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悬在半空微微晃动,眉目之间,耻意流转。
他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亲
一下她满是红晕的下巴尖,轻声道:“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说,我可要自己找了。”
“怎……怎可能香啊。”唐醉晚羞得都有点乱了方寸,早没了刚才酒桌上镇
定自若的模样,下意识就用双手压住了裙腰下紧夹的双腿之间,“不……不能找。”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洗了哪儿啊?”南宫星笑吟吟凑在她耳边,将一道道
热气随着话音轻喷在她耳根,那坠了颗小小珍珠耳环的耳垂,禁不住一抖,让那
小珍珠都跟着晃了几下。
“我……我……”唐醉晚犹豫几下,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南宫星含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身子,轻柔吻了片刻,呢喃道
:“醉晚,你都有决心与我赤裸相对,共赴巫山,那还有什么是羞于启齿的呢?”
“这岂能一概而论,”她的伶牙俐齿果然又冒出了头,“有些事即便是成了
夫妻,也该有所矜持。否则自曝其丑,反不讨人喜爱。”
“可我偏偏喜欢坦白直率些的。”南宫星轻笑一声,“你我不经父母之命媒
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礼数之类,难道还需要在意么?”
“这不单单是礼数的问题,而……而是也太露丑了……”唐醉晚痒得扭开头,
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说,也不准你找。”
“男欢女爱,没有什么丑不丑的。”他单掌轻捧住她发烫的面颊,柔声道,
“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处在我心里都是美的。”
“那……也不会香。”唐醉晚果然有几分固执,偏着头仍不松口。
“好闻便是香,”南宫星大掌一抄,从后方握住她半边臀尖,“颠鸾倒凤的
时候,纵然这边,闻起来也香得很呢。”
“这我可从没听过。”唐醉晚更加紧张,娇怯怯的身子快要绷成拉满的弓。
看来她此前侃侃而谈条理分明,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躬行则乱。
但她决心之强,南宫星轻易便能感觉得到。
已经紧张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没有躲,没有抗拒,只是娇喘着,面红耳赤着,
满脸羞极地等待着。
此前背负她的时候,南宫星就猜到,她身子骨虽然娇滴滴的颇为羸弱,衣裙
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实很有丰腴之处。背起来最直观感觉到
的便是那片丰绵软嫩的sū_xiōng,和抄起后柔若无骨的大腿。
此刻握着的臀尖,也将此验证,藏在裙下的屁股,盈满掌心腴弹幼滑,与肌
理紧凑的姑娘大不相同。
到了这时,他更清晰地意识到,怀中抱着的,是个柔弱娇软的深闺小姐。
南宫星并非没有与不懂武功的女子欢好过,但不论是楼里的丫头也好,露水
之欢的妇人也罢,都与唐醉晚大大不同——前者身体壮实,后者经验丰富。
这还是第一个身娇体柔,初尝滋味就遇上他的纯正大家闺秀。
幸好他此刻功力稳定不至于欲火过盛,否则,以他的本钱,她明早怕是要下
不来床。
“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往后山走走的姑娘,没听过才是正常的。”南宫
星继续跟她软语聊着,手掌隔着衣料在腰肢侧面上下抚弄,一点点助她放松。
“我……我早到了年纪,院子里常有婆子过来,讲些我这个年纪姑娘该知道
的事,我可没听过……那事儿能叫人鼻子也不管用。”唐醉晚挥手捂住自己臀上
热乎乎的大掌,轻声道,“你定是哄我。”
“那你叫我闻闻看。”他笑着将她抱起,一个翻身,就一同滚到床上,往她
后颈轻轻一吻,便缩向下面。
“呀!”唐醉晚惊叫一声,急忙翻转,换成正面对他,急匆匆护住裙心,两
腿一夹,小声央求,“别……别,我承认,我……我是怕……怕不干净,用巾子
……稍稍洗了洗……下头。我跑了一天,汗津津的,肯定有味道,你莫再逗我了,
真要羞死我么……”
“男女情投意合,气息怎会互相嫌弃。”南宫星黑眸一抬,凝望着她缓缓凑
近,“你我方才都喝了不少,如今口中尽是酒臭,那我要亲亲你的嘴儿,你会觉
得难闻么?”
唐醉晚望着他渐渐逼近的唇线,紧张得浑身僵直,轻声道:“醉晚……闻不
出……”
“那便尝尝。”他微微一笑,脖颈一倾,便将她朱红嫩唇吮在口中,轻柔磨
蹭。
“唔嘤……”她登时又闭紧了眼,双拳紧握搁在自己腹前,两只还穿着绣鞋
的脚像是怕踩脏了床,足尖勾在一起微微抬高了几寸,嗓子眼里溢出一丝柔婉低
吟,妩媚动人。
不论是少女还是妇人,南宫星都相信,温柔缱绻的吻,是最能让对方放松下
来的方式。
如他所料,唐醉晚僵硬的娇躯,就这样在他耐心的亲吻中逐寸软化,变成了
丝绵无骨酥软如泥的一汪春水。
于是,他试探着将舌尖探出,在她软滑的唇缝中轻轻撬了一下。
她又有点紧张,小嘴儿本来开的那条缝反而闭上,鼻后细细唔了一声。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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