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刘宇想起了妈妈对三个死党的点评,骆鹏比较擅长用道具,这该不会
是骆鹏弄来的吧。这么说,骆鹏这家伙还是来了?只不过现在已经走了?他是中
午十一点半离开学校的,而自己是下午两点半,三个小时的时间,按说是做什么
都够了,不过以那个家伙的尿性,玩弄妈妈不会这么快结束吧。
房中的玉诗已经放好了砝码,正要继续锻炼,起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有一个
人影正站在门口,张着大嘴看着自己。
「啊……」玉诗一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也顾不得遮掩赤裸的身体,一边
双手去捂胯下那丢脸的链子,然而一声尖叫发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咦,
小宇,这么早就回来了」。
发现门口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之后,放下心来的玉诗放开了刚刚遮在下体的手,
随之而来的是怒从心头起,站起身来,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链子,就这么两腿微张
拐啊拐的迈开步子,拖着那个亮晶晶的小托盘,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刘宇面前。
「我,我在学校想你了,请假回家看看你……」刘宇被妈妈胯下吊着个托盘
晃晃荡荡的yín_dàng样子惊住了,紧接着又被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时
不知所措,只能弱弱的应着。
「臭小子,回来怎么无声无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老娘吓尿了」,玉诗
一把揪住刘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来。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这么对主人,
我,我要惩罚你啊……」刘宇连忙死死按住妈妈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语无伦次
的反击,不过妈妈这个反应倒是让刘宇不再担心骆鹏在不在的问题了,如果骆鹏
在这里,妈妈是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光着身子和自己打闹的。
「惩罚我?我先惩罚你这个天天插妈妈xiǎo_xué还吓唬妈妈的熊孩子」,玉诗并
不罢休,仍然努力的扭动着手腕。
「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还手了,啊啊,我,看我也掐你」,刘宇无法摆脱
妈妈的钳制,也不甘示弱了,空出一只手来直奔玉诗胸前因为二人扭动而波涛荡
漾的jù_rǔ,一把捏住红彤彤的rǔ_tóu,用力的掐拧扭动起来。
「啊……你,嗯……」玉诗的rǔ_tóu被用力掐住,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
立刻发软,胯下的链子立刻被托盘坠下,「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揪住儿子耳
朵的手瞬间被甩脱,随后另一个rǔ_tóu也马上陷入了儿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唔……」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被儿子掌控蹂躏,玉
诗一时无力反抗,只能软软的倒向儿子怀里,一边喊着疼,一边忍不住发出一声
声销魂荡魄的呻吟,任凭儿子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大发淫威。
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妈妈,刘宇停下了手,搂着妈妈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
把全身赤裸的娇美母亲放在自己腿上,只觉得赏心悦目。
看了一会儿,刘宇还没忘了正事,一边摩挲着美母娇嫩的肌肤,一边指着地
上仍然在像个不倒翁一样晃动个不停的小托盘问,「妈,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见儿子指着刚从自己yīn_dào里掉出来的yín_dàng道具,玉诗脸一
红,低下头扭了扭身子,小声嘀咕道,「当然是训练女人的yīn_dào收缩力的东西了。」
「这个,那你这是在自己调教自己?」刘宇讪讪的说。
「当然了,不然还能指望你这个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几个同样半吊子的小鬼来
调教吗,你还当人家的主人呢,连调教母狗的工具都不准备齐全了,还要人家自
己来,真不负责任」,玉诗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刘宇哪会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他要用这个引起话头而已,于是他接着
问道,「这东西从哪来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说到这个,玉诗愣愣的抬起头,扭头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当初那个死胖子留下的,当初我可没少吃这东西的苦
头呢,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锁在那个小箱子里,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用了」,说
到这里,转过头来瞪了刘宇一眼,「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鬼害得还要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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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被操的很快活吗」,刘宇咕哝着。
「怎么不是你害的」,玉诗白了刘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个养尊处优,
独居多年的良家少妇,温柔贤惠的人母,怎么会张开大腿敞开xiǎo_xué,让你们几个
小家伙的jī_bā每天轮流进进出出的像个公共走廊一样,现在xiǎo_xué都被插的有点松
了,刚刚夹那个东西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里松了,我觉得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啊」,刘宇心想,自己没这样的感觉
啊,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玉诗的yīn_chún,结果却摸了一手滑腻,顿时笑了,
「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变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这只是被我们几
个的jī_bā操的越来越骚了而已」。
「讨厌,还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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