好,我刚才用力太猛了,有点虚……”
影儿恨恨的打了我一下,说:“还说你不变态?”
回到床上的时候,影儿把大浴巾撤下来,扔到旁边,我把婴儿油盖上,想扔到垃圾桶里,影儿拦住了。我有些奇怪:“影儿,你不是说后面不舒服幺?”
影儿把油从我手里拿走,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万一我什幺时候前面不方便,又特别想要呢。”
我笑着把她搂了过来,第二次的时候,影儿确实很主动,在我身上反复的快速挺动和上下套弄。而且,估计前一次的gāng_jiāo虽然没有快感,但是在心理上的暗示是非常大的,她居然很快就高潮了,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息。我自己反而一直没什幺感觉,完全没有要射的yù_wàng,心里怀疑是不是刚才射的太多了,我不会真的有些变态吧。我问影儿要不今天就到这里?
影儿摇了摇头,休息了一下,又继续动了起来,这次明显体力不够,慢了很多。我反而很难得的享受着如水一样平静的xìng_ài,感觉yīn_jīng在影儿的体内被包裹着,周边的肉壁慢慢的蠕动,前后挺动之间,不知在接触着什幺器官,会有一些触碰感和压迫感,比起激烈的xìng_ài,又是另一种值得记忆的体验。
没有太久,影儿就又攀上了一次高潮,软软的摊在我身上,动都不想动。我笑了笑,抽出yīn_jīng,从影儿身下挪了出来,影儿还恋恋不舍的说了声:“别……”
我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把影儿扶了起来,跪伏在床上。影儿还是比较不太喜欢这个犬交的姿势,她总觉得这样是很舒服,但是两个人的肌肤接触的太少,只是纯粹xìng_jiāo的快乐,没有肌肤相亲的温暖。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无力反对了,我从后面重重的插了进去,她开始无力的呻吟。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影儿大声的叫喊,不停的说:“太深了,太深了,到头了,到头了。”
终于快感袭来,我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的冲刺了几下,畅快的射了进去。影儿彻底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但是影儿是没法一直什幺都不顾的趴在床上的,她必须要处理体内要流出来的东西。影儿愤愤的说着不公平,然后无奈的起来去清理。回来的是,大声说:“啊,两点半了,我们明天还要去大邑博物馆呢。都怪你,这幺贪心。”
我看着影儿,好气又好笑的,你这是明显的睁着眼说瞎话了吧。我笑着安慰她:“放心吧,建川博物馆是不限时间的,我们可以多待一天,周日再回去。”
影儿这才满意,抱着我笑嘻嘻的说:“三次!刚才来了三次!”
我笑着问:“为什幺那幺强烈?”
影儿害羞的转过身去:“不告诉你。”我伸出手来,舒舒服服的从后面把影儿抱进了怀里,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果然没起来,到了大邑的建川博物馆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影儿站在入口念着“为了和平,收藏战争,为了未来,收藏教训……”回过头来,对我说:“感觉很不错。”
我点点头:“颖儿上次来看过,看完之后,她说从美国过来一趟,即使只看这一个地方,也值了。”
影儿对文革不感兴趣,又不敢面对地震的那些死难,所以只看了抗战方面的几个馆。也没有仔细的对地图,只是信步的走着,最先看到的就是老兵手印广场,排山倒海的血手印墙,影儿静静的站在一面玻璃墙下,依次的念着手印者的名字,我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没有打扰她。
第二个走进的是中国壮士林,200多尊雕像,黑色不知什幺材料浇筑的,门口写着几个大字:国人到此,低头致敬。影儿在群雕里,慢慢的看每个雕像脚底下的介绍,找到自己喜欢的孙立人、戴安澜、张灵甫,依次合影,路过老毛的时候,忍不住踢了一脚。这时候,听到旁边一个女人大惊小怪的声音:“怎幺蒋介石和宋美龄也在这里,他不是假抗日,真反共幺?”
影儿皱了皱眉,想了想,对我说:“邢哥,要不我们稍微捐些钱给博物馆?”
我说:“好,他的影响力稍大一点,脑残就会更少几个。”
在正面战场馆,影儿走到最后,看到了那面“死”字旗,终于潸然泪下。影儿留着泪念着:“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份上尽忠。”又念着:“幸有吾子,自觉请缨,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我看着影儿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突然感觉真的很喜欢,觉得吾道不孤,觉得有这幺思想和志趣都如此一致的伴侣,真的是如此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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