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你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该轮到……」罗奇突兀地打断了话头,
不紧不慢地转过头去,意味深长地望向他俩身旁夏之韵那毫无遮掩的下身。
秦枫本已苍白的脸庞顿时变得毫无血色,她极力抑制住出声哀求的冲动,故
作镇静,用微弱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还是接着烫我吧。刚才我没思想准备,所
以才会叫出声来。yīn_dào、gāng_mén、眼珠子,你喜欢烫哪里就烫哪里。我保证不出声,
你敢不敢试试看——呃!」
罗奇狠狠地拧着秦枫的rǔ_tóu,几乎要把它们从rǔ_fáng上活生生撕下来。见秦枫
痛得说不出话,才把手松开。
「这里不是你家楼下的菜市场,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儿
替你这种庸俗的小市民行为接受惩罚!」罗奇直起身向旁边的手下发令:「拖三
个天平架过来,把她们三个都绑上。你!把加热器推过来,给我仔细盯着她们三
个的眼睛,只要觉得谁没有认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铁烫这小妞的奶子!宁可认
错,不可放过!」
天平架是一个用铁管焊成,形似两个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横的「土」
字的刑具,秦枫、夏之馨和杨雪被各自绑在一具天平架上,双手拉直平伸,
跪着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正面对着夏之韵的下身和夏之宁的脸。
罗奇重新给夏之宁戴上带刺钳口环,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也给我仔细看好
了,不然你二姐会受更大的罪!」说完,他退开一步,从旁人手上接过一条戒尺,
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挥下。
随着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夏之韵和夏之宁的身体同时猛地一跳,夏之宁被钳
口环撑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原来是夏之韵娇嫩的yīn_hù毫无准备地受到
重击,剧痛之下用力合紧牙关,把夏之宁的yīn_jīng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宁痛得本能
地用力向上弓腰,却又拽到了自己的yīn_náng,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宁身子这向上一拱,却也提醒了正痛得两眼发黑的夏之韵,她急忙
松开不自觉咬紧的牙关。然而就在此时,罗奇的第二下打击又来到了,夏之韵的
心里才刚刚生出「小宁不知道被我那一咬伤得多重」的念头,牙齿就再一次不由
自主地咬了上去。
罗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韵的yīn_hù上,夏之韵的身子便是一跳,随即
夏之宁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继而嘴里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哀鸣。这残酷的场面看
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shòu_yù高涨。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个女人则看得
心如刀绞、目眦欲裂,恨不得闭上眼低下头,把这不忍卒睹的凄惨画面从视野和
脑海里驱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罗奇刚才的威胁,又不得不眼睁睁地看下去,连视
线都不敢稍微偏移一点,生怕站在加热器旁边的那个侍女误会自己没有在认真看。
罗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韵半悬在刑台台面外的屁股抖动一下,突然一
股浑浊的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下身流了出来。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在残忍的
拷打下小便shī_jìn了。
罗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举起,看见夏之韵已然shī_jìn,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他把戒尺顶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韵的下体,用力戳弄着她像吹气般肿胀起来的
yīn_chún,每戳一下,夏之韵的尿道口就又挤出一小股尿液。连捅了六七次,尿液才
流尽不再涌出。
罗奇转过身来,用戒尺湿淋淋的下半截逐个轻拍秦枫等三人的脸,把夏之韵
的尿液涂抹在她们嘴唇上。秦枫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毫无抗拒和
躲避。杨雪扭着头试图躲开,结果罗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
痛使她几乎背过气去,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当罗奇再一次把沾着尿的戒尺伸向她
嘴唇时,她也不敢再躲开了。
/家.0m
/家.om
/家.om
罗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枫的下巴笑道:「知道吗,这两
个孩子受这样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儿,就什么事都没有—
—哎唷!」
秦枫出其不意地吐了罗奇一脸唾沫,冷笑着说:「别把我们当傻子。就算我
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不会放过我们。你想怎么折磨我们都随便,但是想要我们乖
乖听话,任你摆布?你还不如回家睡你亲妈去吧!」秦枫一向优雅自持,即便是
落入魔窟受尽折磨,也不曾骂过一句脏话。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恶言,可以
想见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炽热到了何等地步。
罗奇完全没料到秦枫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击,被吐得满脸唾沫的一瞬间发自内
心地感到狼狈和丢脸。耳中又听到旁观席上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低笑,一贯淡定
的他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昏头昏脑地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一边快
步走到烙铁加热器旁,随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铁,想了想却又放了回去,抽出了
另一把。
这把烙铁的形状极为怪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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