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一凡现在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用酷刑折磨自己还戏弄着自己的家伙恨极了,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发作,自己还得坚持着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和拷打。糜一凡认为自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来为营救自己和杨凌晓的云雁荷她们赢得一些时间,她想自己也许可以说谎来装做合作的样子。
“啊!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除了你能忍受多少痛苦!我只是一个简单而快乐的人。我只想听到你的惨叫……还有哀求”。
糜一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竟然如此变态。
阮家元接着开始继续攻击糜一凡两个已经充血的rǔ_tóu,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柔软娇嫩的小肉珠,使被捆绑的女人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停、停下来!啊!!!我、我不会哀求你的”。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会qiáng_jiān你,然后再教会你如何开口向我哀求!你的朋友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你知道,是她告诉我们如何找到你的”。
阮家元说着让开身体,糜一凡挣扎着试图看看杨凌晓的样子,可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头平视,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是真的,杨凌晓出卖了自己!虽然糜一凡相信杨凌晓是在酷刑拷打下才做了这些,但她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气愤。
阮家元将堵住杨凌晓嘴的东西取出来,拉着捆在她两个rǔ_tóu上的鱼线,拽着尖叫不止的年轻女人来到糜一凡面前,跪在地上。他迫使杨凌晓的脸对着糜一凡裸露的下身,看着糜一凡迷人的yīn_máo和那诱人的肥嫩的肉穴。
阮家元示意杨凌晓去用舌头舔糜一凡的yīn_bù,他将杨凌晓的脸推到糜一凡的大腿根,杨凌晓顺从地舔起那些黑褐色的卷毛来。阮家元手里牵着鱼线,指引着年轻姑娘的动作,他的部下则在一旁嘲笑着这个年轻的女兵下贱yín_dàng的行为。
当糜一凡发现被一个女人舔着自己的私处,她下意识地扭着腰躲避着。在糜一凡心里,生活应该是快乐的。她喜欢主动地享受性行为,而不是被动的,甚至还是被动地与一个女人发生这种事情。而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和部下杨凌晓时,就更加无法接受。
杨凌晓柔软的舌头触到糜一凡敏感细嫩的部位,那种感觉使长发女郎感到一种恶心和反胃,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滋味。糜一凡感到自己的rǔ_tóu像火烧一样地痛着,被绑在身后吊着的双臂也好像要从肩膀的位置断开了一样疼痛。
糜一凡害怕遭到他们的lún_jiān,这种恐惧已经超过了她对杨凌晓现在的这种行为的反感。
杨凌晓仔细地舔着糜一凡下身的每一寸肌肤,舌头触到她的朋友细腻的嫩肉的感觉使她不禁浑身发抖。此时的处境使她有很强的犯罪感,杨凌晓在心里居然觉得她的战友健壮美丽的身体使自己感到兴奋,她能通过舌头感觉到糜一凡的颤抖,她显然不喜欢这样。杨凌晓感到一点吃惊,自己竟然能在糜一凡如此痛苦时还能感到兴奋。
阮家元示意杨凌晓停下来,然后走开了。杨凌晓默不做声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糜一凡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在不停地流着汗,轻轻颤抖着。一个家伙走上来,伸出手粗鲁地揉搓着糜一凡硕大的rǔ_fáng和迷人的下体,女兵的身体在男人放肆的动作下轻轻地晃动着,但糜一凡紧闭着嘴唇,只是偶尔轻轻地呻吟着。杨凌晓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也不敢和糜一凡说话。
很快阮家元又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瓶喝掉一半的酒。他命令杨凌晓站起来,出乎杨凌晓预料,他给她打开了手铐。
“tuō_guāng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能为我们做什么,来自中国的骚屄”。
杨凌晓犹豫了一会,只好执行这个屈辱的命令。杨凌晓慢慢地脱掉了衣服,赤身luǒ_tǐ地站在阮家元和他的部下面前。以这种方式裸露自己的身体使杨凌晓感到十分难堪和羞耻,她恨不得立刻有个缝隙钻进去。杨凌晓把手挡在自己茂密的草地上,希望遮挡一下这些家伙贪婪的目光。
“把你的手放在两边,让我们看清楚些”。
杨凌晓慢慢地将手拿开,头使劲地低着,脸上一阵阵发烧。
“操你妈!你这狗娘养的!别碰她!”。被吊着的糜一凡依然尖声骂着。
“哈,还这么凶?好,我喜欢你这样!我想你大概比我很多年前抓住的那条母狗更厉害。她和你一样酷,整整叫骂了一个星期,她的尖叫声美妙极了”。
迎着门口射进来的光线,阮家元微笑着看着糜一凡雪白的luǒ_tǐ,两个沉甸甸的rǔ_fáng之间系着一根鱼线,长发的女兵手脚和脖子都被绳索捆绑着,还在不屈地扭动挣扎着。
他向谷仓里扫视着,看见废弃的机器上有一些生锈的电线。阮家元走过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后削掉一头的绝缘塑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糜一凡看着阮家元的举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浑身哆嗦起来。她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她的骄傲制止了这丢脸的想法。
阮家元拿着这根新制的鞭子挥舞了几下,感到很满意。他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女兵,忽然挥起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糜一凡赤裸的大腿上。
立刻,糜一凡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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