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叔叔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拍照片,他们说,这个时候的黑潮最贱,最像母狗,
最喜欢。
黑潮的大ròu_bàng,会在这种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不顾一切的shè_jīng。那种冲毁意
识的强烈感觉,让黑潮上瘾。
然后,黑潮就会开始真正的特训。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吗?「我放下手里的稿子,清了清有些干燥的
喉咙。
回应我的是很好听的呜咽声,我感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脚下蹭着我的脚掌。
「…准许你暂时可以说话了。」我低头看了看用脸亲昵的磨蹭脚掌的她,有
些无奈的把那张温柔又饱含情绪的脸踩在地上。脚上传来的颤抖告诉我,这条狗
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样顺从的吠着,身体瘫在柔软的地摊上,
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狗的体态。「已经快要…不记得怎么说话了呢…」
变态。就算这样骂她,也只会露出更加满足和顺从的样子。我大概是理解不
了…虽然她就是我自己——虽然长得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还在兴奋的摇动啊…刚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剧情,应该让她有了
很强的感觉,毕竟这条母狗曲线美好的屁股里,也满满的盛放着大量的稀释甘油。
「其实也无非就是各种被玩弄,并没有太多你没有体验过的事情呢。」我用
脚爱抚着她的脸——用手的话,作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舍得让我被那么多人玩吗?」她的眼睛很清澈,虽然身体已经无可救
药的被情欲支配了。真是一个狡猾的问题啊。
「如果我想的话,你会去的吧。」我沉默了很久,没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静
的抛出这句话。4v4v.o
她在我脚下轻轻的笑了。说实话,我其实很害怕这样柔软宠溺的笑容。明明
我才是主人啊…可恶。
「主人,稍微变得有点样子了呢。」她努力支撑起瘫软的身体,匍匐在我脚
下,仔细而温柔的舔着脚趾。
我托着腮,看着她的一头银发微微出神。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我想上厕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骄傲的扬起头张开嘴,眼里的感情复杂得我不想去分辨。
那之后是淅沥的水声。
第三篇「射水鱼」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无力的坐在阴暗的隔间里,
手里拿着一张稍微有点破旧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围飞旋撞击乱作一团的灰尘差不
多,微茫的光线里映照出一条明明灭灭的道路,通向楼下满溢布丁奶香和面包气
味的,香甜的现实。[lg=lf]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穿着海军学员
服的少女,其中一个是我——我当然不会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虽然梳理着和现在
完全不同的发型,但是那就是我,还没有成为魔术师的普林斯顿。但是另一个女
孩,我再怎么回想也不记得她是谁了。
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金色长发,有些稚气又透着机灵的面孔。好像还有对
让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对,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确实没有和这个女孩合过影。不如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我突
然开始畏惧起灰尘之外不断洋溢诱人香气的那个现实——毫无疑问的,我忘记了
什么。
维纳斯一定会打死我的吧。
看着地毯上这个爬满灰尘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我的维
纳斯驱赶出脑海。在这个时间里,灰尘和蜘蛛网已经低调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十分
显眼的痕迹,而且还在变得更加显眼。
我叹了口气,屏住呼吸打开了普林斯顿号的学院时光。「射水鱼?」阿拉斯
加拔出嘴里的西瓜,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是说那种以飞虫为
食的特别的鱼类吗?」
不不不你完全可以不那么着急……我看着地上的西瓜不无可惜的想。
「虽然我们的潜艇都是以鱼类命名的是没错,但是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射水
鱼啊。」她夸张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发烧,你
一定是进入了一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时空,还在那里和一条射水鱼合了影。」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动,说实话这让我有点烦躁。
「你的幽默感越来越差劲了。」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雪橇犬
式的微笑。
找其他人,估计我真会变成神经病吧。就算没有,也会被当做神经病送到什
么地方去——舰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个学界的大奖。我看着手里的两
张照片,平复稍微有点无法淡定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说,我只是学了图片编辑,和你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
笑而已。
虽然这不好笑。一点也不。
在被通称为「毕业照」的众人合影上,我的旁边还是那个一头如云金发的小
家伙,她亲昵的抱着照片上看起来有点尴尬的我,笑的很单纯。
这笑容触及到我的内心,好像巨大的回忆在柔软的地摊上突然落上一层灰尘。
那照片的背面写着「射水鱼」。
我知道,布丁香气弥漫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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