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种方式疼我而已,我有哥哥……”泪花打湿下巴抵着的那一处,她感觉他肌肤更滚烫了,那一处肯定受伤了,声音越发沙哑,“为我操那么多心,为我受伤,当初也只是和我吃了顿没什么特别的饭,教我两句好听的法文。”
应谈敛了敛眉。
“干什么就要带着我护着我啊。”
应谈一笑,仰仰头。
“在那天开始,我好像全世界就变得不一样了一样,有方向指引着我,不再茫茫不知所措,不知为何,”她仰仰头,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湿了脸颊,“也许已经没有了这个人了呢。”
应谈搂住她,按入怀里,她哑着声模糊道:“再怎么生活也不会比现在好,再怎么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有人抱我。”
她吸了口气,越说…..越缭乱,“以前的一些想法后来就再也没想过,想着我有什么事,好像我哥哥还是会难过……他好像很疼盛临的。”
“我不止一次雀跃过,你们认识。”她搂紧他,埋下脸在肩头,“一开始也犹豫踌躇过,认真的想着还是算了吧,但那种感觉,也没有比一些事情要好受,后来,你们又认识,渐渐感觉世界的缺口有要阖上的样子……
我是认真的。”
应谈望着屋外她的影子,风吹过,树枝投在影子上轻晃,像极了那时候饭局散后,一个人拢着衣服走在伦敦街头孤独的人。
“我也想努力一下,忘了一些事情,生活得比任何人都好。像你和篇篇一样。好像也是没什么不可能,好好生活,好好谈一场恋爱,结婚,好像也不是……那么难。那样他们认不认识我,我可能就无所谓了。”
应谈手掌拂过她的头发,喉结滚动,话到了喉咙口,声音也比平时要沉,但对她始终是温和温柔的,像初见时的模样,友好又纯粹,“不哭了。”他缓缓吸气,“我的盛临我自然要负责照顾,负责看她一生绚烂,完好如初。”
盛临被那几个字逼得眼泪又一下子涌出来,含着鼻音道:“为什么呀。”
“因为是个人都没办法不喜欢的盛临,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盛临。”
去到咖啡厅,余青霜看她微红的眼睛与沙哑的声音,问了两句,见她不愿意多说,想了想……很快转移了话题。
“过两天去拍了,广告拍完这里就没什么事了,回国宣传电影,上映后再看庾柯的戏开机日期,然后就能和你易先生拿着公费二十四小时谈恋爱了。”
盛临笑了出来,明亮的桃花眼似乎随意无焦距的盯着桌上拉着一朵玫瑰的咖啡,笑得简单又漂亮。
余青霜真是看呆了,仰头吸气,端起咖啡,怎么会有那么美好的人啊,没有不好的脾气,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乱七八糟的生活,希望……生活如同旭日朝霞一样简单干净,好好纯粹着漂亮就行了。
谈完事走了几步,时间还不是太晚,盛临路上看到一家医院,和坐在副驾驶座的余青霜说:“帮我拿个口罩出来,进去拿点药。”
“什么药?”
“治小孩的。”
“……”余青霜失笑,好玩又好奇,什么意思啊。
听完她跟医生的描述,余青霜在一边惊呆了,我靠这两人,一个娱乐圈出了名的冷,不理事情,不参合事情;一个帅气又淡然随性,在娱乐圈中因为那副不输艺人的面孔与好性子,惹得多少女星趋之若鹜。
这两个人,早上……打了一架,还都受伤了。
这什么惊天新闻,余青霜侧眸看身边的女人,她戴着口罩之后露出来不到一半的脸,娇挺的鼻梁上,那双半阖着在等医生开药的眼睛,及其醉人……又淡然。
果然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气场与心都足够强大,面对这种新闻,还能平静耐心地,来取药。
拿完她给她拎着,余青霜啧啧感叹。走了几步,她眼睛盯着一个迎面走来的女人,女人穿一身皱褶收腰的黑色外衣,柔美又隐约显着干练,及其美丽,身边跟着助理。
那身外套和她身边这个人的粉色衣服是同一个牌子的,甚至同一个系列,她其实不止一次注意到,她们母女俩,都似乎喜欢这个牌子。
医院这个点除了住院部病人家属进出,来看病的人不多了,寥寥走着几个护士的干净通道上,两人迎面,越走越近。
盛临还是一如既往地盯着她看,虽然也有偏移,但注意力转不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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