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穿好衣服后,我去结了帐,心口犹自蓬蓬乱跳,体内好象安装了一只隐形的小马达,突突地轰鸣着,让我的血流格外最新222。0㎡迅速,全身躁热,小1腹之下更是淤积着密集的快感,渴望来自男人的触碰和充满,,
我在路边疾步走着,给林峰拨了一下电话,挂掉。
手机握在手里,手心颤抖,发烫。
亲眼目睹别人的床一战,对自身yù_wàng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烈!
电话随之响起来,震的我胳膊都是一麻,屏幕上跳动着的号码代表着林峰那个男人,此时看到他的号码就好象触摸到了他的肢体。
我接听,鼻息轻微地紊乱着,他低沉的男中音响在我的耳边,“喂?”
他没有直接呼出我的名字。我们总是如此谨慎。总要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才会轻易改换私下里只有两人间才会使用的语气。
我声音压抑不住颤抖,“喂,你在哪儿?”
“办公室,你呢?有事吗?”
“我想见你,,可以吗?”
“现在?好,你来吧,怎么了?”
我脸红手颤地低吟了一句,“想你了,此时疯狂想被你要,,等我!”
“宝宝,你,,”
不等他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急切地挥手招出租车。
在车上,接到了许良的电话,问我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以为他要去找我,心里有些乱,分不清自己最想见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和林峰的驭女功夫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只是他的技巧更佳,不过因为身体状况不好,耐力方面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林峰的巧劲和狠劲介于许良和乔锴之间,风格多变,,
他们每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但是在我心中的侧重分量却不相同,生理上却都能让我本来就过度敏感的身体达到此起彼伏的高朝。
我极端容易满足的身体也能让他们每次都魂削魄散,总是忍不住在我身上一干再干的贪婪.
我告诉许良,刚陪单位里一个,您有什么训示吗?
他笑道,“哦?做了香熏了啊?那身上一定是香香的了,呵,想想就想咬你几口,,不过不行,我刚应酬完,太累,得先歇着了,明天还要会见外商。”
我嗲嗲地说,“好想好想被您那样那样哦~~您去过医院了吗?身体不适要抓紧时间检查。”
“呵呵,今晚不许撩我了,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好,听你的,忙完这阵子我就去医院做套全检去。不说了,免得再被你小妖精搞硬了,,挂了。”
挂掉电话,出租车已经到了凯越。
看来,这天晚上可以满足我的,还得是林大暴发户了。
穿过花廊,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门开着,显然是在等我。
我走进去,看到他正在伏案劳作,我不禁好奇地走过去,毫不避讳地说,“林总还需要经常批阅文件吗?”
他抬起头来,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说,“你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没念过几年书的林总也是靠文化来赚钱的吗?是吧?”
我就势坐到了他的腿上,把他案头的纸胡乱一推,“咱们这种二三线城市,象您这样的老板,好多都是泡在酒桌上或会所里、高球场上的,象您这样经常晚上呆在办公室加班的还真不多嘛。”
他的胳膊勒在我的腰上,张嘴在我的小下巴上咬了一口,说,“就因为早年肚子里没存墨水,所以才需要经常抓紧时间往肚子里灌啊,哈哈,社会在进步,中国都要与世界接轨了,我总不能一副土财主相来谋财害命吧?我现在学点东西,比起你们上学时候学的,那可是事半功倍的。”
我低头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下,说,“这个我认同,您这时候学一个月等于我们在学校里苦熬十年的效果呢,唉,阅历啊,永远比文凭含金量高。可是现在,乔宝宝不想让您干正事了,想给您捣乱。”
林峰当然知道我说的“捣乱”是什么意思,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水嫩的肌肤上濡染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目光眯离火辣,掩饰不住深度的yù_wàng。
他的语气暧昧起来,目光如狼,舔着火舌,看着我,似笑非笑,“怎么了?今天晚上很反常?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很想?”
我把双手交叉起来勾到他的脖子后面,分开腿骑跨到他的身上,合体的西裤将我的臀腿勾勒的非常性感,腿间压在他的腿间,我看着他,笑笑的,“您硌着我了哦~~我好想要它~~~现在,特别想要,,,给不给我?”
他的鼻息开始急促,鼻子贴到了我的鼻尖上,短促地喘熄着,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很想要它?只要你想要,它随时愿意为你效劳,小妖精!”
我的手在他颈后的发根处轻柔地抚触,目光朦胧看着他,“就是突然想要了嘛,没有为什么,突然想您了,突然非常疯狂地想见您,想被您要,所以就大胆地搔扰您了,并且主动送上门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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