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有点痛,天呐,该不是受伤了吧?
她没办法再思考,铺天盖地的情欲之火燎原而来,只感觉男人的yīn_jīngchōu_chā得她无比的快活,这快乐盖过了一切!
情到浓时,yù_wàng正炽,霍陵飞亲昵无比地舔吻着她的rǔ_fáng、颈项,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密不透风的炽热呼吸让樊蓠一阵晕眩,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张不开眼睛,只能清晰地感受到连绵不绝的情潮从私密处涌向全身。
一个吻隔着面纱落到微张的粉唇上,霍陵飞用唇摩擦着她的唇瓣,低声说说了句“你等我回来娶你”,身下重重地深捣入水穴,yù_wàng喷薄而出……
樊蓠艰难地眨了眨眼,透过湿漉漉的睫毛看着慢慢暗下去的天幕,心道开了窍的处男真是可怕啊,天都快黑了呢,话说飘尘他们怎么还没来喊自己回家吃晚饭啊,该不是俩人在街上开房了吧?
然后她彻底晕厥过去……
21、定情信物 总有刁民想……睡朕 ( 阿嫩阿绿正发芽 ) |
6739228
l
21、定情信物 总有刁民想……睡朕 ( 阿嫩阿绿正发芽 )
21、定情信物
“昏过去了?!”霍陵飞大惊,“受伤了?”
去查看樊蓠的私密处,就看到一股股的红色血丝混合着他的jīng_yè从翕张的穴口溢出来——真受伤了?!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粗鲁?
霍陵飞脸色极差地伸手去探樊蓠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同时面色一点点泛红,“这么巧啊,葵水来了……”
***
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很强烈的,樊蓠在白花花的光照下艰难地睁开眼,想抬手遮一下阳光,结果这一动全身那腰酸腿疼的劲儿都上来了,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同时,小腹有种坠疼实在是难以忽略,她正汗颜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天太疯狂导致的,就感觉到两腿间好像垫了什么东西……樊蓠脸蛋一抽,猛然想到这是大姨妈造访了……
“小姐,您醒了……”飘尘揉着手绢踌躇着走上前来,“您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她这样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樊蓠眼神飘忽,“咳——飘尘啊,那什么……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飘尘四处张望了下,关好门窗,这才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奴婢在太阳落山后回到家中,发现小姐和那位靖南王都不在,就和沈大哥出门寻找,结果在果园那边没找到人,回到家却看见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不过您别担心,面纱那时候还在呢,是奴婢后来给您除了的!”她红了脸,“后来,奴婢为您检查了一下,见您身子已经清理过,就没把您再叫醒。”
樊蓠的脸又僵了,敢情霍陵飞还给她洗了个澡,那——“我这姨妈巾也不是你……帮我的?”
飘尘早已经习惯了她对于某些事物的奇怪称呼,脸红地摇头:“不是。”
嘶——那就是霍陵飞做的这事了。樊蓠默默扭头缩进了被子里,啧啧,这霍公子真是、真是……你说这事是一般男人能做的吗?他的心是够强大的呀(⊙_⊙)
晌午过后,霍陵飞几次到门外询问,樊蓠正羞恼无比,不愿意让他进门,然后这男人就跑到了窗子边,锲而不舍地自说自话,内容无非就是诉衷肠。
樊蓠是一个字都不信,她实在是不相信这靖南王真的会爱上一个连长相都没看到的女孩,那些好话可不要钱,尽管说呗,不过就是想把她哄好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在跟你做爱前说的话不能相信,因为他不过是想哄你跟他做啦;那在做完之后他说的话就更不可信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你了嘛,自然会敷衍喽~
樊蓠对这类毒鸡汤深以为然,于是婉转而又坚定地表示:霍公子不必再提起此事,小女子以为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不必纠缠。
然而这男人只当没听见。为了躲他,樊蓠一下午都不敢出房门。
入夜后霍陵飞又站到她窗前,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因为天儿已经很晚了她真的很困呐,昏昏欲睡地看到窗前的剪影离开了,她也彻底睡了过去。
一夜不安稳,恍惚地醒了几次,天光大亮的时候,樊蓠颇有些憔悴地起床了。
飘尘敲门进屋,忐忑地走上前来,将手里的物件捧到她面前——“小姐,奴婢今早才发现,您的窗边系着这个……”
樊蓠歪头一看,那是个被银白色丝带串起来的紫色玉环,这东西她认得,是霍陵飞整天戴在身上的。拿过来一瞧,丝带上面写着字呢:“家中急事,暂别,三月为期,必归来迎娶佳
喜欢总有刁民想……睡朕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