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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妈妈一说,金莲那就多吃点,哦,妈妈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干儿子?」
潘金莲随口问道。
向金钰仿佛是空气,听着二人拉着家常,看着圆桌上的清脆欲滴小菜,不知
为何,有些口干舌燥来。
而现实的床榻之上,她小脸红扑扑的,小嘴抿着,好似在品味。
至于品味啥,谁知道呢!
看着碟中的小菜减少,王婆觉得药差不多了,是该起作用了?
果然、
「咦,王妈妈,这菜还真如您说的,我才吃了一点,身体就有些发热了?」
潘金莲脸色潮红地说道,一双眼睛都快能滴出水来。将外套撩了撩,显出一
片嫩肉。
「是…啊。老婆子也觉得有些热。」王婆附和开口说道,「可能是老婆子调
料搁多了吧,没事没事。」
潘金莲。她现在已经不能用热来形容了,更确切地说是春潮涌动。
只见潘金莲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在不断的扭动着,好像身
体里面有虫子在爬一样。
她的红裳已经凌乱了,露出里面的胸兜,虽然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小胸兜撩起,
可是也解开了红绳。
「好热,真的好热。」潘金莲已经没心情吃东西了。
向金钰更是感同身受,当潘金莲说热,她全身像火一样发烫,像是有一
条毛毛虫在身体里面爬动着一般,每一次的蠕动都让她由内到外的产生一种无法
名喻的快感。
可随着这种快感的来临,她又觉得体内有一种很强烈的渴望。
那是一种空旷寂寞了数千年,急需一种强硬和粗壮来凶狠填充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出来,也羞于启口,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恨不得从这梦境中赶紧醒来,去冲个冷水澡。
而潘金莲的情况并不比向金钰的好到哪儿去,虽然想极力忍耐,但那不断颤
动着的身体和脸上越来越炽烈的红潮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现实和梦境相互的交叠在一起,床榻之上的向金钰辗转反侧,小脚丫胡乱的
扑腾着。
睡衣早已敞开,娇躯不断的起伏跌宕,明明床上就她一个人,却好像在做着
辣眼的运动似的,激情又让人毛骨悚然。
梦境中、
王婆看着潘金莲汗如雨下的情景。
「金莲,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王婆暗道这西门大官人到底在
筷子上抹的什么药,竟然如此厉害,别闹出人命?王婆一下子有些慌了。
原本说话有些热,可是只是眨眼的功夫,金莲就变成这幅模样,脸色红的像
是充血似的,就让王婆开始着急了。
「热——没事儿。就是觉得身体好热啊。」潘金莲还能勉强说话。
而深处梦境中,向金钰已经被那种痛苦的感觉虐的死去活来。脑海中想的全
是黄瓜,既使现在给她根黄瓜,她也能丢进去了。
「干…妈妈在家吗?」一声带着油腔滑调的男声从外传来。
王婆拍了拍她干瘪的胸脯,谢天谢地,西门大官人,你偷看那么久了,总算
吱声了,连忙喝道。
「金莲啊,老婆子的干儿子他懂医术,让他给你看看。」
王婆连忙起身,对潘金莲如此一说,小跑溜出厢房,连潘金莲想要说话的机
会都没给。
向金钰虽然也是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心道,完了,西门庆来了,接下来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了。
眼睁睁看着王婆带着一个头戴文帽,手持折扇的男子进入,潘金莲慌忙遮掩
胸前风光。
三人一番礼就话语下来,男子走过去一把扣住潘金莲的手腕,作诊脉状。
男子的视线盯潘金莲脸上,问道,「这位娘子,你是中毒了。」
「中毒?」
听到这男子刚才自我介绍,称之为西门庆的男子说自己中毒了,潘金莲脸色
一下子变的煞白,慌不失的开口道。
「我…怎么会中毒呢?」
「干儿子,你不是会医术吗?赶紧救救金莲。」王婆赶紧插话道。
潘金莲丝毫顾不得了,热的开始撕扯衣服,理智虽在,就是控制不住。
西门庆打了个眼色给王婆,急促道,「干妈妈,你出去守门,我尽力而为。」
潘金莲明显感觉不妥,这男女共处一室,搁在古代就是禁忌,可看到男子一
脸着急的样子,她又热的要命,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好,你们放心吧,我给你们守门,就算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王婆话语带着暗示,根本不看潘金莲的脸色,急冲冲就跑了出去。
砰!
待王婆把门关上,西门庆把圆桌上的碗碟一推,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西门大官人,你这是……」
潘金莲极力能耐的开口,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碗筷要扔在地上。
西门庆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潘金莲将她放至圆桌之上,不容她反抗,就对着
她狂吻,口中断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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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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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秒人儿,想死官人我了。」
「西门大官人,你不是给我解…,你干什么?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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