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和陈济棠谈话之前,陈济棠所做的一切都还不足以让人信任。
值得焱寂城百分百信赖的只有徐抹阳和白断流两个,只不过究竟和谁去演下一出戏却需要反复斟酌一番。
徐抹阳与焱寂城的关系众人皆知,一旦徐抹阳离开,必有人起疑,这点连叶伶都不会瞒过,何况扶灵卫中被安插的耳目?
而白断流,直白些,白断流让人担心的一方面是他的实力太弱,另一方面则是他对幽冥世界并不熟悉,很难会查出焱寂城想要的信息。
所以即使焱寂城与白断流分道扬镳不会让人起疑,但他也不会这么做。
没有聊太多,叶伶虽然好哄,但焱寂城却厌恶自己的虚情假意,也很疲倦。
告辞前喝了杯灵酒,含在嘴里漱了漱,保持了嘴中拥有浓烈的酒味后,焱寂城推门走进了房间。
手放在头上,踉跄的走进房间后,直扑向床。
倒在床上的一瞬间,焱寂城的双眼紧闭,调整呼吸装出一副睡去的模样。
叶伶皱眉看着进门后带着浓烈酒味的他,走到门口将房门关好,又走到焱寂城的身旁将他的鞋子脱掉,搭在床边的腿也抬到了床上。
看着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焱寂城,叶伶轻叹了口气,发着小女人的牢骚:“都说了让你少喝点酒,又喝这么多。”
伸出手滑过他的脸颊,叶伶轻声道:“总想找个机会和你说很多压在心里的话,可是在你清醒的时候,我总是找不到机会开口,而现在说……你又……”
虽然有几个夜晚焱寂城并没有醉酒,但想到那几晚的疯狂,她的脸颊便红了起来。
“为什么我始终觉得你活的很累,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去你家你都是在练刀,现在长大与你成亲了,仍旧觉得你很累,你到底爱不爱我?”叶伶最关心的还是最后这句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怕焱寂城不喜欢她。
“我又胡思乱想了,既然你都没有选择离开我,那就代表着你是喜欢我的,对么?”她俯身亲在了焱寂城的脸颊上。
房间中的烛火被她吹熄,脱得仅剩一层xiè_yī的她钻进了被子里,搂住了大醉酩酊转过身去的焱寂城,脸轻轻的贴在他的后背上,环住他的腰的手臂也揽的更紧了些。
感受着身后逐渐平缓的呼吸,背对着她始终睁着眼睛的焱寂城皱着眉头,从一开始他就明白叶伶是无辜的,只不过喜欢上了她不该喜欢的人和得了只有幽冥圣物才能解的病。
虽然心底有些自责,但只能硬着头皮去让叶伶怪她父亲吧。
天亮后,叶伶刚与焱寂城收拾妥当走出房间,不远处那间上房的门被“嘭”的一声响,从里面倒飞出一道身影。
撞破了门的白断流又撞断了走廊的扶手,直接从三楼掉到了一楼的大厅上,身下到处都是碎屑,而紧跟着冲出来的徐抹阳站在走廊上指着下方的白断流便是破口大骂:“记住,以后再争吵别拿我的脸说事!否则绝不仅仅只是教训你这么简单了!”
“徐抹阳!”焱寂城皱着眉头。
徐抹阳见到他与叶伶后明显一愣,然后撇嘴道:“你也想为这个你在人世认识不久的人打抱不平么?”
“你俩怎么了?”焱寂城摇头,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没什么吵架的本事就拿我的脸说事,你知道我……”徐抹阳没有再说下去,目光已经转而落在了一楼大厅中手中出现破幻枪,虎视眈眈与他对视的白断流。
“怎么?不服?凭你的实力还想和我打一场?”徐抹阳冷笑,“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若是真出手,要的就是你的命了!”
“闹够了么?”焱寂城看不下去,众多的扶灵卫闻声也都纷纷赶了出来。
“你脸上的伤我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可是你一个王级实力犯得着和白断流置气么?”焱寂城低吼。
徐抹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教训我?在你心里我不比他这么一个外人重要么?他白断流算什么东西,配和你称兄道弟么?我和你可是从小一路坎坷才走到今天的!现在你竟然为了他教训我?!”
徐抹阳的双眼都有些泛红,幻化的折扇也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指着自己骇人的左半边脸朝着焱寂城吼道:“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伤半点责怪你,但今天,我就想问你,我和他,你选谁!?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要么他走,要么……我走!”
叶伶惊慌失措的看着焱寂城,然后又道:“你们两个都是焱寂城的兄弟,何必闹成这个样子?”
“你闭嘴!”焱寂城沉声呵斥。
叶伶被吓的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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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寂城已经迈步走向了徐抹阳,近距离与徐抹阳对视着:“我两个都选!”
徐抹阳摇头苦笑:“没有这个选择,我看他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一世只有你一个朋友,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你懂么?你既然这样犹豫不定,那我替你选好了吧?”
说罢,他持着手中的折扇朝着一楼大厅跃下:“杀了他,你就只能选择我了?”
“简直是疯了!”焱寂城见状不敢有丝毫大意,也第一时间追了上去,而后一脚将瞬间出现在白断流身后准备下杀手的徐抹阳踢倒在地。
“嘭!”
白断流胸口剧烈起伏着,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这股杀意着实惊人。
倒在地上的徐抹阳歪着头吐了一大口血,捂着胸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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