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江晏清:“晏清兄, 我给你的功诀记得看。”
然后被收到鲛人传讯赶来的两条金龙族人扛着走了。
“他刚刚说的功诀是什么?”
司空煜怀疑的看向他, 这人什么时候和金龙勾搭上了?
“好像是金龙一族特有的功法。”
江晏清也没打算瞒他,本来想把功诀拿出来,只是危机意识及时阻止了他这个想法。
司空煜沉吟不语,眉心蹙了起来。
江晏清猜他肯定又想多了, 便安抚道:“金龙一族的秘法,肯定只有金龙一族能修习,我就算看了也学不成。你若不放心, 大可拿去看。”
说着还真把藏袖袋里的功法拿了出来,司空煜却哼一声:“又不是给本尊的,本尊可不稀罕看。”
说罢起身拂袖而去,江晏清松一口气之余又感觉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今天的司空煜有哪里不太一样?
司空煜回了宫殿自己房间内, 盘膝打坐却怎么也入不了定,总是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江晏清毫不讲究的吃了他吃过的鱼块那一幕。
他深呼吸一口气再吐出, 脸颊有些发烫,感觉闷热得很。他干脆就放弃打坐疗伤了,而是抱着鬼泣剑给它擦拭剑身,只是没过多久眼神就开始飘忽起来。
另一边,整个空地就剩江晏清一人, 他收拾了残局后便回去了,路过司空煜房间时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敲门。
回到房间,江晏清闲来无事,就按着金龙所说,打开了手里的功法第一页。
刚打开不到两息,江晏清啪一声用力把功法合上,老脸一红。
金龙那个不正经的居然把这种东西给他,难怪眼神总是带着戏谑 。
江晏清把功法丢到床榻尾,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了一下,然后盘膝而坐,闭眼五心朝天。
半晌后,他睁开眼盯着那本孤零零的黄皮功法,犹豫良久终是把那功法拿了起来。
现在没有道侣不代表以后没有,提前观摩学习一下也好,省得以后还不知道该如何双修,平白闹了笑话。
一个时辰后,黄皮功法被江晏清翻完了,功法内容自然也牢牢烙印在脑海里。
翻完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消灭证据,这种东西司空煜要真讨要去看了,不知道得怎么想他,还是赶紧把这烫手山芋还回去的好。
他起身就要下床榻,不过因为第一次看,金龙给的双修功法又是极品,江晏清难免有些后遗反应,比如身体过分燥热。
他收回了腿,又打坐起来,闭眼默念静心咒,结果越念越不对劲,而他居然不舍得脱离臆想。
算来应当是翌日,江晏清从梦中醒来,梦中司空煜婉转承欢,低声啜泣的样子还不时骚扰着思绪。
他捂着脸连连叹气:“这都什么事啊。”
抬头盯着那颗成人拳头大的夜明珠,江晏清出神了很久,然后一骨碌翻身下床,迅速收拾好衣着一路直奔金龙和鲛人所在的皎月宫。
隔壁房间里,司空煜听到他的动静身形动了动,然后又立马僵住,抿唇一脸懊恼的咬着牙,沉心静气继续疗伤。
江晏清到皎月宫时,金龙正大马金刀的坐上软椅上,手中的茶杯缭绕着淡淡的烟雾,与他连体婴一样的鲛人却不见踪影。
江晏清不用想也知道鲛人在哪里,不过今日他是来找金龙算账的。
金龙早就知道他来了,也知道他为何而来,他半分比焦急的慢慢悠悠啜口茶,然后才开口道:“怎么样,晏清兄可有什么感悟?”
江晏清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黄皮功法甩桌上,冷声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是双修功法?”
还好昨天司空煜没真把功法要走了,不然自己在他心中的名声形象可就全被金龙败坏了!虽然事实上也并没比这好多少。
金龙一脸无辜道:“这还用得着说?封面那么大的龙阳二字,晏清兄难道不知是何意?”
江晏清当然知道龙阳之好,只是当时他单纯的当做了普通的功法,哪知此龙阳非彼龙阳,怪金龙的本体太具有欺骗性了。
金龙见他一脸郁闷,老神在在的继续道:“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我那一点拨,你就弄清了心中所想。”
江晏清撇撇嘴,“现在弄清是弄清了,只是我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昨天还信誓旦旦当司空煜是兄弟,转头就想把人拐上塌,怎么看怎么虚伪。
江晏清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
金龙拍拍他肩膀,像是给学生解惑的先生般语重心长的说:“有何不好面对的?俗话说脸皮厚吃得够,这追道侣也一个道理。以前什么态度,现在也什么态度,你得腆着脸,哪个的道侣不是死皮赖脸赖回去的?拉不下脸面的人基本都是孤家寡人。”
最后一句话有些扎心,但也在理。江晏清当真低头沉思半晌,最后长叹一声:“等我理清楚了再说吧。”
他对司空煜的感情究竟什么时候变了质,江晏清说不出来,为今之计只有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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