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等我继续套弄,公公突然奋力坐起的将我翻压在下面,然后加快速度,机械性的好似电钻一般一下一下的抽动着ròu_bàng,每次都插到了最深处,我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粗大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yīn_dào里快速的进出着,guī_tóu前端的马眼随着chōu_chā一下下的亲吻着子宫口的嫩肉,激动得我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mì_xué深处,再度起了高潮前的痉挛,我忍不住向前搂紧公公的屁股,用力的朝yīn_hù挤压着,屁股向上勐挺,让guī_tóu不断地戳刺着花心,公公勐烈的干了几十下,突然一声低吼,yīn_jīng狠命的一顶,guī_tóu突破了子宫口,滚烫的jīng_yè从马眼里pēn_shè而出,“咚咚”的全部打到了我的子宫里,被灼热的jīng_yè烫到花心的我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子宫里喷出大量的阴精,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闭上眼睛前,我看到医生猥琐的撸动着ròu_bàng靠了上来……我知道,我已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在这里,没有人会救我,我会在这黑暗肮脏的角落慢慢腐烂,最终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吧。失去意识前,朦朦胧胧中,眼前浮现的是亮亮那纯净阳光的笑容,这孩子,已经在新的校园里学习了吧。不知道他次离家这么远,是否习惯新的校园生活呢,可惜,舅妈再不能给你做好吃的了。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后边都是空的。我想,舅妈已经是心如死灰了,日记也就没在写下去了吧。至于公公病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真的只有舅妈知道了。起床后的我,坐在厕所里,想像着舅妈日记里那yín_luàn的场景,下边的兄弟再度敬礼,搞的正在放水的我尿液撒的哪都是,拿卫生纸擦了半天。一边擦着,一边感叹,唉,不行,得想个办法接近舅妈,不然等不到开学就欲火焚身,不是烧死就是撸死。
想到舅妈,我突然想起她刚过来时,带里不少的衣物,当时在楼下分类整理,有些不常用的东西就会堆到地下室去,费力气的活儿自然少不了我这个壮丁,有一个不起眼的皮箱,不大,却挺沉的,这要往楼上搬那还不累个半死,我想偷懒就说,这箱东西不用的话,就放地下室吧。说完没等舅妈开口就扛着箱子走了下去。舅妈当时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好像是在担心什么,但是当时大家都忙着分类整理,楼上楼下的搬东西,舅妈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已经把箱子放进地下室转身出来了。我当时看舅妈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以为舅妈那箱子里的东西比较贵重,便说要不要重新拿出来,舅妈看我满头的大汗,就摆摆手说“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就先放那里也好。”我还安慰舅妈说,放心,地下室里干燥阴凉,东西存放在那里完全没有问题。舅妈有些不安的笑笑就没再说什么,偷懒成功的我当时还忙着拿别的衣物,就没在多在意,现在想想,有点可疑。不,是很可疑。
事关能否再次拥有舅妈那娇媚的身体,一点点的可疑都值得去证实。更何况当时舅妈微皱眉头的表情证明那箱子里的东西很不一般,想到这里的我,早饭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父母好奇的问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我敷衍着说只是看睡的太晚了。毕竟是已经上了大学了,跟高中时的待遇也是天差地别,再加上又是寒假,只要没出去野混,家里倒没有怎么在意我干什么。只是简单嘱咐两句别熬夜熬太晚之类的。我应了是,吃完饭后,我一直在家里墨迹着,直到下午,才借口说要去图书馆转转,家里倒也没说什么。出了门,我激动的直奔地下室,开门的时候,拿钥匙的手还有些抖,好似在偷东西一般。地下室的钥匙只有这一把,平时都是在门口玄关的杂物盒里,上午趁大家注意我偷偷取了藏在裤兜里,地下室一般没人去,就算我在里边呆一下午,也不会有人注意的。开了门锁我闪身进了地下室,然后轻轻将门反锁,担心被人听见,想想也是好笑,哪有人会在意呢。
在地下室里找出了舅妈的行李箱,开始翻找,里边放的是一些过时的夏季衣物和不用的床单之类的,我仔细的一层一层的翻着,到了最底下的夹层,居然真的让我翻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里边有一张光盘和一个袖珍的小本本。光盘上只是几个英文字母和数字,应该是空白光盘,至于有没有刻录东西就不知道了,舅妈怎么会有这东西?至于那个小本,我打开粗略的翻了一下,是日记??又一本?还放在夹层里?我意识到,舅妈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反正地下室的东西没人会动,我径直把光盘和袖珍日记本揣进怀中,打算等回去后再仔细翻阅。之后,我又仔细翻找了一遍,确定没有新的发现后,小心翼翼的把舅妈的行李箱还原,离开了地下室。出来后,看看时间还早,便匆匆的去了一趟图书馆,免的家人怀疑,本来想着既然去了,就真的借阅几本书好了。只是,发现舅妈新大陆的我,心思全在那个小本子上,哪还有心情借书看啊,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等时间差不多,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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