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内容杨书香也曾听到过不止一二,实在是因为东屋里那场景太过于刺激,刹
那间给闹懵了,随着时间缓缓推移,在眼神不断射入之后,渐渐明朗起来。
杨书香紧紧盯着爸爸的动作,见他像村里的公狗闻骚那样儿趴在妈妈的两腿
间舔来舔去,尤其是听到爸爸嘴里吸熘吸熘个没完没了时,心里暗道:「趴在妈
妈那里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个骚,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谓的老师就这幅
来派?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咋那么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语文所学的朱自清所写的那篇父亲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里那
男人现在所做的事情在杨书香看来,一点都不伟大,确切地说,落在他眼中的父
亲的背影是那样的道貌岸然,让他感觉倍儿腻歪,倍儿恶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继续观看,可妈妈的叫声儿实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
远,勾魂一样拴住了杨书香的心,弄得他两条腿就像钉在八仙桌子的枨儿上似的
,硬是挪不动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坚,意乱情迷,最后一咬牙,心里定了
个星儿,暗忖道:「反正今儿个是看不成电视剧了,索性这回我就彻底看看大人
们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杨书香歪着脑袋顺着上晾子居高临下往里面瞅,就见爸爸噘着屁
股趴在妈妈身下舔了一气,他那噘起来的屁股把个卡么裆里的狗蛋坠得嘟嘟噜噜
,黑不熘秋的耷拉着,悬在屁股下显得特别显眼。
如果不是杨伟的身体和下身之间的色差过于明显,杨书香也不会特别留心,
毕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体真实面目,杨书香的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青
龙十二孔桥那面洋灰墙上所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
驴jī_bā、黑烟囱」。
没错,爸爸的狗蛋确实够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鸡像不像那黑驴jī_bā那样,
又粗又长。
正自猜测,勐听到妈妈叫魂一般喊了起来,杨书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见妈
妈的身体在爸爸的唆啦之下来回抽搐,像没骨头的长虫似的反复摇摆,嘴里还不
停翻翻着:「出来啦,出来啦」,杨书香不知道这出来啦到底是什么出来了。
妈妈的那两条大长腿白得腻乎,时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时而又勾动脚趾头蹬
来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杨书香又看到妈妈那白嫩嫩的脚丫抵了过去,来回抻拉
打着旋儿不知在干什么,随后爸爸跪着的身体就开始轻轻晃悠起来。
虽然看不到爸爸的身体正面,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对着爸爸做着啥,可最终还
是被杨书香估摸出来:「难道是妈妈在用脚踹爸爸的狗鸡?准是!」
虽看到过书里讲的一些内容,可实质性的东西对于一个娃蛋子来说,从未见
过,那么书本上所描绘的东西则成了纸上谈兵,哪如亲眼所见来得记忆深刻。
这二人的身体挨在一处,吸熘声里咿呀乱叫的就是不办正事,可急坏了堂屋
里头看眼的杨书香,就在书香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柴灵秀扬起身体掖着脖子朝着
杨伟喊了一嗓子:「你还不麻熘的上来啊~」
杨书香瞪着眼瞧,妈妈的脸儿泛着水红色,眼神看起来有些空洞,他从没见
过妈妈脸上带过这幅表情,那样子像喝了老白干似的有些发醉,但又绝不同于喝
多了酒,反正是说不清道不明。
打量着妈妈的身子,见那蒲白的身体泛出了粉润色,杨书香的心口就没一刻
停止过狂跳,那脑子里也像在加油呐喊一样:「他们要来啦,要来啦!」
焦急地注视下,甫见爸爸磨蹭着起身擦汗,把个侧身展露出来,落在他的眼
里,见此杨书香嘴巴大张,他的脑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个新的字眼:「崩锅
儿」,紧接着便在心里呼了出来:「爸爸要崩妈妈啦~」,刹那间脑海中就勾勒
出多年前崩锅的画面。
小前儿杨书香总能在冬天里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车子驼了一个黑漆漆像大
炮似的封闭滚筒,那人嘴里还不断发出低沉的声音吆喝着:「崩锅来了~崩锅来
喽!」
随后把车子停在了本队队部外面,等着大人孩子过来崩锅。
每逢这个时候,孩子们便跑回家里,跟着大人端着笸箩拿着簸箕又一窝蜂从
家里跑出来,杨书香也拽着妈妈的手要去崩锅。
那前可没有几家能端来大米的,大部分端来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争
先恐后朝前冲,生怕排在了后面比人家崩晚了。
人群围拢之下,崩锅师傅先把滚筒一头的铁盖打开,然后把眼么前摆着的笸
箩端到手里,生棒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锅里一倒,再往炮筒子口里兑点糖精啥的就
封上了口儿,把滚筒架在炉子上一边转悠烧火一边加压,直看着摇把上的表头压
力够了,把滚筒搬下来往那加长袋子口一磓,然后大家伙就开始往后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锅出炉。
杨书香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己个儿可从没堵过耳朵,两眼就是死盯着蛇
皮袋子,大声叫着「崩锅喽~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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