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几家农户的烟囱里有炊烟冒出来,整个申家村安静得有些恐怖。
吴梓忍不住开口:“九叔,你们这个村子里有几户人哦。”
九叔走在前面开路,因为山路许久没人用过,石板小路上早已被野草覆盖,“原先住的人多,后来全部出去打工去了,现在村里就十来户人家,差不多都是些老弱病残。”
“总还有些年轻人住在家里呀,像我们刚刚看到那个。”
“以前是有几个……诶,快到了。”
吴梓随着老人登到了山顶,从观景亭上往山下看,视野果然极为开阔,山风吹起吴梓的额发,抬头看得到流云聚散楚天澄阔,若不是看到了山脚下蜿蜒若碧带的护城河,吴梓恐怕真要以为自己是来写生的了。
九叔见把吴梓带到了山顶,转身准备下山,却听到耳畔吴梓的疑问声:“九叔,对面坡那个……我不太好画啊。”
吴梓指着对面山坡那秃掉的一块,“那边的林子都没有了。”
九叔一看脸色就不太舒服,“哦……那个是夏天下暴雨,山体滑坡了。”
“那我们换个地方吧,我还是觉得护城河边上不错。”
九叔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似乎是开始埋怨自己怎么在路上捡到了吴梓这样个麻烦鬼,还多事提出来要带他去山上。
“那个……护城河边上还是不要去了。”
“嗯?”
九叔愁眉苦脸地开口:“护城河边上没栏杆的,你一个年轻人去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他越是推脱,沈越心中的猜想便越是确定,从头到尾,每条线索都串联起来,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整体即将被拼凑出来,只等一块碎片,便能将整张图拼出来了。
吴梓见九叔的反应剧烈,眼神询问沈越怎么办,沈越垂下尾巴摇了两下,吴梓就装模作样的,装作很遗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唉那还真是遗憾,九叔你带我下山吧。”
九叔巴不得听到吴梓这句话,很爽快地把吴梓领下山去,两人顺着原路返回,走到一座荒废了挺久的院子门口的时候,吴梓抬头看了下大门,问九叔:“九叔,这里已经没人住了对吗?”
九叔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吴梓也要拿出来问,点了点头,吴梓的下一句话却像惊雷一样炸在九叔耳边,“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窗户那边有个年轻的姑娘?”
吴梓什么姑娘都没看到,他昨晚才打伤了那只女鬼,根据经验判断它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自己身边,九叔的反应却真同见鬼了一般,脸色迅速显出死人一样颓丧的灰白色,腿抖得快要站不稳。
吴梓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九叔却嚎着:“不要来找我我是无辜的!”连滚带爬地往自己屋里冲。
沈越和吴梓交换了一下眼神,如果没有猜错,这个村子与缠上自己的女鬼是有些关联的,死在山体滑坡里的那几个人,恐怕也不是死于自然灾害那么简单。
一人一猫沿着原路往九叔家走,一户一户的看过去,沈越心中越发明朗,刚拐过村头的那棵大榕树时,吴梓耳中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哀嚎。
没有任何迟疑,沈越带着吴梓便向声源处赶去,竟是上午遇到的那个大汉家,大汉家的门紧闭,疯女人用手抓着窗户栏杆不断摇晃着,哭嚎着想往窗外钻。
吴梓冲过去一看,竟是那个大汉为了防止女人从门那里逃走,把门反锁了,将女人的手捆在窗户上,用扁担揍着她。
心头邪火蹿起,吴梓一脚踹到门板上,老旧的门板被他踹得震下了许多灰,却还是牢不可破,吴梓气急了,张嘴便是标准国骂:“傻逼东西是不是男人!只会关着门打女人,什么狗东西!你开门和我打架啊!”
大汉却不理他,越打越起劲,嘴里还念叨着,“不锁上门,谁知道这个女人会跑到哪里,就应该把她锁到家里。”
吴梓还没开口,疯女人先说话了,却不是她那口奇怪的外地方言,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是吗?想把我锁起来吗?”
沈越心一沉,完了,附身了。
☆、水厄(十三)
大汉还举着扁担往女人身上砸,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来临,吴梓虽然打心底里厌恶这个男人,但是看到他如此作死的行为还是很揪心,扯着嗓子让他开门:“你快别打了!这个人有问题,你快开门!快!”
吴梓话音刚落,疯女人的头扭了一圈,盯着吴梓笑出了声:“你不是跟了我一路吗?我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想知道你就来吧。”
言毕女人的脖子便像橡皮糖一样伸长,整个脸都贴到了窗户上,大汉看到这幅场景再蠢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丢下扁担两股战战就想冲到门那边去开门。
谁知握上门把手,女人的头发便向水一样缠了上来,“你别走,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
沈越跳上窗台,想让吴梓去开门帮帮那个男人,吴梓的眼神却失去了焦点,整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越怎么挠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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