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地在厨房洗了一下午碗,洗得我腰酸背痛,两眼冒金星,尤其是一想到是给人免费打工,洗了也白洗,更是心里憋屈得慌。
忙到傍晚交班,厨师长见我干活卖力,叫我不要走,给了我一双筷子,让我在厨房门口守着,每上一道菜就夹两筷子吃。
我非常感动,然后问他要了一盆白面馒头,蹲在角落里狼吞虎咽,把厨师长看得感慨万千:“还是农村孩子老实啊。”
我一脸忠厚地朝厨师长憨笑,内心早已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我哪想吃馒头,这些五星级大厨炒的菜早看得我口水直下三千尺,关键是我刚洗髓,只能吃清汤寡水和白面米饭啊!
晚上回宿舍休息,说是宿舍,其实是酒店后面的一排民房,我住的这间,不到四十平米,摆着六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住的全是酒店里的男服务员和厨房学徒工,别提多拥挤了。打牌的,抽烟的,拿手机看小电影的,一片乌烟瘴气。
我突然触景生情,分外的怀念学校宿舍。
在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我穿着个大裤衩大仰八叉往床上一倒,累得身子骨快散架了,正要美美地睡个觉,苏燃踩着恨天高蹬蹬进来了。
一屋子吊丝男当场就看愣了,原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异常,清晰地回荡着看小电影的那位兄台手机发出的“啊啊……压灭爹,压灭爹……”的声音。
我意识到自己还裸着上身,赶紧起来找衣服穿。
苏燃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扔到我床上:“行了行了,一个男的害什么臊。不过,胸肌倒挺大的嘛。”
我:“……这是什么?”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套衣服。
苏燃:“保安制服。我跟人事经理说了,把你调到保安部。你块头这么大,当保安再适合不过。”
我知道这是苏燃故意安排的,因为当保安就可以名正义顺地在三天后出现在晚会现场。
我:“哦,那谢了。”
苏燃打量着房间的环境,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怎么住,连空调都没有,得多热。要不上我那儿去吧,酒店给我分了一间公寓式单间。”
那帮吊丝听得眼珠子都快瞪起来了,那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让我的虚荣心大大满足了一把。
我知道她又在拿我开涮,于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用,我在这就挺好的。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闲话。”
苏燃不耐烦道:“叫你去就去,磨叽什么!”
“就是,真特么不识抬举。”一个杀马特造型的吊丝甩了甩自己的爆炸头,“美女,这土鳖一看就不懂风情。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一下我?”
我有心捉弄下苏燃,起哄道:“对,对,我爹娘说城里的女人心眼坏,我可不敢招惹。大哥,我看您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长得就跟毕加索笔下的抽象派艺术画一样,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要不您替我去?”
杀马特从床上跳下来,乐得嘴都合不拢,拿出一包五块钱的红河殷勤地给我发了一根:“兄弟你太讲究了,来来,抽烟。以后酒店有什么事报哥的名字,保证好使!”
我接过烟,恭敬地问道:“还没请教哥的大名。”
杀马特脖子抽筋似的一甩头,眼神忧郁:“我就是葬爱王子,纯色の悲殇樱殿。”
我:“……”
杀马特走向苏燃:“美女,晚上一起恰小龙虾喝啤酒不?”
苏燃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反方向一掰,传来一串清晰的噼啪声。
杀马特打着两斤粉底的脸更白了,杀猪一样惨叫:“疼疼疼!”
苏燃松开他,一脚将他踹到一边,瞪着我。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真有事,不敢再闹了,拎着装有保安服的袋子,讪讪跟着她出去。
“站住!”杀马特从地上爬起来,恨声道:“手劲这么大,一看就是qq炫舞顶尖高手!你是哪个区的,我要和你一决雌雄。”
苏燃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响,我怕出人命,赶紧上去对着杀马特就是一脚:“老子艾欧尼亚五级白金。”然后拉着快要爆发的苏燃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走走,别跟这些乡村重金属非主流怄气!”
杀马特趴在地上,昂起头颅大吼道:“我们才不是低档次的重金属,我们葬爱家族走的是哥特式欧洲皇室复古风!”
我:“……”
来到苏燃住的地方,她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给我看。
这段视频显示一辆白色宝马z系开进葛旬住宅,接着画面恢复静止。
我奇道:“怎么了?”
苏燃拉快进度条,拉到约半个小时后的地方,只见葛宅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裸着上身男子想从里面冲出来,但是还没迈出大门,就已经被两个西服男子从后面抱住拉了回去,大门关闭,画面又恢复了静止。
苏燃说道:“我下午没事,就用手机连接天网系统查看葛宅大门口的实时监控录像,就看到这段画面。”
我凑上去看了看:“拍得也太差了,连脸都看不清楚。”
苏燃:“马路上的监控录像,能清楚到哪儿去,拍得清车牌号就够了。”她一脸的怨念,估计平常开车没少违章。
我问道:“有没有什么高科技手段,把画面处理一下,试试能看得清模样不?”
苏燃:“我下午早处理过了。”她打开一张截图,画面锐化处理过了,稍清晰一些,但只能看到那个想冲出来的男子的侧脸。至于拉他进去的西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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