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沉昇为了你这么整我们秦家,你应该特别有成就感吧?”
“这件事情应该是你误会了。”
乔芷安想起来周沉昇上次跟自己说过的那番话,换了个说法转述给他:“我问过周沉昇了,停工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是质监局和工商局下的命令。”
“这种鬼话也只有你才会信。”秦北征冷笑一声,“质监局和工商局早就松口了,是周沉昇拖着不肯开工,想趁机整垮我们。”
“秦北征,请你不要太幼稚好吗?”乔芷安被他的说辞弄得一阵无奈,“你自己也说过了,周沉昇买了环盛的股票,环盛的营收和他有脱不了的干系,他没有理由拖着不开工。”
“乔芷安,你他妈不要忘了这些年是谁养着你的----”秦北征被她激怒了,口不择言:“忘恩负义的贱人。”
“秦北征,你有病吧。”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他骂得这么过分,乔芷安根本就没有理由再隐忍。
她抬起手来,朝着秦北征脸上狠狠地的打了一个耳光。
“以前我寄人篱下,所以忍气吞声,但是不代表我好欺负。”乔芷安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资格骂我。”
“乔、芷、安!”秦北征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你他妈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他摁下中控锁,将车门打开,冲她大吼:“滚下去。”
乔芷安巴不得赶紧下车,既然他开门,她自然是一刻都不会拖延。
上楼以后。乔芷安和纪湘君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纪湘君听完之后兴奋不已,拍着她的肩膀,欣慰地点头。
“行啊你安安,这么多年总算是给我争了口气,有点儿姐当年的风范了。”
乔芷安嫁给秦北征的这些年过得多憋屈,纪湘君都看在眼底。
秦北征是真的一点儿男人的样子都没有,纪湘君每次看到乔芷安受委屈,都恨不得亲手去灭了那个畜生。
她一直都在劝乔芷安奋起反抗,可是乔芷安总说周家对她有恩情,她不能太过分。
现在离婚了,可算是一刀两断了。
听着纪湘君的夸奖,乔芷安忍俊不禁。其实她没想过动手打秦北征,若不是因为他说话太过分,她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湘湘,有件事情我想不通。”乔芷安揉了揉眼睛,对纪湘君说:“上次我们碰见秦北征和苏桑的时候,苏桑说过的话,你应该记得吧。”
纪湘君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嗯,记得,那狐狸精不是胡扯的么。”
“我本来也不太信。但是清明那天,我去墓园祭拜我妈,碰上了秦北征他爸爸。”
乔芷安顿了顿,“我有问过他这件事情,他一直没有给我明确的回答,还让我不要管,但是从他说话的语气里,我基本可以判断,这件事情跟周沉昇脱不了干系。”
“然后呢?你该不会跑去替他们求情了吧?”纪湘君都要对乔芷安无语了。
“也不算求情,我只是向他求证了一下这件事情。”
乔芷安将自己和周沉昇的对话给纪湘君复述了一遍。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了。”
“那你就别管了。”纪湘君挥了挥手,“本来这事儿也跟你没关系,都离婚了,秦家就是家破人亡了都不关你事儿。”
“可是----”
“你哪儿来那么多可是。”纪湘君打断她的话,抬起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丫少没事儿找事儿,省得最后惹一身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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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芷安发生矛盾之后,秦北征始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开车来到了宏润楼下。
他本来是不打算和周沉昇正面交手的,但是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既然他们不让他好过,他也要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对于秦北征来说,乔芷安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原本他想通过这块儿鸡肋给自己创造更多的价值,谁知道这块儿不起眼的东西竟然赢得了其他男人的青睐。
偏偏这个其他男人还比他有钱。
就算离婚,秦北征也不希望乔芷安过得有多好。
他无法接受一个自己不要的女人找到一个比他还优秀的男人
她乔芷安凭什么?
秦北征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把他们分开,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们分开。
周沉昇这个人心思深重,手腕又狠,各个方面下来,秦北征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这一次,他只能用乔芷安当筹码。
秦北征在前台坐了登记,然后坐电梯到了周沉昇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进门之前,他将随身带着的录音笔打开,揣到兜里。
确定毫无破绽以后,秦北征才抬手敲门。
“进。”秦北征闻言,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秦北征进去的时候,周沉昇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见他进来,他抬头瞥了一眼,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他明明没有刻意做戏,可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强大的气场,这样的气场,秦北征是没有的。
在周沉昇面前,他很自然地矮了一截。
“秦先生找我有事儿么?”周沉昇吸了最后一口,将烟碾灭,扔到旁边的垃圾筒里。
“周先生,既然你开口问了,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秦北征的脸色有些凝重,“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拖着不肯开工?环盛已经停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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