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越积越高,最终冲垮了堤坝,龙眼一开,浓白的精华尽数浇灌在软壶水道里。
花开到极盛,便是凋零。曼陀罗的艳色由花瓣开始褪去,最后凝成一点朱砂,在龙眼开合的时候从展广的颈间滚落,飘然落在时惜惜的rǔ_jiān儿,化成一朵栖蕊的蝶。
时惜惜已经被玩弄得柔软的腰肢背脊却猛然僵直,就像被利剑穿心,重锤落胸,四肢抽搐,然后彻底松软下来,失去了意识。
二十几年压抑精华一朝纾解,展锋也闭上眼倒在时惜惜身上,巨龙滑出还带着股股的浓白。
第三章非本愿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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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非本愿
第三章非本愿
皮肤微凉,没盖被子吗?
嗯?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展锋猛然睁开了眼,眼前的藕荷色帷帐明显不是自己的卧房。这是……时姑娘的房间?
扭头一看,展锋只觉得头皮一紧,脑海中“轰”得一声炸开!
只见时惜惜赤裸得躺在他身侧,娇美中透着稚嫩的面容对着她,紧闭的眼角含着泪,樱唇去了血色,苍白羸弱。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的一条腿还夹在双腿之间。
展锋像是被装了弹簧一样猛然弹起来,像是被火灼伤一样猛然离开她的身体。时惜惜身无寸缕的身体映入他的眼帘。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点点,娇嫩的rǔ_fáng上更是重灾区,原本夹在他腿间的一条小腿因为他的动作落下,毫无遮挡的yīn_hù半遮半掩,却挡不住腿间那些白色的,半干半湿的浊物,更遮不住其中含着的血丝。而她的身下,更是沾着一团,凝着浊物的血迹。
他慌忙捡起落到地上的薄被盖在她身上,却也因此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狼狈,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自己的衬裤外裤都已经落到了床下,鞋袜更是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里衣,也被扯了绊扣,随意得笼在身上,男子之物自然是露着的,晨起例行的晨勃让他半硬得挺着,也让上面沾着的水迹浊物和血丝看的更加清楚。
他这一番动作显然惊醒了她,时惜惜微带痛苦的嘤咛一声,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张开。
“展少侠。”一只纤细的手臂撑着床铺艰难得撑起身子,时惜惜张嘴叫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时姑娘。”展锋连忙上前扶起她,却见她红着脸颊扭过头去,展锋一怔,发现是自己袒露下体实在是不雅,俊颜也不禁羞红,“时姑娘,先洗漱整顿,可好?”
“嗯。”时惜惜低声应到。
时惜惜住在侧厢,离正房不过几步路,展锋捡起地上的衣物略微整理就闪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待房门合上的声音传来,时惜惜才撑着酸痛不堪的身体洗漱。
杏黄色的肚兜和纯白的里衣昨晚都已经在展锋的力道下损毁,不能穿了,时惜惜干脆用来擦拭下体涌出的热流。小腹胀胀的,像一个灌满液体的水囊,蚌肉却闭合着,良久才一丝丝得流出,就像来了天葵。虽然她有准备月事带,可是这东西要是让它自己留在里面,可是会怀孕的呀!
没办法,强忍着羞意,时惜惜伸指,撑开蚌肉,玉蛤红肿,碰一下就和撕裂了似的疼痛,时惜惜咬牙忍着,颤着,掏出一团一团的精物,好半晌才觉得弄得差不多了。屋里还有一些洗漱的水,虽然已经冷了,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用手巾沾着水擦拭身上的黏腻。还是觉得不适,要是能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时惜惜想起屋外的人,微怔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取出干净的肚兜里衣穿戴。到了外衣,白嫩的指尖在穿惯了的月白色对襟长孺上停留了一瞬,转而落到另一件靛青色交领曲裾上。领子高一些,好歹能遮一遮脖子上的红痕吧。又简单梳理了长发,待得开门时,展锋早就等着了。
他没穿惯常的红衣,而是换了一身黑色布衣。
时惜惜分明看到,他一直看着她房门的眼神是着急的,带着满溢的愧疚和怜惜。可是她一出来他就挪过了目光。时惜惜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哪怕带着羞意也依旧看着他。
展锋的眼神逐渐坚定,忽的拔出自己佩剑,单膝跪地,双手把长剑奉在她面前:“时姑娘,展某昨日犯下滔天大错,罪不容恕,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展某绝不还手,也绝不会有人为难姑娘。”
时惜惜……好吧,时惜惜吓到了,才让他说完了这番话,等她回神慌忙避开了他的正面去扶他:“展少侠快起来,我受不起的。”
可时惜惜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和展锋比力气?不仅没扶起来反而把自己带了一个踉跄。展锋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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