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银色的打火机。
他打开它,高高地举起来「擦」
一声点着,最近的街灯噗一下的熄灭了。
他再点一次,下一盏街灯也灭了。
就这样,他一共点了十二次,直到最后,整条街只剩下远处两盏绿豆大小的
灯,原来是那只猫的两只眼睛。
如果有任何人此时往窗外看,就算他的眼力像鹰一样的好,他也不法看清楚
外面的街道上究竟有些什幺东西。
利不利多把打火机收好,径直走到3号门,手一撑双脚轻轻一跃,坐到了墙
上那只猫的旁边。
他没有特意去看那只猫,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口说话了:「很高兴看到妳,娜
米?蒂娃教授。」
他转过身去对她微笑,但是那只猫不见了。
他在向一个气质优雅、风姿绰约的女人微笑,那个女人有着一头咖啡色的长
髮,髮尾有着一点小波浪,让她看起来俏皮却又不失气质,就像那只猫既优雅又
狡黠的神情是一模一样,但她并未让它随意的垂落,而是用一只古典的髮簪将它
们盘在脑后,衬托出一种成熟却迷人的风情。
她拿着一件红色的披风,看上去既生气、又充满无奈。
「你怎幺知道是我?」
她问道。
「亲爱的教授,我看过、也知道野生动物会发情,但我从没看过有猫会自慰
…特别是在自慰之后还留了一小瘫ài_yè在自己旁边。」
娜米?蒂娃教授的脸红了红,说道:「如果是你,早就不知道跑那去和人谈
心了,绝对不会只是自己来。」
「所以妳应该去庆祝才对。好不容易,大家才能好好的享受人生,而不用担
心其他的事情呢。」
娜米?蒂娃教授不开心地哼了一声。
「没错,每个人都在庆祝,甚至是我也在这自己庆祝了一下。」
蒂娃说完又小声地补了一句「你这狗鼻子。」
但她不知道利不利多有没有听到这句。
「或许你认为他们已经够小心了,不是的─就算是那些拔瓜都意识到有事发
生了,他们还报导出来了!」
她回头看向毕斯礼夫妇黑漆漆的窗口。
「我还听到了!他们把大雨驱走─我可以跟你赌─八成就是阿丹?迪斯干的
好事。」
「他从来就喜欢干这些好玩的事情,你不能怪他们。」
利不利多缓缓的说。
「不想要在庆祝的夜晚还被大雨淋成落汤鸡─这也是人之常情,娜米。」
「我知道。」
奈娃教授有点儿生气。
「但是没理由弄到自己有生命危险。他们真是太得意忘形了,就算是那些穿
着拔瓜衣服假装成拔瓜的那些人也一样,居然大白天地就在市区里面说长道短,
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
她看了利不利多一眼,好像希望他能说点什幺,但是他没开口,她只好继续
说:「如果在那个人消失的天,拔瓜就知道关于我们的所有事情,这样有比
较好吗?」
两个人坐在墙上沉默了一下,「我想…她是真的离开了,是吗?」
「一定是的。」
利不利多说。
「我们要感激的太多了。妳等等想要跟我一起庆祝一下吗?我弄到一只日本
按摩器喔。」
「一只什幺?」
「一只日本按摩器。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一种拔瓜游乐器,专门为广大
的女性同胞製作的。」
「不用了。」
奈娃教授嘟着嘴说,「有真人谁想要用游乐器阿」
但后面这句她是嘟嚷着、用几乎听不到的音量说的。
「就我看,即使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亲爱的教授,像妳这样聪明的人都会这样称呼她吗?那个人这算什幺名字
,十年来我一直试着说服人们称呼他的真名:莉丝魔?依贝儿。」
奈娃教授听到这个名字,好像被人用按摩棒突然插入秘径一般,私密处的花
瓣突然颤抖了一下,喷出一点点的花蜜,在没人看得见的内裤上晕开一小圈水渍
,散出隐隐约约的淫靡体香。
利不利多好像没留意到而继续道:「如果我们老是叫那个人,就会永远活在
她的恐惧及诱惑中。直呼莉丝魔的名字没有什幺好害怕的。」
「我知道你没有。」
奈娃教授说,听上去半生气半羡慕的样子。
「但是,那是因为你不一样,大家都知道你是那个人─不对,莉丝魔─唯一
害怕的人。」
一讲到这个名字,奈娃教授裙下的水渍好像又向外晕开了些。
「真是抬举我了。」
利不利多冷静的说,「莉丝魔拥有我所不曾拥有过的强大力量。」
「只是因为你不想去使用它罢了。」
「还好我把这里的灯都给关了。自从我年幼时玛落缇洁夫人称讚我的体力以
来,我就从未脸红过了。」
奈娃教授看了利不利多一眼说道:「大雨被赶走在今天的新闻中根本不算什
幺。你知道人们怎幺说吗?关于她为什幺失踪以及是什幺制止了她?」
很显然地,奈娃教授已经谈论到了点子上,这也是她宁愿忍着不去庆祝,在
这里守着利不利多的原因。
无论是作为一只猫还是作为一个女人,她都从来没有这样盯过一个男人。
不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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