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矮小汉子被带到县太爷的府上,听他如此说,更是发抖,只把头点的好像小鸡啄米一般。
赤勒罕清了一下嗓子,大声问道:“我问你,你十年前可到过这玉龙镇?”
那矮小汉子一听,急道:“小人就在这玉龙镇附近长大,小人……小人……”
赤勒罕听他讲话夹缠不清,威怒喝道:“我只问你十年前有没有到过玉龙镇,没问你在哪里长大?”
矮小汉子一听,更急,差点跪下,颤声道:“到……到过……到过。”
赤勒罕这才点点头,又问道:“我再问你,你或者你家里的什么人,有没有在亲属中排名第九的?”
矮小汉子哭笑不得的道:“大人,小人……小人家中只有兄弟三人,实在……实在没有排名第九的。”
赤勒罕又喝道:“除了你兄弟,你家远房的表哥表弟,叔叔侄子,爷爷孙子里面有没有一个排名第九的?”
矮小汉子兀自想了一会,才低头道:“实在……实在……”
说到这里突然眼中一亮,急道:“有倒是有一个,小人的表舅舅在家中便是排名第九的。”
上面那三人都只是好好站在台阶上,那公主站在中间,小王爷站在她身边,和尚站在他们身后,那公主一直静静的听下面的人问话,脸上全无表情,只是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激动起来,抢前几步,娇呼道:“他……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下面的矮小汉子听到这群赤衣汉子的主子问话,更是惶恐,赶紧低头道:“小人的表舅舅叫做迟大海,今年四十有六了……”
刚刚说到这里,那公主站在台前,眉头一皱,仿佛甚是失望,低声道:“怎么……怎么不姓风?”
矮小汉子在下面隐约听到,哑然道:“小人的表舅舅自然是随小人表妈的娘家姓。”
那公主听到这句话,脸上再无表情,娇哼一下,又走了回去,赤勒罕听他如此说,惹了公主恼怒生气,目中一怒,呸的一声,一脚踢在矮小汉子的腿上,那矮小汉子被踢的嗷了一声,跪倒在地上,急哭道:“大人,大人,小人哪里回答错了?要不……小人这就回去叫我父母再多生几个,一定生足九个,一定……”
台阶上的小王爷看的一皱眉,手一抬,赤勒罕赶紧又喝止道:“闭嘴!”
矮小汉子身边两个搀住他的赤衣汉子同一声喝闭嘴,那矮小汉子赶紧才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赤勒罕这才问道:“我再问你,如果你在路上看见几个人欺负一个卖花的老大娘,你会怎么做?”
那矮小汉子被问的呀了一声,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是这些人想要的答案,这次再不敢乱说话造次,沉吟了半晌,作不出声来,赤勒罕在上面大喝道:“说!”
那矮小汉子吓的一机灵,这才说道:“若是小人看到几个人欺负一个买花的老大娘么……那就……对了,小人自然上去劝阻一番,让他们对这卖花的大娘好一些,不要欺负了老人家。”
说完赶紧抬头看着上面几人的脸色,看看自己答的到底对不对。
赤勒罕听到后来眉头一皱,又呸的一声,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将那矮小汉子打倒在地,喝道:“带下去,拷问他还有没有没说实话的。”
矮小汉子身边的两人赶紧应一声是,夹住那矮小汉子下去了。
杨宗志在大树上听得清楚分明,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抓住了姓风的进来,只是严刑拷问一番,心中大是惊奇,暗想:他们抓了这么多姓风的进来,全是问的这种古怪问题,叫人怎么作答?
再低头看下去,见那赤勒罕喝一声:“下一个。”
手下的人又带了一个上来,赤勒罕将刚才问的三个问题又问了一遍,只是这个姓风的回答的更是夹缠,赤勒罕听得火起,又一脚将他踢了出去,一直这样将今日抓来的四个人全部问了个遍,只是个个说到后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赤勒罕怒火万丈,将每个人都踢得如同滚地冬瓜,这才抱拳向台阶上三人躬身道:“今日就这几人了,属下……属下办事不力,还没找到公主要找的人。”
刚刚问话期间,除了问矮小汉子那一下,其余时间那小王爷,公主和和尚全都一句话不说,只是站在台阶上看,只是越看越是一脸失望之色,那小王爷这时才哼了一声,道:“明日要再多抓几个来,这玉龙镇没找到,就到附近的乡下也去找,知道么?”
赤勒罕赶紧应声是,小王爷才挥挥手,道:“下去吧。”
赤勒罕听了命令,朝下面一挥手,那些赤衣汉子们夹了四个姓风的全都下去了,这时这院子中只剩下大堂出来的三人。
那小王爷想了一会,转头对身后的和尚说道:“大法师,今日辛苦你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和尚念一声阿弥陀佛,向身前的二人施个礼,转头走进大堂到后院而去。
这时那公主才幽幽的叹口气,对着院子中的火光发呆起来,小王爷在一旁轻声问道:“索紫儿,你心中失望的很了,是不是?”
索紫儿又叹口气,目光仍是呆呆的看着下面的火把,并不答话,小王爷又道:“我们在这玉龙镇已经呆了二十天了,你这仇人只怕是找不到了,也许他已经死了,又或许早就离开玉龙镇了,我们现在这般找法岂不是大海捞针一样?”
杨宗志在树上听得一愣,心想:原来他们找姓风的,是来寻仇的,听这公主名叫索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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