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凤建的人不仅没能攻破正门,相反,何凤建还差点丧了命,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臂膀,顿时血直流。他的人慌忙将他弄进车里。
黄正文和小章从孙老板手下的后背发起进攻,没几分钟,孙老板的人一个不剩全部丧生。
此间,廖承东亲自将装满枪械弹药的箱子迅速装上自己车里。一切停当后,廖承东打开了前门。
何凤建听枪声平息了,看到仓库大门开了,走出来廖承东,很是惊诧,但他还是下了车,迎向廖承东问:“怎么是你?”
廖承东说:“这话我该问你。”又说:“我接到举报,有人在此非法交易。又是姓孙的,我盯他好久了。你们的人也太差劲了,火力应该不比孙老板差吧,怎么就攻不进去呢?”廖承东边说边将目光在四下里搜寻,他没看到沈海云。何凤建也跟着他看,见沈海云不见了,问手下:“沈海云呢?”
一个手下说:“我们正攻门时,她被一个人拽跑了。”
“谁?”何凤建几乎跟廖承东同声问。
“我不认识,是个男的。”
毕竟是在孙老板老家,廖承东让何凤建迅速撤离。何凤建问他去哪,廖承东说,我稍后回城。何凤建带着人立即离开了。刚走没一会,忽然想起自己送来的那些货物,立马回头。这时,廖承东驾车也来了。廖承东下车问他怎么又回来了。何凤建说:“仓库里有点货要带回去。”廖承东说:“我刚才就是看货了,不过,什么货都没有。”
何凤建骂道:“的瘸子。”
廖承东说:“你说什么瘸子?不好,我们都上当了。来的时候,我在半路上拦截过一个瘸子,看了证件,也没什么,就放他走了。”
何凤建问:“往哪跑了?”
廖承东说:“应该进城了。”
何凤建下令立即进城搜捕童瘸子,廖承东让他留步,对他说:“我想跟你做一笔生意。”何凤建奇怪了,问:“什么生意?”廖承东说:“孙老板和他的心腹都死了,他城里仓库的那些不义之财我要没收的。可是我想,我的这些弟兄们跟着我不能喝西北风呀。”
何凤建问:“你有话快说。”
廖承东说:“查抄没收的货物三分之二归你,三分之一归我,算我加入你家商行的股份。我都看了,孙老板仓库里的货可不少,怎么说也是五千大洋朝上。”
何凤建说:“我看行,不过,这事得由我家老头子点头。”
廖承东说:“那你回家问问。我这边现在就去办。”说着,就上了车,向城里飞奔而去,将何凤建甩出老远。
但廖承东没有进城,他让黄正文将他在路上放下来,让黄正文赶快去孙老板仓库查抄所有货物,自己则带着战利品去那个老乡家见童瘸子。
他问童瘸子怎么打算。童瘸子说:“我都听你的。”廖承东说:“我要杀你,一百个理由都有,可我不想杀你。你听好了,滚出义江城,越远越好。”
童瘸子立即下跪磕头,说:“谢谢不杀之恩,我都准备好了,我这就滚,滚得远远的,不再跟他们有任何联系。”
天快黑了,廖承东原打算留在老乡家吃饭,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老乡姓杨,看起来三十岁,老实巴交的样子,夫妇俩带着一双未成年的儿女过日子,日子过得很苦。廖承东第一次来他家,他们一家子都很害怕,但不敢言。廖承东之所以看中他们家,是因为这家的房子不是坐落在积聚的自然村落里,而是岭下的独户人家。那一次,廖承东就对这家人很关心,不仅给了他们不少钱财,还跟他们谈心,说他不是坏人,不欺负老百姓,但这家人还是有些害怕。这一次来,老乡就热情多了,他对廖承东说,他上次存放的那些货他都放在他家地窖里了。问他要不要搬出来。廖承东摇头说,还要麻烦你将我这次带来的货再放进去。老乡答应着,就去车里搬货藏到地窖里。廖承东自然也帮忙,没一会功夫,那些枪械弹药都被放进地窖里了。
临行前,廖承东又给了老乡不少钱,并叮嘱他,一定要看好那些货,不久他就过来搬走。
廖承东回到办公室时,快下班了。黄正文进来报告说,孙家商行查封了,所有货物没收了。该送给何满庭的已经找街上苦力送过去了。廖承东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多亏了面前这个知他懂他的好助手。
这时,电话响了。一接是何满庭打来的,何满庭让他去他家吃饭。廖承东立即答应说:“何会长,我也有两件事要找你商量。”
一向谨慎的何满庭只听儿子讲过一件事,问:“还有什么事?”
廖承东说:“何会长可能忘了吧,我还有一样东西留在你身上,那点货物算是给我父亲抵债,我的字条你要还给我。”何满庭忙说:“好办,快来家里喝几杯吧。”
廖承东先回到家里,跟范媛媛说不回家吃饭了。范媛媛说:“佣人已经做好了饭,你放心去吧。”
廖承东走进了久违的何府。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迈着大步跨进何府这高高的门槛。此时,他的信念更坚定了,信心也更足了,他内心构筑的宏大设想正一步步靠近他了。为了实现梦想,他必须选择何氏父子,他们需要他,他也需要他们。为了实现梦想,他必须依托一个组织,一个可以在鬼子和汉奸之间自由出入的组织,一个拥有自己武装的组织。他没忘记青春战队这个名号,从来就没忘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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