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惊觉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
“不是吧?”
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去买了验孕棒。
两道杠。
果然还是中了。
情绪有些复杂,之前刘姐生孩子的时候,她去医院陪过她一段时间。
亲眼看到那些产房里孕妇疼的想跳楼。
从那以后,生孩子这种事,在她心里就像是阴影一样。
不过……
自己的肚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小生命,想想也还挺……好玩的。
她一直憋着不知道怎么告诉徐清让,后来想着,反正她的生日也快到了,不如那时候再和她说。
在此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告诉了白悠悠。
她正好在敷面膜,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你没骗我?”
何愈一脸复杂:“我骗你干嘛。”
白悠悠面膜都笑皱了:“我居然要当妈了。”
何愈皱眉:“什么叫你要当妈。”
“干妈也是妈啊。”她索性揭了面膜扔进垃圾桶。
在盥洗室洗脸的时候,她还不时出来一趟,“想好叫什么了吗?”
何愈看着她满脸的洗面奶泡泡,面带嫌弃:“你把脸洗干净了再出来。”
又说,“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读书那会你不还说,你以后生孩子了就叫铁柱和铁牛的吗?”
“徐铁柱这个名字年代气息太重了,叫出去别人该以为徐清让是他儿子了。”何愈摇头,“不行不行。”
白悠悠新戏杀青,难得有时间和何愈打嘴炮。
她窝在沙发上回忆感慨:“总觉得我们毕业还没多久,突然就要结婚生孩子了。”
何愈从果盘上拿了个香蕉,剥皮后咬了一口:“谁说不是呢。”
——
何愈生日那天,徐清让说有一个应酬,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何愈配合的点头:“那你少喝点酒。”
也不知道徐清让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种蹩脚的惊喜,实在不适合他这种正经惯了的人来用。
还不如直接请她大吃一顿呢。
虽然这么想,但她还是配合的洗了澡,化了妆,在客厅看电视,手机就放在茶几上,方便随时接徐清让的电话,
果不其然,十一点半的时候,他的电话打过来了。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种被人用烂了的惊喜,肯定是顾晨教她的。
她接了电话,穿上鞋子出门。
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温柔,夹裹着夜风。
他让她出来。
这里很安静,住户也不多。
周边是绿植,旁边的空地,摆满了蜡烛和玫瑰。
顾晨和白悠悠也在。
何愈看着抱着玫瑰,走向她的徐清让。
是谁说,玫瑰和女人最配的。
明明和男人也很配。
何愈想,他真好看。
即使在昏暗与烛光的环境下,还是能看见他硬冷的轮廓和精致的五官。
他没有说太多的情话,只是简单的一句。
“嫁给我好不好?”
“我对你好。”
“一辈子都对你好。”
果然年纪大了,说情话的能力也退减了。
顾晨躲在暗处干着急,这哥们怎么回事。
自己刚才教了他那么多,他怎么一句也没说,反倒还临场发挥了起来。
徐清让平时本来就不太爱说话,再加上又没有什么恋爱经验。
更何况是求婚这么重要的场景,顾晨怕他搞砸了,以后光棍一辈子。
何愈沉吟片刻,一脸严肃:“徐清让,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徐清让疑惑的眨了下眼:“你说。”
她深呼了一口气。
安静的空档,连带着顾晨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果然搞砸了。
白悠悠黑着一张脸:“松手!”
顾晨这才乖乖松开因为紧张而捏着她衣角的手。
凶什么——
何愈缓缓的开口:“我好像……”
“怀孕了。”
徐清让突然僵愣在原地。
像是一霎丧失了所有无感。
耳边只有何愈说的那句,怀孕了。
“什……什么?”
像是在害怕,自己是幻听了,他又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何愈把自己留着的验孕棒递给他:“你还是自己看吧。”
他小心的接过,两道杠在他面前。
一时有些无措。
手举起又放下,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个……”
说话的能力似乎也没了,结结巴巴的。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小心翼翼过。
总觉得,会是一场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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