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y
译名: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
当头一个黑人把他那根紫黑发亮的ròu_bàng插入伊丽莎白娇嫩的yīn_dào之后不久,
看守们就放开了伊丽莎白。
而接下伊丽莎白的反应,却让我们几个人大吃一惊,她完全地,而且显然是
主动地,立即就沉浸在被一根大ròu_bàngchōu_chā的喜悦之中了。
她的腿大大得分开,脚尖绷紧直指向天空。
伊丽莎白达到高潮时喊的声音很大,非常响亮,她甚至丝毫没有抑制她对「
被肏」
的反应。
当个黑人shè_jīng后拔出jī_bā,伊丽莎白满眼都流露出对于那根大jī_bā的饥
渴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第二个男人那长长的黑色jī_bā,上下摇摆着yīn_dào努力让他
过来把jī_bā插进去。
我扫了博格斯一眼,他看起来完全不知所措、惊愕失声了。
他的妻子,我的妹妹,完全在享受着xìng_ài的经历,丝毫不在乎周围观察和起
哄的人群。
一旦一个男人shè_jīng了,另一个男人就会上来填补他的位置。
过一会儿就会有男性看守过来检查每个妇女的yīn_dào,用手指把女人yīn_dào中男
人的jīng_yè舀到下面的罐子里。
然后他凶狠地盯着我,示意我去舀取母亲yīn_dào里的jīng_yè,我几乎要被吓得尿
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扒开母亲的yīn_chún,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我出生的时候经
过的那条腔道,把里面jīng_yè与ài_yè的混合液体扒拉到罐子里。
我仔细地不让这些液体溅到罐子外面。
安德烈告诉我们说,一旦这个罐子装满了,「配种」
这一关就算过了。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耶利亚也正从我妻子的yīn_dào内舀出那些jīng_yè。
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装满这些罐子。
母亲个完成了,至少完成了「yīn_dào配种」。
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在大声呻吟着,但是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但是男
人们还在不停地向她们的yīn_dào内shè_jīng,以装满那些罐子。
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母亲的整个yīn_bù都成了亮红色;她雪白硕大绵软的乳
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布满了许许多多暗红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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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看守走过去解开母亲的双脚,然后在我的帮助下让母亲翻过身来,俯卧
在地上,后背冲着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将母亲的那对雪白肥硕的的rǔ_fáng从母亲的身子底下掏出来,
我觉得这样会让母亲感觉上舒服一点,这也就是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唯一还能帮到
母亲的地方了。
看守将母亲的腿分开,再次绑在柱子上。
他把母亲那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用力地分开,将手指从她的yīn_dào里蘸点jīng_yè
抹在pì_yǎn周围,然后又抹在pì_yǎn里。
母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着,但是丝毫无法阻止看守的行为。
当他可以将两根手指轻易地伸进pì_yǎn时,他把手指拔出来,扶着jī_bā瞄准母
亲的pì_yǎn狠狠地捅了进去!他从后面肏着母亲的时候,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jī_bā按摩母亲的pì_yǎn。
母亲最终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变得顺从起来,但是我能听见她
在轻声哭泣着。
这个体壮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着把他的那些肮脏的jīng_yè射在母亲的pì_yǎn
里之后,他把已经变软的jī_bā从母亲的后边拔出来,用手指着我,示意我也去用
jī_bā捅母亲的pì_yǎn。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我退到后面离开母亲那已经精疲力尽全身瘫软的丰满的身体时,我看了一
眼耶利亚,他轻轻摇头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的意思。
我们不能冒险拒绝他们的要求。
安德烈昨天夜里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有几个俘虏就是因为拒绝参与xìng_ài而被
这群野蛮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母亲两腿之间,左手拉开她的屁股,右手把着我的jī_bā插
进她的pì_yǎn。
guī_tóu刚一插进去,我就闭上眼睛,用尽全身之力勐地捅了进去,紧接着我整
个人趴在了母亲背上。
一开始我没有抽动,只是尽量习惯着母亲的约扩肌紧紧夹着我的jī_bā的那种
奇妙无比的感觉。
实际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很舒服;母亲的肥硕雪白的臀肉的感觉上要比
我之前几次从前面抓着爱丽丝的屁股要丰满的多。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
「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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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
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pì_yǎn插进去会挤压jīng_yè,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
yīn_dào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
我继续chōu_chā着,母亲的pì_yǎn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紧紧夹着我的jī_bā。
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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