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惨白的月光照射在周围的树干上恍若森森的白骨一般。
我看了一眼身后黑漆漆的小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一样。
“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前边是禁地!”走在我前边程灵芸低声喊道。
程灵芸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还有强子这个哥们儿,我们三个是从小玩到大的,今天是暑假回老家后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的一天。
几个人喝了点小酒,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来烽火台听女鬼唱戏,于是几个人便趁着酒意壮着胆来了。
烽火台是我老家梧桐村一处大山脚下的残破长城的一角,从很早,大概太爷爷那一辈吧,就流传说那边午夜会有女鬼唱戏的声音。
农村人比较迷信,一般到了晚上基本上没有人敢从那边过,更别说是特意去了。
“怕什么,也就是我爸他们这些老古董信,我才不信禁地什么的呢。”强子满不在意的道。
明显的感受着周围的气温下降得厉害,那点因为酒精的冲动劲儿也被冷风吹得差不多过了,心里实在瘆得慌,我不禁的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们又不是去禁地,只是这边近从这边路过而已,瞧你们怕成那样儿。”
强子言语间不免对我们两个有些无语,毕竟提议深夜去烽火台听女鬼唱戏最开始我们两个女生兴致是最高的。
我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冷,真是奇怪,明明是三伏天却那么冷,一阵冷风吹来,周围的树枝呼呼做响,雾气似乎也越来越浓了,手电筒的光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昏暗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吞没了一般。
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强子他们三个的身影?
我心里一慌不由的惊呼:“强子?程灵芸?你们在哪里?!”
半晌,没有任何人应声。
回应我的只有呜呜作晌的风声,细细听来,就像有人在哭一样。
慌乱中的我忽然脚下一个踩空,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直往下坠,砰的一声,脑袋似乎磕到了什么硬的东西,顿时头晕目眩的,两眼一翻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感觉到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像冰窖一样。
蓦地,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在耳边,那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顿时感觉到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人也清醒了不少。
有什么冰冷东西自我的脸颊轻划到锁骨,似乎还有想往下的趋势。
似乎是手?
我有些气愤,这特么的是谁在恶作剧呢姑奶奶呢!
很想睁开眼看看是那个兔崽子,不过眼却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粘上一般睁不开。
那只冰冷的手还在继续往下,划到胸,部的时候我忍不住浑身一颤,这王八犊子太过火了吧!
这个时候,我发现眼皮没那么沉了,好啊,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一袭黑色锦袍,柔滑的锦缎盖不住与生俱来的霸气,领口和袖边用金线绣着流云。
金丝玉冠束起墨色的发丝,剑眉轻扬,薄唇微抿,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双眸似深邃幽蓝的大海,如此的妖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此时那男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薄唇轻启:“娘子,可有看够为夫疼你?”
声音竟似翠珠落玉盘般好听,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奇怪。
娘子?
什么鬼?
周围怎么感觉有点像电视剧里古代人的房间,还布置成大红色,红色的床幔上赫然贴着大红色的囍字!
这太诡异了!
这里是哪里,还有,这个男人是谁?!
只听到男子轻笑一声,道:“娘子,来,为夫疼你。”
我看到男子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我抓不住,却又想知道些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那男子边欺身而来,强势的吻着我的唇。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我居然被一个怪异的陌生男人给吻了!
愤怒而委屈我拼命反抗,可是都是徒然无力,我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心里气得吐血。
紧紧的咬着牙关却没没有用,舌头强悍地驶入我的口腔,并捉住我的舌头,吮吸。
我很害怕,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恶狠狠的瞪他,用眼神表达我的不满。
然而回应我的则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男子冰冷而灵活的手顺势探进了我的衣服里,四处游弋着。
感觉到身上一凉,衣服已经不知道何时都褪去了,我却无力挣扎。
“唔……”一阵疼痛,我倒吸冷气,身子一僵,冷汗都疼出来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男子见此,便是停了下来,怜惜吻去了我眼角泪珠,他的眼里满是柔情,好像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又好像没说。
随后越来越剧烈的律动,惹得我浑身战栗,像遥远的海面上的涛声,夹杂着一场风暴呼啸而来,像海浪轻拍沙滩,让人无处可逃,我只好被它淹没。
最后,我抵挡不住那深沉的困意和疲备不堪的身体昏睡了过去。
……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奶奶特意留给我的房间里。
我叫叶子瑜,小名叫小鱼,父母在小县城里做着小生意,而我则是一个普通三流大学的大三学生。
除了过年过节爸爸妈妈会回老家以外,平时都在忙生意,而我一般放假都会回老家陪奶奶。
看着窗外的艳阳天,感受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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