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大风大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到了严晓明给我发的地方后,我叫他出酒店了接我。
严晓明很快就下来了,我看见他后,发现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很显然是昨天晚上被折腾到很晚才睡。
“跟我来吧,你赶紧陪着周肚皮去走走,我昨晚很晚才睡,现在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你俩走后让我睡个安稳觉。”
严晓明步伐有些急切,我们来到三楼后,严晓明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以后,严晓明倒在了床上,动也不动了。而窗前站着的周原,正两手插兜看着窗外。他的背影好像有些萧瑟,有些疲惫,听到我的声音却也没有回头看我。
他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毛衣,黑色的休闲裤,杂乱的头发显得背影不太精神。
我关上门,放下我的背包,走到窗前,望着他看去的地方,正是他的小区。
“周原,发生了什么?小肚皮喂了吗?”
我看着他的侧脸,疲惫不堪的侧脸充满疮痍,黯淡无光的眼角好似氤氲着浅浅的雾气。
他轻轻回头,看见我后,浅浅地一笑。
笑容很僵硬,笑得有些吃力。
“吃早饭了吗?咱俩去吃个早饭吧,你等一下我,我洗漱下就好。”
我没说话,看着他进了浴室,我才坐在床上看了看手机。
五分钟后,周原从浴室出来了。他之后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吹边说:“你想吃什么?”
我笑了笑,说:“随便吧。”
周原收拾好后,我和他出了酒店。其实我压根没有心情吃饭,而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开车了。”周原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阴沉的天色,“随便在附近找点吧。”
“周原,你只需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好。”
我走在他的身侧,周原说:“昨天真的对不起,没去你学校,没回你消息,没接你电话。”
“没事儿,你不是出事儿了嘛。”
“阿哲。”周原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我也停下,仰头看他,“我前任来了。”
其实这是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倒是让我有些惊呆。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起过他的前任,可能有什么伤痛的过往。我的伤痛过往是需要找人倾听的,但周原不同,他喜欢把苦吞进肚子里,死活也不说出来,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而我又考虑到他可能是不好启齿,因此也从来没有问过他。
也有可能是我对他来讲比较特殊,所以他才不肯跟我说,但我觉得他是一定要跟我坦白的,若是不跟我坦白,我是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的,因为我不想要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双方还有瞒着对方的秘密。
我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脑子里也很混乱,周原也不敢看我。
“你别误会,我现在对他没有感情了,而是……可怜他,所以我才没打算报警。”
可怜他?什么意思?他现在很可怜吗?
要报警?什么意思?这件事情很严重?
“你慢慢说,别着急。”
我望了望四周,发现前面正是公交车站牌,我说:“去站牌坐着说吧,慢慢说。”
周原跟着我去了站牌,他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然后帮我点上了。
抽烟的时候是最好宣泄内心愁苦的时候,我看着他眼角氤氲的雾气,心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吗?晓明有没有跟你说起过?”
“我只知道你前任性子比我还烈,也知道他花你钱大把大把的,其它的,我不知道。”
周原倒是有些意外。
“倒不是因为我不关心你,而是想听你亲口跟我说。”
“阿哲,我跟他分手的时候是今年的三月份。”周原说,“那时候我跟他在一起也正好三个月,我很爱他,什么都想给他,可是我唯一受不了的一点就是,他经常去同志酒吧,经常跟他的那些朋友玩,回来以后还往家里带一大堆人回来。之后他们好几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另一间屋子也被他们占领了,我就只好睡沙发。其实我不是小气,要是一天两天的,我也就忍忍,但他几乎隔三差五地往家里带人。”
要是我的话,我也受不了,毕竟这是两个人生活的空间,如今每天插入第三者,这让我觉得活得不像情侣的生活。
“三五个人睡在一张床,时常闹到大半夜,其实我知道他们不发生什么关系,但是我这人很容易吃醋,我心里或多或少会存在些不愉快。所以有一天我跟他说明了这个情况,叫他别老是往家里带人,谁知道他还发火了,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发起火来是极其恐怖的,叫声整栋楼都能听得到,而且还摔东西。那天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气之下叫他出去,谁知道他出去了,两个月才回来。”
周原的脾气还真的是好,居然忍受了他这么长时间。不过我跟他前任的区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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