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脾气,喜欢她的会哄着她让着她,但这个人绝对不会阎卫国的儿子。
她也算和这个继子相处一年了,阎魔头是谁啊?他这是经历了阎家最黑暗的两年,学会了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但是骨子里那种自小就有的自傲,他就算不想承认都不行。
他小时候被大院孩子称作小霸王,这天之骄子早当习惯了,想在他面前耍脾气,弄心眼,趁早消停了,找错了人!把他惹急了,台阶都不肯给你。
何况他还有个最大的缺点,护犊子,护短,从他护他妹妹就能看出来,他和他妹妹有感情吗?没有,她妹妹生下来不久就被父母抱去下放了,而他则留在军中,再见面,母亲已经不在了,妹妹才四岁,但他对妹妹护得还少吗?怕她对她不好,天天哪怕心头厌烦透了也要赶回来。
他羽翼下的人,他可以欺负可以使唤,别人是万万动不得的,何况还是放在心上的人呢。
王佳佳一个第一次才正式见面的人,就想自作主张把人从他身边要走,他能同意才怪,没把她扔出去就算给王参谋一家脸面了。
……
阎泽扬在院子外树下,嘴上刁了一根烟,点了火,夜色中,烟火星星点点。
叶建舟走了过来,“你不是不抽烟吗?”
“偶尔。”
“你说你这小子,给我惹了多少麻烦,连何营长家的儿子都敢凑,这次又把王参谋家千金给骂哭了,这大院,还有你没得罪过的人吗?你总得给他们点面子吧,好歹一个院的。”
阎泽扬嗤了一声,“我爸出事的时候,大院里的人有帮他说过一句话吗?我现在还用得着给他们面子?”
叶建舟无奈的看着他,“你啊!要不是我当年是首长手底下的兵,你才不管你呢。”
阎泽扬看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那个温馨……”叶建舟小心探问。
“你想多了。”他皱眉用手捻熄了烟。
“有什么问题?是家里成份不好还是家庭背景?要不要我帮你查查?”叶政委这点人脉还是有的。
“不用,回去了。”说完阎魔头转身就走了。
……
阎泽扬其实是下了决定的,今天的见面也并不是儿戏,只是情况有些失控。
这让他心头涌起丝丝烦躁,躁得他气堵在胸,有点闷,不得不到门外树下,抽了一支烟缓解情绪。
进了院子,看到窗口散出温暖的灯光,大概是长期的野外训练,他脚步是没有声音的,走进大厅,就看到刚洗过澡,披着一头长发,穿着宽松像民国那种盘扣的白色上衣,蓝色裤子的温馨,正在客厅书架那里,掂起脚够着放在上面的酒。
温馨洗澡的时候就觉得一阵沮丧涌上心头,让她突然间就想喝点酒,但是这里没有红酒,书架只有白酒,她想拿下来倒一小怀自己调个口味,然后喝掉,再美美睡一觉,把委屈什么的全忘掉。
结果酒放太高了,她又穿着老师傅照着她画的样子做的浅蓝色布拖鞋,衬着她的小脚更加雪白。
就差一点点了,如果穿着高跟鞋肯定就勾到了。
结果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盖住了客厅的光线,伸手就轻松的将那瓶酒换了个更高的地方。
她这下更勾不着了。
温馨回头看他。
他眼神飘过来,里面警告的意味分明,“女同志喝什么酒?”
温馨眼晴一下子就红了,你才同志呢,不过她默不作声。
“过来。”客厅因为空间大,所以灯光很柔和,他走到茶几对面的壁橱那里,从门里拿出个印着十字的药箱,何文燕作为医生,家里不可能没有医药箱。
温馨看着他伸手打开了药箱,挨个看里面的药品种类,作为经常野训的军人,一些外伤的药品是必须熟识运用的,在野外可没有医生给你包扎伤口。
很快找了来一个瓶子。
“手。”
温馨不想涂药,那个瓶子可能就是消毒水吧,不知道有没有云南白药,消毒水涂到伤口会疼。
阎泽扬看了她一眼,红红的眼圈,衬得脸上的肌肤愈加地如脂细嫩。
见温馨不伸,他沉下脸,“不要让说第二遍。”
温馨眼圈更红了,凶什么凶?就不伸。
之前他只是扫过一眼,如今细看,才知道女人皮肤为什么被形容成“吹弹可破”,眼前这只手,皮肤娇嫩的只扒了几个螃蟹,五个手指就不同程度有红痕,再使点劲儿就破皮了。
他把消毒水小心散在她伤口上,疼的温馨使劲往回缩手,结果他箍的紧紧的。
温馨眼泪都快包在眼睛里打着转,小声骂他:“你是魔鬼吗?就会欺负人。”
他恍若未闻的取过箱子里一个白色的粉末药瓶,将粉撒在伤口上,伤口虽然面积不大,但很深,碰了水容易感染。
灯光下,他动作轻微,半垂着侧脸,挺拔的身影,熨帖的衣着,修长的手握着她的兰花指,涂上药后,他用手指轻揉她受伤的指腹,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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