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边抽烟边打电话。
“章茗的爸妈把她托付给我们家,她生病了你不管,只顾去打麻将,还让小芸拿不合适的药给她吃,她要真出了事,你要怎么负责,怎么对得起人爸妈!”
从来没被儿子凶过的汤月,气得大声嚷嚷,“你凶什么呀,一回来就对我这么凶,娶了媳妇忘了娘是吧?小小感冒,死得了人吗?”
面对母亲的无理取闹,覃戈撂下狠话,“妈你要是这样,我跟章茗以后搬出去住。”
“你敢!”
覃戈把电话挂了,本来是要给家里给章茗一个惊喜的,结果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
打了针吃了药,章茗病情逐渐好转,医生建议回家继续观察。
覃戈拦腰把她抱起,章茗看了眼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忙小声说:“快点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站都站不稳,怎么走?”
他走得既快又稳,章茗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中午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你这是着凉了,才让病毒有了入侵的机会,以后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
“想给你一个惊喜。”
“结果回来看到了一个惊吓。”从看到他回来那一刻起,在心理上,她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以后可别给我惊吓了。”
“嗯,我乖乖的。”
覃戈把她放进了车里,拿了一块毛毯给她盖章。
晚上睡觉之前,汤月又不敲门直接进来,覃戈正在洗手间刷牙,她站在洗手间门口,“覃戈,你晚上到客房睡吧。”
“为什么?”
“病毒性感冒会传染的。”
覃戈漱了口,“我身体好,没事。”
“你这孩子。”
“妈你以后进来再不敲门,我进门直接上锁了。”
“知道了,一时忘了,又不是故意的。”汤月拿覃戈没辙,她看了眼床上的章茗,过来拿手贴向她的额头,“退烧了,早点休息吧。”
等覃戈出来,章茗也劝他,“你还是去客房睡吧,我怕我真传染你了。”
“医生给你开的抗病毒口服液,我也喝了一支,没事。”
日思夜想的人儿,终于就在眼前了,他怎么可能去睡客房,他没有别的渴望,唯一的渴望就是晚上要搂着她睡。
当然他的渴望成真了,他搂着她睡,她睡着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股劲没缓解过来,像被千斤顶压着似的,浑身难受。
最后,他只好远离她,到沙发上窝着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章茗的病基本上好了,她嘴上很淡,不想吃东西,被覃戈逼着喝了一小碗粥。
直到第三天,他那小别胜新婚的饥渴,才得以解决。
他压着她,吻遍她的全身,两人一起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热汗岑岑的运动,疯狂而极致。
完事后,覃戈终于卸下这千斤顶,但心里面的渴求还没被完全满足,他轻声问她:“还要吗?”
她浑身颤抖着,羞红的脸点了点头,“要。”
他翻身又压了过来。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多年以后他们回忆起来,也会为当年的疯狂而感叹,年轻真好。
那一个新年,他们一起做了很多的事,但最终的回合,都逃不过那最极致的运动。
他们爱着对方,却都不敢开口表白,怕自己是多情的那一方,他们只好用那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对彼此的爱。
新年的钟声响起时,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似乎在说,我爱你。
她热情地配合,似乎也在说着,我爱你。
钟声慢慢远去,律动还在进行中。
直到彼此死去。
60.番外-小甜饼
湿热的海风, 裹挟着海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 五月三亚的清晨, 还怀着初夏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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