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回头若有所思的思索了片刻,手里捏紧了那张符篆,半年后叛党发动叛乱,他们挟持了公子,公子宁死不从,在这场动乱中显示出他的魄力,赢得了皇帝的欣赏,最后一战,叛军欲杀公子而影响帝**队的军心,但是公子身躯仿佛如神体一般,叛军用尽办法都无法伤其分毫。眼中影响了军心,被帝**队轻易打败,而公子储君的地位也愈加牢固。
一切都是光明的,至少公子也是这么想的,班师回朝时,公子受到民众与朝臣的热烈拥戴,一次酒会上,公子不慎被随从滴撒了一杯酒液,那张符篆被酒水沾湿,原本的血迹都变得模糊了。公子在返回东宫时,遇到一位刺客,那位刺客行刺了公子三次,公子三次都是宅心仁厚,放了刺客离开,刺客每次算尽心机,在最后一环中纵是无法刺伤公子。
这一次刺客索性放弃了计划,他就那样抱着一柄长剑夹在道路两旁的民众中间,他已打定主意,这次刺穿了公子的衣服便是为主上报仇了,他就大大咧咧地那么冲出了人群,手执长剑刺向轿子里的公子。所有人都未当作一回事,这个人他们太熟悉了。公子乃是神人转世,有着金刚不灭之躯,他定会再次失魂落魄跪在众人面前请求一死,然后公子可能会放他离开,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卫士,民众,公子,还有卫队军士都始料不及,那柄长剑刺进了公子的身躯,鲜血溅满了刺客的面庞。
刺客呆滞之下猛然拉开门帘,看见了那张因痛苦而变形的公子的脸,公子没有说出遗言便是死在了这名刺客的手中,恍惚中空气变得异常的寒冷,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雪花,那一朵朵雪花飘啊飘,飘过了千山万水,飘到了一个人的眼角上。
男子没有说话,渐渐张开了眼睛,却是尹汐语旁边的鬼皇,可是这一刻的鬼皇与当初却仿佛判若两人,他的锐气不再,有的只是垂垂老矣,他的冷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阵阵悲痛,他的眼睛一直望着那位公子,看到公子最后的结局,他终于离开了那方世界。
整整九百九十九位命运多舛的人,他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去干涉轮回,去干涉他们的命运,那位公子时最后一个,可是这无言的结局只给了他一个结论,无论中间怎么变化,最后的命运却依旧是相同的,同一天的同一时刻他们会死去,只是死亡方式不一样罢了…
“梦醒了,对么鬼皇?”
虚无中一声问侯让鬼皇惊吓了一跳,可是在转过身之后他并没有问对方是谁,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他只是沉默了半晌,回答道
“梦?根本就没有梦,那只是另一个轮回中我们不同的结局,就像我今天苏醒一样,无论这次我的遭遇如何,最后的结局从未变过”
对面那道声音的主人沉默了半晌,然后又说了一句
“我们都失败了,可是我们都看见了同一个结局,那就是六道重建,世界树再度苏醒,而那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鬼皇回忆了一番在梦境中的遭遇,那张冰冷的面庞竟然奇迹版涌现出一丝温柔,他回身看了一眼尹汐语,静静对她说道
“他会回来,那个你熟悉的他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尹汐语迷惑地看着这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脸,从他的眼睛中他看出这个男人没有说话,他很认真!
鬼皇再度看了一眼尹汐语,心底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也许你就是他,而他也从来是我,只是我们一直不愿承认或者不愿意去面对吧”
鬼皇遥望着虚空,沉默了半晌,拿出那张面具,他想找出面具眼角的那几枚海棠花,鬼皇翻遍了整个面具也没有看见它的影子,鬼皇浮现出一丝在他身上从来未曾有过的惆怅。随后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低声问道
“你真的下定了决心吗?”
回答他的只有无止境的沉寂,鬼皇自嘲一笑,
“果然就是你的风格”
鬼皇幽邃的眼神深处,他飘过一片虚空,最后他的眼神看见了一座大殿,鬼皇静静地看了大殿半晌,最后,他迈着沉稳地步伐,仿佛一去不回的壮士出征一般,他踏进了那座大殿,而鬼皇最后的眼神仿佛看见一个白衣马文轩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便融进了旁边一座被冰封的雕像里,而他自己也幻化成一道最初始的状态——一道执念也是飞进了那道雕像里。
似乎在最后的记忆中,鬼皇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脸上带着一张面纱,微微向他招手,而他则如从前那般,亦是一个飞奔,往女子之处急急跑去而去。
可是女子却似乎只是招起了手,而没有动摇自己的身子,记忆就这样渐渐地模糊不见了,渐渐地周边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漆黑了,渐渐地就在一片混沌中渐渐淡忘了所有的一切,他融化成了规则的一部分。
日落时看大漠荒沙,有多少老树昏鸦,断魂处风声如雪,向暮色里十面残杀,算尽人心难算天意,烧尽孽障业火,一把无牵亦无挂,是潇洒抑或无法作答,劫灰过尽,明月当空红颜黄土,犹是最初幻梦里依稀眉目,这半生作茧自缚,只一段情短于朝露,算最后虚无也难醒悟。
马文轩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他看见面前的女子在望着他笑,而他也是忍不住对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你好,我叫马文轩,来自地球,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能不能借我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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