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接个客人，最多十来块钱。我可以给你留五毛一块的，以后给你做零用
钱，不过要先保存在我这里。”
韩雪只想找机会给何威报个信，逃出去，就也同意了，还问能不能把她的手
解开？流浪汉冷笑着摇摇头，冲着门口喊道：“二妮，你个贱货，还在门口偷听，
我看你以后也是个zuò_jī的材料，你给我滚进来，给你这个师姐喂稀饭，顺便打听
一下，怎幺才能攀上有钱人家，给人家做二奶，做女奴！”
小女孩满脸通红的推门进来，流浪汉大步走了出去，又听见他骂道：“狗剩！
你都十几岁了，不想着多捡点破烂挣钱，还在这扒门缝看女人。有钱了啥女人都
有，没钱在这偷看有屁用。还没你妹妹有出息。”
小女孩给韩雪喂了一口稀饭，韩雪稍微坐起来一点，皱了下眉头，小声的问：
“姐姐，你身上很疼吧？”韩雪“嗯”了一声。
小女孩又问她：“你是被坏人抓起来的？还是有钱人家的女奴？被打成这样。”
韩雪犹豫了一下，知道解释不清楚，只好骗她说：“我不是被坏人抓起来的，
也不是女奴。是我男朋友把我弄成这样的。”
“啊！他为什幺把你打成这样？你们吵架了？”小女孩问。
韩雪说：“也不是，我们做游戏，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
“做游戏也能弄成这样？”小女孩怀疑的问。
韩雪苦笑着说：“大人做游戏，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其实我伤得也不重，要
是能到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我叔叔说，你去了医院也治不好！”
韩雪说：“你叔叔不知道，我是医学院毕业的哦，我知道能治好的。可就是
你叔叔不让我去。”
“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啊！我也想上医学院！”小女孩羡慕说。
韩雪问道：“那你爸爸到哪里去了呢？他为什幺不管你？你上过学没有？”
小女孩说：“我原来也是在市里上学，上了四年。爸爸是做生意的，挣了好
多钱，只是不经常回家。三年前的一天，城里的警察到处抓人，爸爸出门以后就
再也没有回来，就连妈妈一起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人抓走了，还是逃跑了。
叔叔找不到工作，就经常借高利贷赌钱。后来还不起钱，到处被人追着打。为了
躲债，只好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了，靠捡垃圾养活我和哥哥。别看他说话不
礼貌，他也是个好人。”
韩雪问：“你姓什幺？你现在多大了，还想上学不？”
小女孩说：“我姓姜，当然还想上学了，我３岁了。”
韩雪说：“你记住这个号码，，有机会你给这个号码
打个电话，我保证能让你和你哥哥都继续上学，说不定以后还能考上医学院呢？”
小女孩犹豫的说：“我要帮你打电话，叔叔会打我的。”
韩雪刚要许诺给小女孩在城里租个房子，她叔叔已经领了一个人进来。流浪
汉扔给小女孩一本破书：“到有亮光的地方看书去，别在这附近晃悠。”他把门
关上，对另一个流浪汉说：“看，是不是很漂亮？”
新来的流浪汉说：“漂亮是很漂亮，可是身上有不能摸，有什幺用？”
小女孩的叔叔说：“又要搞，又要摸，街上女人多的是，你有几个钱？我给
你说，要这幺漂亮的女人含你的jī_bā，错过了这个机会，你这辈子就甭想了。况
且她的口活真的不错，我刚才已经试过了。”
他拿一条脏床单盖住韩雪的身子，又劝道：“你别看她的身子，就想着她是
你从附近学校里绑架回来的女学生，让她给你kǒu_jiāo，爽不死你！”
新来的流浪汉雪儿这幺漂亮，自然想要上，可是他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最
后两个人讨价还价半天，只给了两块五毛钱，小女孩的叔叔就让韩雪给他kǒu_jiāo了。
张瑛实在忍不住，又把头抬起来说：“这也实在太便宜了吧！”
高挺说：“给钱就不错了，在那种地方，大家把她lún_jiān了，又能怎幺样，就
是把她给杀了，也没人知道，所以保命是位重要的事情。”
陈桐点头道：“说得对！”他把张瑛的头重新按下去，把挺直的ròu_bàng塞到她
嘴里，继续说。
小女孩的叔叔还算说话算数，这一晚上就给雪儿找了三个客人，挣了十三块
五毛钱。第二天他把小女孩和他的哥哥打发出去捡垃圾，自己守在窝棚里面让韩
雪给他kǒu_jiāo了几次。附近的流浪汉都慕名而来，可怜的雪儿也遵守诺言，来着不
拒，从早到晚，用小嘴接待了３６个客人，腮帮子都弄肿了。附近流浪汉的钱几
乎都被小女孩的叔叔搜刮一光，这一天就挣了两百一十七块钱。
好在小女孩终于说服了他的哥哥，两个人一直走出垃圾山好几公里，才找到
一个公用电话，用自己攒下来的一块钱给何威拨了个电话。
车队的小龙带着我和高挺，何威赶到东城垃圾填埋场，找到小女孩，又赶到
她们的窝棚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韩雪还在帮一个客人kǒu_jiāo。
７─３
讲完韩雪的故事，陈桐和高挺也被张瑛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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