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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场交易】
诏狱深处。
云彦和秦慕雨靠得很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云彦依然是一副风
轻云淡的样子,说:「秦大小姐,其实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过是把你在夏侯雄
手上借来一用而已,并不会伤你的一根毫发!」云彦也不知为何,故意把毫发二
字,说得很重。
「狗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刚被夏侯雄
玷污,如今又换上了一个云彦,虽然在云彦的抚摸下,让她春心荡漾,但依然不
能掩饰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骂着,已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朝着云彦的鼻梁上
撞了过去。
现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紧固着,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脖子来,即便如此,
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让云彦也吃点苦头。要不然,她满身的屈辱,如何发泄?
可云彦偏不让她满足,在秦慕雨的额头撞过来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几乎相对,却终究是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好快的动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艺,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
几乎无人可敌。本以为这一头撞去,是必中无疑的,却不料到,云彦竟然躲开了。
「好辣的丫头!」云彦似乎在和秦慕雨对词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过,
她的脸上,显然已经有了怒意。
能够惹怒云彦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个例外。云彦已经后退了一步,举臂朝
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阵怪风,怪风推在秦慕
雨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朝着云彦推了过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还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满了绳子,被这么一吸,
绳子便勒进了她的皮肤,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样,一道道鼓起的皮肉都从绳子的缝
隙间凸了出来。可这还不止,两条腿上虽然没有绳子系着,身子朝前一扑,被固
定的脚踝和身体反向作用,髋部的骨头好像要被折断一般,又酸又麻。
「啊呜呜呜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风口浪尖
之上,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已被怪风拨乱了音调。
「这,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见了,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们在江湖上
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却对云彦的隔空取物之术失了颜色。
修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术,也紧紧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
能把秦慕雨这么大个人平空吸取过去,非六十年的修为不可。但云彦,显然是不
到六十岁的。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领,不是邪功是什么?
绑在秦慕雨身上的绳子吱吱作响,几乎每一根绳子都差点绷断。秦慕雨的身
子上好像压上了几把刀,要被绳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彦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声,一头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
昏了过去。
「云彦,你不要胡来!我们秦氏一家,与你大理寺平日里也无甚冤仇,你为
何要如此对待慕雨?」秦森说。
云彦又恢复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像是在感叹一般地说:「是啊……平日无冤
无仇……可是,只能怪你们站错了立场!」他说着,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彦的身子一矮,脸面正好对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
般的yīn_hù,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舔舐起来。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样,顿时变得丑陋,就像地狱的恶鬼在夜里
趁着人间熟睡,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人们的脸。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铁链咣咣作响,竟像是他曾经手里
宝刀的龙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只是这一式,耗损的内力太大,就算是平时,使用之
后,也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行。更何况,此时秦森形同残废,这一式使用出来,必
然血气耗尽。
云彦听到龙吟,猛然回头,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声,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些
手上、脚上、肩胛骨上的束缚,对于人影来说,丝毫也无法迟滞他的脚步。影刀
能无视所有兵器,自然也能无视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样,手里竟然还有刀光。刀影纵出十余步,随着秦森的
怒吼,直扑云彦。
云彦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忙地举起双臂遮挡。
大理寺。
夏侯雄抱着刘菲雪一路飞奔,出了诏狱。诏狱里的看守和圣刀卫们,看到夏
侯雄抱着长公主出来,不由地都是一脸疑惑。虽然长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没人
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彦的天下。诏狱,是圣刀卫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时,也不太过
问这两个地方的俗事。换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问。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这是……这是……非礼么?」刘菲雪的心
在渐渐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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