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遂直起上半身,将裤子给脱掉了。
叶祯眉头直往下压,提醒他:“错了,脱上衣。”
双城:“好嘞!”
他跟打了鸡血似的,快手快脚的将上衣也给脱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上头裹了一层白布,染了不少血迹。再往下就只有一条襦裤了。
双城本想厚着脸皮把襦裤也给脱了,只可惜叶祯没给他机会,一把将他手按住,警告道:“不要胡闹!”
双城撇了撇嘴,心道:我没想胡闹啊,天热还不让人脱个衣服啦?
可是很快,叶祯对他的报复就来了。他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粉,洒在伤口上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的钻心挠肺,恨不得将这块皮肉整个撕掉才好。
双城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他刚想大声跟叶祯呼痛,可又猛然想起自己这伤是怎么弄的。
他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似的,硬是不肯喊一声。
突然,叶祯往双城伤口上一按,如愿听见双城杀猪般的鬼嚎声:
“哥!你要疼死我啊!哥!”
叶祯面不改色的拿白布一圈一圈给双城包扎好,这才缓声道:“良药苦口,疼虽然是疼一些,但药效会非常好。况且。你不是不怕疼么?”
双城立马道:“谁说我不怕疼了?我怕,我怕呀!疼死我啦!”
叶祯“哦”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也知道疼,可刀子捅过来时,你还是不知道要躲。”
双城哑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垂着脑袋,抿紧唇不吭声。
如此,叶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双城的头,无奈道:“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许久,双城才缓过气来,他僵蛇回暖似的,靠在叶祯怀里,拽着叶祯的手胡乱往自己身上摸,摸到哪儿就说哪里疼。
初时,叶祯也没生气,任由双城胡作非为。后来,双城胆子肥了,直接将叶祯手搁在那儿了,还厚颜无耻的说,“我没有出去寻欢作乐,我还是个童子,哥若是不信,你摸摸看!”
叶祯立马像是触电似的,把手抽了回来。他敛眸紧紧盯了双城片刻,深深喘了口气,转身要走。
双城以为叶祯这是生气了,连忙伸手挽留。谁知动作幅度过大,整个人一头从床上滚了下来,正好头朝地,顿时磕得眼冒金星。
叶祯这下不生气了,也不甩袖子走了。连忙将双城抱在怀里,满脸焦急的上上下下将他检查一遍。
双城按着叶祯的手,眯着眼睛,佯装虚弱道:“快,哥,我快不行了,你赶紧帮我渡气。对,就是嘴对着嘴就可以了,我听说宫里的医女都是这么替皇子们治病的。”
许久,未听见上头有动静,双城疑惑,才睁开眼睛去瞧。哪知头顶骤然一黑,一个身影压了下来。
他两只手都被按过头顶,两腿骤然被人分开,叶祯不由分说的嵌了进来。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双城羞耻的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在心底疯狂呐喊:糟糕了,玩火玩大发了,叶祯这是要上我!
——太好了!
第94章 盖棉被,纯聊天
………………
双城一阵面红耳赤, 他咬紧下唇,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周身被叶祯桎梏, 动弹不得,可全身却像是被奶猫挠过一样,麻酥酥的。
他暗暗想:今夜若是叶祯把我那个啥了,我以后就不做王府的暗卫了,我一辈子待在叶祯身边, 哪里也不去。谁来拿我都不行, 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我, 除了叶祯谁都不想要。
叶祯垂眸盯着双城片刻, 眸色渐渐染了几分温情。他细细凝视着双城的眉眼,心头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求。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无关乎兄弟之间, 他同双城本来就不是亲兄弟, 可却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
叶祯扪心自问, 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恪守不渝, 秉承家训, 身居高位,可却未曾染过朝堂中的半分歪风邪气。
外人都传, 说当今首辅大人做事雷厉风行,手段高明,近乎是有些不近人情。朝堂上甚少有人敢违逆他的心意。
可对待双城,叶祯总是七分愧疚, 三分纵容。他年少时为了仕途,狠心将年幼的双城独自丢在滨州老家,十年来不管不问,任凭一个好好的孩子渐渐变得纨绔嚣张、fēng_liú孟浪。
双城心里大概也是怨他的罢。只是双城从来都是孩子心性,他想要什么,期盼什么,自己都不肯说,那叶祯也不问。
叶祯给双城收拾过太多的乱摊子,处理过太多麻烦。他自己以为是出于哥哥的责任,可自从得知双城不是亲生的以后,他以为自己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对这个只会闯祸惹事捅篓子的“假弟弟”放手了。
但,事与愿违,有些事放不下,有些人忘不了。
叶祯长叹口气,多年纵横朝野,叱咤风云磨练出的沉静终是在这一刻黯然逝去。他终是愧对了双城的,否则双城现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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