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
知觉。糜一凡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
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
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chōu_chā。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
的lún_jiān,糜一凡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
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rǔ_fáng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
滚烫的,糜一凡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边,糜一凡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
的胳膊从后面搂住糜一凡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rǔ_fáng,恣意的捏弄着,
发出阵阵淫笑。
糜一凡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怀里。
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糜一凡
这才意识到糜一凡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糜一
凡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糜一凡的rǔ_fáng按住了糜一凡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
边喘着粗气在糜一凡耳边问:「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糜一凡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糜一凡被他们
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
就要涌出来。可糜一凡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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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斯把手放下来抓住糜一凡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糜小
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
的淫笑。
糜一凡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
干的黏液,yīn_máo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乾净一点,
两片又红又肿的yīn_chún支棱着。糜一凡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拉斐斯不耐烦低捏了捏
糜一凡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越南兵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
两个越南兵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糜一凡的下身,糜一凡浑身一抖,哇的哭叫
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越南士兵们都凑过来盯着糜一凡撒尿,糜一凡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
眼睛。一阵狂笑惊的糜一凡睁开了眼睛,她看见拉斐斯正吩咐那两个小兵上一柱
香,而另外几个越南士兵却躺在被窝里望着糜一凡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糜一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
的东西。低头一看,在糜一凡两条大腿之间,在糜一凡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
矗立着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像是糜一凡身上长出来的。
糜一凡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糜一凡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糜一
凡被托起来半尺,大ròu_bàng消失了。糜一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糜一凡的身子又被
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大ròu_bàng正顶住糜一凡的yīn_dào口。托住糜一凡屁股的力量消
失了,糜一凡的身子在往下沉,大ròu_bàng在一点点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不敢
动,越动大ròu_bàng插入的就越快。
拉斐斯在糜一凡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糜一凡都会情不自禁的惊
叫一次,因为大ròu_bàng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当ròu_bàng全部插入糜一凡的身体后,他
又一下把糜一凡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糜一凡自己把他的ròu_bàng坐进去。
拉斐斯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几个
越南士兵却笑的岔了气。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糜一凡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
休,让硬挺的ròu_bàng插在糜一凡的身体里,然后抓住糜一凡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
的一转。
糜一凡被插在他的ròu_bàng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越南兵的
狂笑声中身子一躬,把糜一凡压在了身下,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糜一凡再次被屈辱
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蛇一样在糜一凡身
体里进进出出的ròu_bàng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糜一凡发现自己仰
面躺在地上,那两个越南兵正往糜一凡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
阵钻心的疼痛向糜一凡袭来,糜一凡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糜一凡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
糜一凡听出是桑强。他说着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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