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脚步立刻一顿,有些慌乱:「嗯……嗯,我回来了……」。
但是,少女没有接他的话,似乎又睡着了。
白夜紧张地看了眼少女,少女还是安稳睡眠的样子,刚才那句话像梦话一般。
放松了一些,白夜出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把衣服塞进了洗衣机里。
依然是踮着脚尖,白夜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旁,客厅铺了柔软的羊毛地毯,
比起走廊坚硬的木质地板声音更小,他看着酣睡的少女,眼神温柔如水,在沙发
旁的地毯上坐了下来。只有坐在这里,才可以最近距离地看到他的妹妹,白千千。
白家是很幸福的一家。白夜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大学里的研究员。父亲主攻物
理,母亲则是生物化学。大概两个月前,两人受邀前往美国的一所著名大学,对
于父亲母亲那样的科学狂人,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尽管舍不得儿子和
女儿,两人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白夜和白千千对于两人的离开毫不在意,让母亲
大呼可悲,说要把这两个不孝的塞回娘胎去。
白千千,是白夜的妹妹。白夜生性冷淡,对父母也没太多笑容,但是偏偏对
于妹妹,白夜毫无办法。他从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自己的妹妹,脸上就不
由自主地浮现出笑意,眼神也温柔地能够溢出水来。他从未拒绝过白千千的任何
要求,不论是否荒唐,是否可笑,白夜只觉得,看到妹妹的一瞬间,心就已经化
了,脑子也变得浆糊一样,思考这种东西,完全被丢掉了。
可是,白千千,他的妹妹,和他一样冷淡。不同的是,白千千没有例外。
每次想到这件事,白夜总会泛起深深的无力感。白千千会乖乖地喊他哥哥,
乖乖地分担家务,生日时也会准备非常贴心的礼物。但是,她总是疏离的。对待
父亲,母亲一样的疏离感。也就是说,作为哥哥的白夜,并没有任何不同。只是
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人。
这种无力的挫败感让白夜几乎发狂。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妹妹有了越来越可怕的感情,十六岁生日那天,白
千千送给他一条亲手编织的羊毛围巾,他欣喜若狂地冲进妹妹的房间,开心地说
千千,我喜欢你。然后,白夜强吻了她。
妹妹的唇瓣是有些微凉的,带着一丝禁欲的气息。但是妹妹的唇瓣有着樱花
般的香甜气息,又会如同春日一般令人沉醉。第一次接吻的两人初尝美好,同时
沉沦其中。白夜被巨大的幸福包裹着,他细细地舔过妹妹唇上的每一点,感受到
妹妹的身体一点一点细微的震颤。这种ròu_tǐ上交流的及时反馈让白夜有种难以自
已的欣喜。
千千是喜欢我的,千千一定是喜欢我的。
津液从嘴角溢出,白夜反复地舔吸妹妹的贝齿,舌尖不停地划过敏感的牙龈。
想让妹妹松开紧闭的牙齿。
白千千的呼吸越开越重,尽管她已经反应过来要用鼻子呼吸,但是白夜激烈
的亲吻不断攫取她的呼吸,空气越来越少,唇上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
再也忍耐不住,白千千松开牙齿,一声娇嫩欲滴的呻吟竟完全不受身体控制
直接溢出。带着少女还未成熟的青涩可爱,完全不同与她平日的冷淡疏离,这声
音落入白夜的耳中,他立刻硬地快要爆炸了。
听到自己yín_dàng的声音,白千千小脸顿时羞的通红。但是白夜根本不给她反应
的机会。舌尖立刻穿过贝齿间的缝隙,准确触碰到了藏在里面的小舌。
柔软如同丝绸一般的滑腻触感在舌尖绽放,不同于唇瓣的娇嫩,小巧的香舌
软若无物。白千千嘤咛一声,舌尖如同被按摩一般,湿滑的舌头灵活的挑弄着口
腔,白千千从来不知道一直用来说话和吃饭的舌头与牙齿,在触碰到另外一人时,
会变得如此敏感。
开心与幸福早已淹没了白夜整个身心,舌尖不知疲惫地不断搅动着妹妹空中
的津液,两人交换着呼吸,分享彼此最近距离的体温。
白夜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顺着白嫩的手臂想要向下而去。
然而,白千千不知哪来的一股大力,直接推开已经压在身上的白夜的胸膛,
凌乱的呼吸粗喘着,眼神却冰冷至极。
「滚出去」。
白夜顿时愣住了,心中无法抑制地涌出一股气愤:「为什么?让我滚?那刚
才为什么迎合我?」。
「我说了,滚出去」。
白千千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冰寒毫不留情地指向白夜。
那之后的一个月,白千千都没有和白夜说一句话。
白夜懊悔,心痛,却还是无法躲开。心中对于妹妹的yù_wàng与爱意越来越多,
但再无一次逾越之举。
白夜微笑着摸了摸睡梦中白千千的头,醒着的时候肯定不会同意的,说像小
孩子一样。可是她很喜欢白夜手掌的温柔和温度。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乖巧地
如同猫咪一样。白千千还穿着学校的制服,红黑色主调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不会
很酷,反而柔和了很多。裙子也很短,只能遮住大腿,连膝盖都没挡住。小腿上
穿着黑色的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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