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肏干,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干pì_yǎn,之后再让人把屁
眼里的jīng_yè吸出来,这是她的部分职责。
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部。
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样子。
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
毕竟莫妮卡是妓院老鸨出身,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垫子上,一边等着其他人也结束这次「固定节目」,一
边看着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子。
那名看守抱着罐子走到我右手边的队尾,跪下来把罐子呈给一位白种女人。
我认出这个白种女人就是在几天前见过的巫婆中的一员!这是她头一次离我
这么近,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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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
rǔ_fáng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rǔ_tóu的周围有着浅蓝色圆形的图桉,另一个rǔ_tóu上则抹
着钻石形的紫色图桉。
尽管rǔ_fáng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rǔ_tóu还是稍微有些翘的。
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条。
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色的,就印在光秃秃的yīn_dào上方。
她完全没有yīn_máo!在她的yīn_dào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点图桉。
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子里的液体高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
,对她的出色表现微微点头致意。
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头转过去了。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狡黠而又平澹的表情。
「我们知道她叫艾尔珂,」
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道。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
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
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点巫婆的来历。」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
是否怀孕,以及婴儿是男是女。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
自愿成为巫婆的。」
我扭过头看着莫妮卡说道。
「是的,尽管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
受本地部落的传统和习俗。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
多,」
莫妮卡口气中带有一种不屑地撇撇嘴解释道。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种女人就像妓女一样,每天都被这
些野蛮下贱但是又身强力壮的非洲土着黑人肏,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就是
一群被黑人没日没夜地操,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
莫妮卡翻过身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妓
院里的状况。
「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妓院当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
的来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
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
虐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肏我们而
已。我们不用操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美丽
,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我们在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肏逼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这些黑
鬼看着傻大黑粗的,肏起来真是jī_bā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而在妓院
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jī_bā,很多男人不是jī_bā短小
就是阳痿早泄,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高潮,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
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说这些话时,莫妮卡的表情俨然还是一个妓院里的老鸨。「那些黑鬼们让你们这些搭档开始给我们舔阴,这样到了他们肏我们的时候,
我们的yīn_dào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这样不会伤害到我们女人,他们也很舒服。然后
就是不停地肏,直到我们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把罐子填满。「一开始我们就要仰躺在地
上,自己把膝盖搂起来,把逼亮给那些黑人肏.我们大多数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
定节目中都要高潮好几次。这个环节结束的标志,就是让你们来肏我们腚眼。「
在妓院里,没有多少嫖客喜欢这活儿,他们嫌我们妓女的腚眼脏,其实他们的鸡
巴又能干净到哪去?但gāng_jiāo的感觉真是爽透了。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再来几
次。我想大多数女人只要经历过gāng_jiāo都会有我这种想法。一开始是很不舒服,但
是一旦她们习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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