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三声,“行啊你!他妈的!”啐了一口,周定铭蓦地松开他衣领,狞笑着转过身,没走两步,他猛地旋身,一拳重重砸在陈北屿脸上,紧追着上前抓起撞在办公桌上的男人,周定铭眸色阴骘,恶狠狠盯着他嘴角鲜红血渍道,“陈北屿,你他妈敢阴我?你敢在背后算计我?你也不想想你这样的人,要不是老子当初把你当朋友,你就和茅坑里的蛆一样阴暗遭人嫌弃。我爸妈拿你当儿子,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就这么阴我?你图什么?你他妈图名利,还是女人?”
话语戛然而止。
周定铭骤然想到什么,如狼盯着猎物般死死看着毫不反抗的男人。
他虽不反抗,眼睛却一直直望着他。
深幽幽的,像一潭无波古井。
周定铭几乎想掐死这个男人,他一张脸气得爆红:“离婚?你他妈做这一切就是让我离婚?你和她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搞到了一起?睡过没?你们是不是早背着我就滚到了一张床上?你们这对娼夫娼妇,还敢算计到我头上,你们怎么不一起去死,我……”
一直沉默的陈北屿眼神骤然寒到彻骨,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这张曾经熟悉的脸,突然感到无比的陌生。
不知什么时候起,所有的东西都变了。
猛地踹开揪住他衣领的周定铭,陈北屿起身狠狠还他一拳。
一切谩骂侮辱终于停止。
抹掉嘴角血迹,陈北屿没看摔倒在地的周定铭。
他拾起资料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临出门,蓦地驻足。
陈北屿没有回头,嗓音很冷:“等你离婚,我名下股份全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从此你我两清,谁也不再亏欠谁。”
☆、禁欲系小叔子16
十六章
办离婚证这天,周定铭铁青着脸,周身都被阴暗笼罩着。
李雪釉压根懒得搭理他。
她原以为周定铭离婚的背后肯定有阴谋,可看着周定铭罗列出来的夫妻共同财产,她不得不怀疑周定铭吃错了药。
因为这份财产分割书非常全面,全面到令人惊骇,她似乎并没吃半点亏。
疑惑地拿着财产分割书,李雪釉知道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她不知道。
但周定铭不提,她便也不问。
签完字,李雪釉走出民政局。
男声冰冷响起:“等等——”
李雪釉面无表情地望向周定铭。
“才离婚不到一分钟,你就迫不及待摆出这么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周定铭讥诮地出声讽刺,见李雪釉不耐烦似要走,周定铭遽然大怒,“妈的,算你们狠,就你这种货色,竟然还有脸骂老子?你他妈不一样在外面乱搞?你难道找不到能满足你的男人了?居然和那种窝囊的废物搞到一起?脏脏龌龊的娼夫娼妇,老子这些年算是瞎了眼,我呸!”
他指的是陈北屿?李雪釉蹙眉,隐约猜到了什么。
不过两三秒,她静静望着周定铭,轻笑一声:“那你呢?恒春是我的,爱创是陈北屿给你撑起来的,一个靠老婆靠废物才走到今天的男人,就算一开始就是个瞎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你他妈说什么?没有老子,恒春会有今天,没有老子,他陈北屿就是一滩遭人嫌弃的烂泥,你……”
李雪釉耸耸肩,不去理会他的污言秽语。
豪不犹豫地走回车里,她让司机立即开车。
汽车很快启程,将那抹气急败坏的身影远远抛在脑后……
定定望着手里的离婚证和财产分割书,李雪釉心情复杂地望向窗外。
这不是属于她的故事,却叫人感慨万千。
唏嘘的同时,又有些迷茫。
人可以制定一个个周密的计划,但人心却不能完全掌控。
陈北屿肯为她做到这步,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回酒店收拾行李,李雪釉立即前往小山村。
恒春现在是她的,她有责任也有义务履行之前的承诺,将恒春引入j国,走向国际。
至于陈北屿——
她对他有些愧疚,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所以她暂时不想去理任务的事情,什么陈北屿,什么周定铭沈青青,她都想全部抛到脑后。
这天,山村深林郁郁葱葱,空气清新。
日光从一棵棵参天大树下筛下灿烂的光斑,叫人心情也跟着变得晴朗豁达。
一块辟出来的土地上按照顺序摆满了蜂桶。
蜜蜂嗡嗡声盘旋在半空,不绝于耳。
两三个女人站在蜂桶前,正在说说笑笑地割蜜。
“哎哎哎,你哪家的?这蜂蜜还没成熟,你怎么瞎割?”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猛地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最右边的女人,用土话冲她恼火道,“不会搞就别瞎搞,不知道咱们恒春最注重的就是品牌质量,一点马虎都要不得,都像你这么瞎搞,不是自砸招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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