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一根拐杖,右脚踝上打了一层石膏。
「啊,杨姐,那个我听老六说你进医院了,这不过来看看你吗,你这是怎么
回事啊怎么打上石膏了?」
我看了一眼杨姐的腿上的石膏,就好像一只加厚雪地靴一样。
「唉,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前天晚上从办公室下来的时候,一不留神踩空了
,把脚踝给弄伤了,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今天再去检查检查,应该能出院了」
杨姐笑了笑,示意我不用担心。
「那就好,没什么大问题就行,我先送你回病房吧」
我上前想要扶住杨姐的左臂,杨姐却往后退了一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把手收了回来。
「嗯,不用麻烦你了小嘉。我没什么事的,待会儿老陆就过来了。你去忙你
的吧。」
杨姐捋了捋耳根的头髮,很勉强的对我笑了笑。
杨姐的反应,让我有些进退两难,只得尴尬的笑笑,随后转身离开.电梯到
了住院部座的一楼大厅,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零五
分,两点半要回到厂里上班,回家肯定是来不及了。
我索性坐在了一楼大厅的排椅上,休息一下等下回厂里,好在这个时候大厅
里的人并不多,也还算的上安静.坐下之后,我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高忠
翔的事情。
我本以为李阿姨安排高忠翔接近母亲,纯粹只是说想给母亲牵线搭桥。
但刚刚那两个护士的话,一下子又让我打消了这个推测.李阿姨肯定是出于
什么目的,才把高忠翔介绍给母亲的。
高忠翔的目的,可能仅仅只是猎豔.但现在让我更难以捉摸的是,李阿姨不
可能不知道高忠翔的为人,那她把高忠翔介绍给母亲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按理说李阿姨跟母亲的关係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李阿姨是母亲在局里屈指可
数的朋友之一。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想不通。
我一边脑子里的线索,一边百无聊赖的环顾着住院部一楼的大厅.勐然间,
我看到了牆上贴着的院内医师的简介宣传栏,高忠翔赫然在列。
「高忠翔,男,我院骨外科主任。大坂大学医院部毕业,尤擅长各种创伤,
躯干四肢骨折,骨关节损伤等领域诊治。从事外科工作十馀年,临床经验丰富。
并在相关领域,期刊杂志发表专业论文十馀篇。」
宣传照片上的高忠翔不苟言笑,俨然一副妙手仁医的模样。
我看了看他的出诊时间,还有所在诊室。
「出诊时间週一至週五,早上八点到十一点三十,下午两点三十至五点三十。门诊五楼骨外科」
这么说这个时间高忠翔并不在医院。
我决定到骨外科门诊去看看,反正现在回厂里为时还早。
我来到骨外科诊室,这时候医生们都还没有上班。
诊室门口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长椅上等着。
而在这零星的几个人之中,有一个大概八九岁左右的小女孩,格外的显眼。
骨外科的病人,往往都是坐着的。
因为骨关节等疾病,一旦痛起来,便是牵动全身的痛,而且这个时候还在骨
外科诊室门口等待的病人,往往都是诸如腰间盘突出等慢性病人,多数是中年人
,或者是重体力劳动者。
但这个小女孩穿着一身乾淨整齐的运动服,带着一副黑色的细框眼镜,头髮
剪成了齐耳的短髮。
粉抱在胸前,安安静静的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
我本以为她是某个病人的家属,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她和附近别的病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流。
而且她的长相很像我认识的某一个人,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慢慢的走到她身边,询问她能不能坐在她旁边。
她略带警戒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不擅长与孩子打交道
,但仍是尽我所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些,从而避免吓到她。
我调整了一会儿,试探着开了口:「小姑娘,你也是来看病的吗?」
小女孩没有看我,只是摇摇头小声的回答到:「不是,我在等我爸爸」。
「你在等你爸爸?你爸爸怎么把你自己一人扔在这里?他去哪了?」
虽然说这个地方是医院,但我并不觉得把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独自扔在这里会
很安全。
毕竟医院这种地方,每天的人流量这么大各种各样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不是的,爸爸他等下就从他家过来了」
小女孩细声的说到。
「嗯?你不跟你爸爸住在一起吗?」
「嗯,爸爸不让我跟他一块儿住,我跟妈妈一起住」
小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这才意识到她的父母可能已经离异,而且这个父
亲明显并不想承担这个孩子的抚养责任。
「你口渴吗?叔叔给去给你买饮料」
小女孩舔了舔因为乾燥而有些起皮的嘴唇,很委婉的拒绝了我。
但我还是到旁边的自动售货机去买了一罐旺仔牛奶,拉开拉环递到了她的手
里.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她从背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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