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微微一笑,“回去以后教我。”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教我游泳。”她又说了一遍。
“好……”他真的没有听错,这一次妹妹回来,真的变了……
不过,这种变化,他很开心。
没到夏季,海水有些凉,她的裤子也打湿了,他不敢让她在水里待太久,怕她生病,拽着她上了岸,带她回酒店换裤子去。
她的纤足沾满了细细的沙子,出了沙滩,不便直接穿鞋,他便在她面前蹲下,让她趴上来,而后提了她的鞋子,背着她回酒店。
天空中的太阳,又爬高了一尺,无遮无拦地照耀着整个海滩,处处金光耀眼,乱人眼目。她眯起眼来,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也是这么背着她去教室,还曾背着她爬香山,那些画面,不知不觉,他的肩背愈加厚实,性格也愈加沉稳,人,总是在变化的啊,有人变得强大,也有人变得虚弱……
不变的,是他耳背上的那颗痣,小小的,也没见长。
他的耳朵长得很好看,极端正。
相学上说,耳部轮廓生得极其端正的人很聪明,作任何事情都秩序井然,圆满而周到。不拘泥于小节,也不会受别人的影响而轻举妄动。这种人通常是非常幸运的。
而耳朵上长痣的男人通常经济优越,一生奢华,喜欢保守的女孩,幸福指数高。
她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即便有些相符,她也只当做是巧合,近来,却是有些信了……
无论是真是假,幸福指数高这几个字她是比较喜欢的,其它都不重要,幸福却是一生最重要之事……
她伸出手去,摸着他的耳朵,摸着他的那颗痣,一时痴迷。
软软的手指,轻轻的触摸,还是他耳朵的地方,让他不安分的心思有了些小萌芽,他如今不比寻常,刚刚过了花/烛/夜,所谓血气方刚就是说他这样的了,稍稍一点小动作就能让他热血沸腾,所以甩了甩头,“别闹!再闹我可不定能等到晚上!”
她本天资聪颖,在这方面的领悟力渐高,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缩回了手,老老实实趴在他背上。
不过,这个喜欢晚上的男人,终究没能等到晚上,回到酒店,以给她换衣服为名,再次享受了一顿耄耋大餐……
也没有再继续留在海边过夜,她不喜欢海,便没有必要再留下。
待她休息好以后,退了房,开车回家。
她仍是困倦不堪,在车上一直睡,最后是快到家了,他把她给叫醒的,啼笑皆非,“这是怎么了?体力这么不济?就这么点儿运动量就睡成猪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以后?你还想怎样?”他这办事儿的频率,难道以后还会更甚?他能吃得消吗?不是说这事儿男人挺费力吗?
他笑,眸光闪亮,“妹妹,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是你让我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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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背,她没让他用在这件事上,而且……说真的,两次了,她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悦”。
“怎么了?一副委屈的表情?难道我没让你‘悦’吗?”他好笑地问。
她疲倦的,点了点头,真的没感到传说中所谓的愉悦。
他大大受挫的表情,“这是对我能力的否定啊……”他要不要检讨一下?或者今晚再学习?
她只是无心,没想到他心里那么多弯弯,眼看就要车就要开进小区了,她忙道,“停停,我下车。”
“要干什么?”他把车停在路边。
“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走回来。”她开车门,下车。
“买什么呀?一起去!”他跟她一起下了车。
“不用!”她忙道,“你先回去吧,我买女人用的东西,你去多难为情!”
既然她这么说,他便顺着她了,“那我把车开进去等你,我们一起回家。”
“好……”她见他还不走,一直望着她,转身进了一家超市。
他这才一笑,把车开了进去。
她在超市转了一圈,买了些卫生用品,不见他的影子了,才又进了一家药店,还没有七十二个小时,吃药应该来得及……
匆忙冲药店出来,把药片干吞了下去,这才进了小区。
他果然在树下的长椅上坐着等她,天色微黑,小区里好些孩子还在玩耍,他坐在那儿,跟一个小男孩说话,笑容满面的。
“二哥。”她走上去叫他。
他呵呵一笑,起身拉着她的手,跟男孩说再见,而后问她,“这孩子可爱不?”
“嗯……”小孩子长得虎头虎脑,一双眼睛圆溜溜,确实精灵可爱。
“居然拿钱请我当他爸!”他笑起来,“很有我当年的风采啊!”
“什么意思?”当雇佣爸爸?
“嗯,一年级的小屁孩,在学校犯了错,老师要他回来写检查,家长签字,请我签字呢,十块钱一次!”
她推了推眼镜,“你签了?”
“当然!而且没要他钱!助人为乐嘛!这就是帮助小时候的我自己!我太同情他了!”他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现在我身上还留着我爸揍我的疤呢,我一度怀疑我不是我爸亲生的,跑去问我妈,然后又被我爸揍了一顿……”
“……”真没听过有这么助人为乐的……“那他以后会常常来找你这个爸爸……”
他听了之后,眼睛眯眯地笑,“妹妹,我真的想当爸爸了,我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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