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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多了,我想最糟糕的是孤独。对啊,我有电视可看,有
书和报纸可,但是缺少人的陪伴是不可忍受的。
蓓姬是我唯一的陪伴者,但她的陪伴由于她令我承受的痛苦和羞辱让她并不
总是受到欢迎。是啊,老实说,还有其它的人来看我,但他们全部都是为蓓姬工
作的。他们只能增加我的耻辱,我想我还是不全告诉你们的好。
你的个问题也许是:「你为什么会留下,为什么不作为一个男人而离开
呢?」
但我不能!这个房间大概有2平方英尺,而我的右脚上栓了一根5英尺
的链子。我能在我的床,椅子,电视机和浴室之间走动,但不能到达门口。即使
我能接近门,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因为它总是锁着的。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呼救只是一种浪费,因为这个大房子位于一个4英
亩的农场中间。一开始我还想办法逃走,但每次蓓姬都会想出法子来处罚我。她
摧毁了我的精神,我现在已无力拒绝她阴险的计划了。
我想你会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一个处境。老实说,虽然我感觉蓓姬在
一定程度上过分了,但我还是认为这是我自己的错。现在回过头来看,我不能相
信她对我的惩罚是她唯一的动机。
这一切开始于99年!也许是997年。我的妻子蓓姬一直在一个诊
所里工作,而我已结束了我的法律实习一周了。我和一个女孩在一个酒吧里相遇
,我邀请她到这个农场来喝酒、游泳。
你也许已经猜到了,我们最后躺到了床上,她决定整个周末都留下来。不幸
的是蓓姬回来得很早,被她捉奸在床。我现在还在怀疑她为什么几乎没有生气,
而只是让那小女孩离开,然后和我谈论我的轻率。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时,我发现这该死的链子锁在了我的踝关节上。我想尽办
法也不能解开。蓓姬将她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客房,我的所有衣服也被她藏到不知
什么地方去了。
当我天发现这条链子时我十分气愤。但蓓姬拒绝和我说话。她假装要给
我解开链子,却将我狠狠一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的手脚都被她用链子锁在
了床上。这时她走了进来,十分冷静地说我所做的事是她所不能接受的。我试着
向她道歉并保证这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她说:「你们男人都一样。你们会保证任何事,但只要你们两条腿之间的那
个玩意儿一发作,你们就会责骂女人,说女人是多么的占便宜。你们不知道我们
女人是怎么想的。我要给你一个教训。也许会花很长时间,但你将会理解女人的
感受。记住一件事:我做这个不是为了惩罚你。只是因为我依然爱你,我想让你
了解一些真相。」
「你准备将我锁在这儿多久?」我问道。
「很要一点时间吧。」她不愿再多说了。
她拿出了她的急救箱,取出一支皮下注射器针头和很少的清洁液然后开始给
我手臂上消毒。
「你不必给我注射麻醉药。正如你看到的,我哪儿也去不了。」
「哦,它不会让你睡觉的。这是雌激素。在你认识它以前,你的身体需要足
够的这种激素,使你甚至不能让你两腿之间的老虎抬起头来。」
在我要反抗之前,她已经将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臂,将液体注射进了我的静脉。我是如此的震惊,以至于我只上的小小的针孔。
「正如你所知道的,亲爱的,作为一个整形外科医生,我接触了许多的变性
者。我帮助许多人变成了他们想变成的女人。这些人对女性化是如此的崇敬和欣
赏,他们作为男人对此是如此的热情。」
我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我不能控制我的愤怒,向她吼叫起来。我试着从墙
上扯开链子,但毫无作用。我将我所能想到的最污辱人的话都朝她发泄过去。我
甚至告诉她如果有一天我的手自由了我就会杀死她。但她却毫不在意地离开了房
间。两个小时后,蓓姬进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让我睡着了。
我被锁在床上达三个星期。蓓姬一天来看我两次,一次在她上班之前,一次
在她回来后。她每天会给我注射一剂雌激素,照顾我的吃喝拉撒。我每次请求她
放开我的手,她只是说:「亲爱的,不是现在。」
我知道当我的同事起了疑心然后来看我时,事情就会败落。她不可能给别人
说我永远都在生病。我决定保持冷静。但在我被她锁在床上的第三天,蓓姬带来
了她的一个小帮手。她不说一句话,在我的床边安装设备。蓓姬没有告诉我她的
名字,只是向我介绍说她是我的电疗师。
我没法躲避她对我的电击。当我醒来是,我发现我的胡须被永远地去掉了。
第二天蓓姬告诉我我得作一个选择:要么配合,要么再受电击。我受到了再
次的电击。第三天我选择了合作。因为疼痛,绝大多数的人只能坚持一小时的电
击。这个女孩每次工作超过小时。每天早上,在她工作之前,蓓姬会给我注射
麻醉药。!这使我免除了一些痛苦的折磨。
终于有一天,蓓姬将我手上的链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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