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缓解毒性。
江晏清冲进司空煜房间的时候,司空煜还没消化完那些记忆,但身体的躁动却很实诚的体现出来。
他难受的扯着衣襟,露出大半雪白细滑,还有一点红缨。江晏清立刻捂眼给他盖上被褥,生怕自己受不住刺激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司空煜本来就热,被褥一盖瞬间如同置身火炉,他下意识伸脚踢掉,但却被江晏清眼疾手快制止了。
“别急,我这就带你却缓解毒性。”
江晏清将他裹成一个蝉蛹,托抱着匆匆往浴室去。
满满一池子的水,在他丢进几颗玄冰寒玉后瞬间升腾出冰雾。他卸去灵气防御伸手试了试,整个人瞬间冷一个哆嗦。
水温合适了,江晏清连忙扒开被褥,但当双手落到司空煜衣带上时动作僵住了。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司空煜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正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而他也盯着司空煜的双眼,默默念起了静心咒。
只见此时司空煜脸颊绯红,嘴唇艳红如朱砂,微张着吐出热气,细碎的□□无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说:“抱我。”
江晏清依旧浑身僵硬。
此情此景,脱,还是不脱,是个难题。
☆、七十二
柔弱无骨的身体紧紧贴附着胸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痒痒的,酥麻得浑身战栗。
理智的弦被用力撕扯着,若非韧性极佳, 恐怕早已崩断成两节。
江晏清喘着粗气, 一把抓住探进衣襟,在他胸膛上肆意点火的手,他稍稍推开司空煜,无奈道:“司空, 别闹,快到池子里去。”
再撩拨下去,可就不是一个人进去那么简单了。江晏清咬咬牙,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忍耐极限。
司空煜并未听他的话,而是伸出葱白修长的食指勾起他下巴,嘴角微微勾起,挑剔的目光像是一只准备进食的白虎, 打量着即将入腹的猎物。
他双颊因情/欲而泛红, 但那双眼眸分明是清明的。
虽然毒发,可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控制, 他挑眉道:“既然你不敢上,那就乖乖让本尊上。”
说着推倒了一脸惊愕的江晏清,双手撑着两侧,俯身稳稳堵住江晏清的嘴。温软的舌轻而易举撬开牙关,霸道而又急切的肆意掠夺。
啪一声,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江晏清翻身将司空煜压到身下,一吻缠绵罢,他起身喘着粗气,深邃的眼眸底下酝酿着狂风暴雨。他沉声道:“现在让我停下还来得及。”
“哈哈……”司空煜放声大笑,“为什么要停?莫非……”指腹划过江晏清的唇,按了按,目光往二人身下的贴合处看去,“盟主大人那里不行?”
都这样说了,如果江晏清不真的做些什么,那不行的高帽可就戴牢了。
江晏清恨恨的咬他唇角一口,喃喃道:“你就是生来克我的,你可别后悔!”
说罢将司空煜打横抱起,回到原先的厢房,大门一关就是三日。
这三日里整个仙道盟都弥漫一股甜腻的气息,这让那些修为低的弟子苦不堪言。尤其是到了第三日,莫说低阶弟子,就是高阶修士都有些承受不住,清心咒也没有了用处。有道侣的自然不需要再忍耐,可那些自母胎就开始单身的修士只能咬牙忍耐。
当那股气息终于散尽,修士们齐齐松口气。经此折磨,他们对于欲念的忍耐和掌控已经达到了一个超高的强度,以至于日后天元大陆都在盛传——仙道盟出来的修士都是一群性冷淡,比剑修那些剑炉子更加不识情趣。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两位当事人,他们完全不知仙道盟的弟子因他们而遭受的折磨。
餍足过后已是黄昏之后,江晏清将司空煜抱进浴池,好生沐浴了一番。再将他带回房内时,司空煜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去,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晏清心疼的在他眉心留下轻轻一吻,却听他低声呓语道:“不要了……累……”
“呵。”
江晏清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现在知道喊累了,早让他不要撩拨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生猛?
他摇摇头,给司空煜裹好被褥,随后在他耳旁轻声低语道:“我出去看看外面如何了,你好生休息,过会儿我就回来。”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沉稳的呼吸,显然床上的人已经累极睡沉了。江晏清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溢出水来。
他痴痴看了许久,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盟主府,然后召集了所有长老,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商量。
比如,如何迎娶未来盟主夫人过门。
确认江晏清已经走后,本应睡着的人,忽然睁开了那双漆黑的眼眸。司空煜咬牙忍着仿佛被卸了骨头般的酸痛感,穿好衣物悄悄离开了盟主府,一路直奔魔将们暂住的坤和殿。
在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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