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二皇子,飞扬跋扈,欺行霸市。
对皇族,皇城百姓已心生怨恨。
秦穗把街坊深巷流行的话本给秦裕看。
秦裕脸上的兴致被话本中皇室子弟的所作所为打落,这些话本在故意摸黑皇室。
“谁写的?”
秦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无奈地从怀中掏出清冥门收集到的罪证递给他。
这些罪证全都指明了话本中所写的皆是事实,有些皇族之人做的更甚。
忍了一夜火气的秦裕,把皇族中有头脸的人一个一个地加到安泰殿,压着脾气,把他们子孙做的缺德事一件件地捅了出来,不等他们有所言语,就让他们退下,明日给寿穗长公主一个交代。
秦穗掌清冥门,真正意义上的皇族族长。
皇室中的这些事算不得大事,在朝中溅不起水花。若想彻底整治一番,交给宗族族长最为合适。
秦穗看着眼前被捆绑过来的一排粽子,面无表情。
二皇子也在其中,被他外祖父亲自押到了金雀殿。
很多人在秦裕提起金雀殿特意加重了“殿”字时才猛然醒悟到,安泰殿,金雀殿,是殿,而非宫,不受后宫规矩所束,他们可如进安泰殿那般行事,这才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这些惹事生非的浑小子就交给长公主操心了,我们骂也骂了,打了也打了,实在没了办法。”
“您就像教导十一皇子和三皇子那般对他们既可。我们也不盼着他们有什么大出息,不给家里摸黑就行。”
“他皮糙肉厚,长公主尽管打,打死了正好少了个孽障。”
“长公主看在老臣只有这一个孙子的面子上对他多看顾些,他刚出生就没了父母,是我不会教孙子,让他走了歪路,要怪就怪我这个老糊涂。”
纷杂中,秦穗抽身离开,回至屋中闭目养神。
皇室的奢华腐烂,百姓的隐晦怨恨,让她理解了父皇狠毒手段背后的因由。
都是为了走向一个终点,父皇走了一条快刀斩乱麻的路。
心境提升,继无相功第八层无动,她突破了无相功第九层无静。
正如她师傅九天道长所言,她的内力足已越过无相功第十二层,如今进展缓慢,是心境不足,若心境广袤,她的无相功将势如破竹。
九天道长一生只见一人练无相功,心境不足,一生困在了第十二层再无所进,抱恨黄泉。
无相功便是他从此人手中转给了小九。
小九身有重担,不比常人,也许能够跨过十二层。
闯过无相功第九层的秦穗缓缓地睁开眼睛,运转着内力,无声无息地来到印红门。
印红门的正门武功正适合金雀殿中一排粽子。
她借来看一看。
☆、032.四十(二更)
安泰殿, 秦裕痛心疾首地看着秦穗,语重心长道:“偷东西是不对的,把这些武林秘籍还回去,乖。”
秦穗抿着嘴,冷飕飕地盯着他看,“借。”
秦裕被这冰凉凉的眼神看的心颤, 软声道:“借来看一看没关系,要记得还给他们。印红门不是好惹的, 如果发现他们守护最为森严的密室被人无声无息地逛了一圈, 后果不堪设想。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守疆将士中都有他们的人,要是闹起来,三哥也很难稳下来。”
秦穗拍拍他的肩膀,“不怕。”
秦裕被这轻轻的一拍,拍的心酸,“这个皇帝当的真没意思, 前怕狼后怕虎, 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不敢睡个囫囵觉, 心里从没个踏实的时候。父皇到底想要什么?守着后秦还不满足吗?”
秦穗看的更为深远, “四分五裂不是长久之计。”
“合久分, 分久合,从没有停的时候。”秦裕眸色幽深地看着秦穗,“七妹, 你被父皇带入了棋局。”
秦穗缓缓地摇了摇头,目光清明道:“棋局已开,皆身不由己,置身事外,会被他国吞并,占据高位,才能俯瞰民生,兼济天下。”
秦裕恍惚片刻,捶了捶头,道:“是我入了迷障。”
秦穗站起身,揉了揉他的头,本来就笨笨的,不能再捶傻了。
金雀殿书房,安静无声,知夏轻手轻脚地在书桌旁放下不怕放凉的素食,又静悄悄地退出来。
知秋询问着守在书房门口的知冬:“公主已经连续七天茶饭不思地翻看那本破书了,这些被绑着的大少爷们怎么办?没公主放话,谁都不敢给他们松绑。这些皇室家眷一天三次地来这里心疼掉泪,好烦。”
知冬食指放在知秋的嘴前,“小声,不要吵到公主。”
知秋捂住嘴巴,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比着嘴型,无声地问道:“公主看到第几页了?”
知冬摇头。
知秋失落地扒着书房门窗看向里面的长公主,她从家眷的随行丫鬟这里打听到了许多有趣的小道消息,急切地想要分享给公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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