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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是周六,我骗梅说我晚点去,让梅先去上班。梅深信不疑,在我脸
上亲了一下就去上班了。我收拾了行李就去公司辞职了。手续很快办完了,我也
拿到了工资(那会是辞职后立刻就能拿到工资,现在还得等下个月)。
回去拿行李的时候我看着和梅激战过无数次的床。想起梅那天使般的容颜和
魔鬼的身材。想起梅在公司那冷如冰霜的表情。心像针扎似的疼痛。但还是过不
了自己的心魔,一声叹息关上了门,下楼离开了。也从此永远关上了我和梅的感
情之门。现在偶尔想起梅,我还想打自己一顿,不知道那时在想什么。
没有解释,没有留言,甚至没有征兆,我就这样离开了。到广州火车站的时
候越想心越痛。不敢想象梅下班回家看不到我,行李也没有了是何等的情形。我
用颤抖的手,用愧疚的心,给梅写下了一首诀别诗:
桃花三月令人痴,
可惜来时已夏时。
满园春色不见在,
只留回忆漫残枝。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也不能忘记你的过去,除了离开我别无选择……提示
发送成功后,我就关上了手机。一路都不敢开机,回到北京后在换新卡前,插进
珠海的卡看了一下,一下子跳出来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梅的,还有二条信
息:
。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为什么?2。我恨你。
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走的时候不敢当面和梅讲,甚至电话都不敢接。
现在几年过去了,经历了一些人,一些事后才渐渐的明白,当时我是爱梅的,不
敢面对梅是怕见到梅就会心软妥协,而那时的自己把可笑的chù_nǚ情结和卑微的男
人尊严(觉得自己是拣别人剩下的)看的比生命还重,所以才选择逃避。
古灵精怪--如燕
回北京做论文后又毕业答辩还有实习报告什么的,弄了一个多月才拿到学位
证。本来想在北京找工作的,可听完在北京工作的同学诉苦--工资不高,竞争
力又大,房租还贵。而且离春节也没几个月了,就直接回家了。
在家呆了几天,村里有几个人正好又去珠海。我跟家人拿了点钱又跟着村里
人来到了珠海。他们都在翠微租房子,说那便宜,找工作坐车也方便。我也找了
个单间租了下来。
梅的事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一来珠海就换了新号码,想重新开始。一切
安顿下来就开始找工作。本来想去人才市场的,反正毕业证已经下来了,想再去
找个好点的工作。走到村头边无意中看到墙上贴了一张招工简章。说是格之格打
印耗材公司招普工地址在上冲检查站那。离翠微很近。
想着离过年也没几个月了,就还找个普工干干把。工资虽然低点,但轻松简
单,没有办公司里的那么多尔虞我诈。就打电话过去问,那个人就让我去他那面
谈,当时感觉是中介,但我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就按照他说的地址
过去了。
那时的翠微比现在还凌乱。一路小胡同,两边尽是足疗按摩店,里面都是卖
身的女人。虽然珠海的冬天并不像北方那么寒冷,但还不至于像小姐们那样性感
裸露。本人对这种女人一直是无语的。觉得她们已经卖无可卖了,连最后父母给
的一身皮囊也拿出来了。
书上虽然说英雄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红尘。但我还始终对那些红尘女子
忌讳颇多不敢靠近。穿过这条红尘街终于看到电话里说的“安心职介”一个接近
十平米的小屋。一台破电脑+一个妇人,这大概就是小型职介的标配吧。
刚才就是你打的电话把,那个妇人问。
嗯,是我,你们这为那个公司代理招人?我单刀直入的问。
算是把,我的一个亲戚在那个公司人事部,我们只负责牵线送人,至于面试
能不能过,你们自己各凭本事。那个妇人如实的说。
她这么说我反而安心了,要是那种大包大揽的,我反而不信。
那你们怎么收费?我想她们职介肯定不会白牵线的。
交5块钱就可以了,正好下午他们公司有集中面试。你拿着我写的推荐信,
保安就会让你进去的。那个妇人简单的说了下流程。
我觉得5块钱也不算多,就交了,拿了一个推荐信(其实就是一张条子)。
我半信半疑的问:这个真的管事?保安能放行?
唉,我又不是摆地摊的,我这是租的门面,又跑不了,不好使你来找我。要
是面试通不过,还可以给你在推荐二次别的单位。那个妇人信心满满的说。
我想想,也算有道理就拿着条子走了。
想着时间还早就在翠微转了转。村里街很窄,都类似于胡同。一共有4条胡
同,几乎每条胡同都有很多家足疗按摩店,但具体做什么的大家都明白。这让我
想起了曾经传说中的北京民国时期的八大胡同!我每经过那种店就特意加快脚步,
直到走到最后一个胡同,看见一个理发店,从外面看里面没有什么人,理发工具
一应俱全。应该是这个村为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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