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
阮家元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云雁荷的腿一下强
直了,她的rǔ_fáng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云雁荷的尿道中
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
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
们吴春冬的sāo_xué,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云雁荷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
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云雁荷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yīn_chún中间
冲决而出,云雁荷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shī_jìn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
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云
雁荷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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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云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
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见云雁荷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云雁荷
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云雁荷油黑茂密的yīn_máo就往下揪。
云雁荷yīn_fù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
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云雁荷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阮家元看着火起,抢
过夹子,狠狠地夹住云雁荷的yīn_máo往下猛揪。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
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云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
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yīn_chún更加醒目
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阮家元抚摸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
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操的母狗?」
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
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云雁荷rǔ_tóu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rǔ_fáng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
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
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rǔ_fáng,盯着
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
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
有了!」
云雁荷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
住雪白的rǔ_fáng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rǔ_fáng,一边用针
尖拨弄着rǔ_tóu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
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rǔ_fáng,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云
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
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
在rǔ_tóu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
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rǔ_tóu上。
云雁荷刚刚松了口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rǔ_fáng,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
rǔ_tóu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云雁荷的rǔ_tóu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
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云雁荷的痛
苦。云雁荷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
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rǔ_fáng里插。左侧的
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阮家元让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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