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一头臭汗雨点般落在地砖上。
「我爱…你!老公……我要…你…的小宝…宝!!!!啊……」晓曼看见妈
妈被压扁的白臀在抽搐着,地上汇成了一滩晶莹的液体。妈妈的眼泪由于剧烈的
快感流了一地,几乎要打湿到晓曼的衣领。
「妈妈!?」晓曼含泪默念着。
「啊啊啊……老……老公……我还要!我……还……要!!!!!!」妈妈
的淫叫还在继续着,丝毫不顾忌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身边。
「呵呵,小母狗今天特别能吃呢,我们的女儿还在旁边,不好吧?」男人配
合地慢下了速度,没有急于将妈妈播种。
「要!要!要!我…会…永远做…你的老…婆!嗯…好舒…舒服!」妈妈闭
着眼睛大叫着,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晓曼再也受不了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趁身边这对
狗男女还在摩擦着下体销魂,晓曼夺门而出,重重摔上了门。
「呃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不要!!!!!!!!!!!!!!!!!!!!!!!」
晓曼听见身后,妈妈的làng_jiào声惊天动地,好像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快感都给发
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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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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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打不通爸爸的手机,就去了爸爸单位门口等他。门卫不让我进去,我在
外面等了好几夜也没见到他。后来我只能放弃,随便买了火车票回的学校。」
晓曼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的泪水也只是平静的流淌着,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她表现地得冷峻,完全不像是一个ffl该有的气质。
「后…后来,我…我才知道妈妈是为了救我。」说到这里,晓曼突然发了疯
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呜呜」地哭着,生生把几缕发丝给扯了下来。我从来
没见过一个成年人能哭成这样。震惊之余,我只能将她的身体和手臂一块儿搂住,
怕她弄伤自己。我看到她这样,心里有些难受——就像看到诗璇伤心的时候一样。
原来在晓曼入学两个月时,家里就发生了剧变。晓曼的父亲安排的几个亲信
在任上出了些问题,致使自己也受到了牵连。他本是普通的知识分子出身,在体
制内的根基并不稳固,于是在事态还没扩张的情况下,上头决定牺牲他的政治生
命。从那时起,就有检察人员不断出入晓曼在北方的老家,母亲的工作也受到了
影响。半个月后,为了保住父亲,家里商议让父亲出去躲一躲风头。从那时起,
晓曼的父亲就进入了失联状态,家里任何人都联系不到他。由于晓曼平时在校都
和母亲联系,偶尔联系不到父亲,母亲也能圆过去,所以这件事家里一直瞒着她。
父亲的失踪也给家里带来了资金链上的问题。一个多月后,那个男人找上了
门,他先假装好心,以朋友的身份用自己的资金打发了一些零碎的债权人,骗得
了晓曼妈妈的信任。一段时间后,男人向她妈妈提出了暧昧的请求。晓曼的妈妈
不愧是她心中的女神,在那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都拒绝了对方的要挟。可是可怜
的妈妈哪能想到,在一天夜里,这个男人进入只有她一人留守的房子,残忍地将
她蹂躏了。自此,男人鹊巢鸠占,借口帮妈妈处理那些难缠的债主;妈妈走投无
路,不敢报警也不敢向亲人朋友求助,万般无奈下只能答应了他的协议。当晓曼
回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被活活玩弄了2多天。
所有的这些,都是晓曼赌气回到学校后一周左右,实在忍不住以自杀逼迫她
的母亲才得到的真相。
「如…如果那天妈妈没有故意假装dàng_fù拖住那个qín_shòu并把我气走,我就会马
上成为他的新奴隶了,呜呜呜……」晓曼的泪水完全把我的衣衫都湿透了。
「那时候我就想,我必须要为妈妈做些什么,不能让妈妈这样下去了。」
寒假的学校没什么人,只有些零星为来年考研苦读的人还在住校。南方的冬
天并不冷,不过那一年罕见地下起了小雪。没有暖气的宿舍中,晓曼缩在被窝里,
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什么方法。她只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人借钱,至少这样
男人就没理由留在家中了,可是该向谁借呢?身边的同学都不在学校,即使她们
在,一群普通的学生也没有那么多钱。好在她因平时学生会职务之便,认识了不
少已经在社会上混得有头有脸的高管之类的人。晓曼一行一行数着微信通讯录上
的每一个联系人,一圈又一圈,终于指尖在一个西装革履的头像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年纪约3出头的男人,现任某家大酒店的行政经理。晓曼认识他
也是机缘凑巧——她在外联部的以次聚餐中和同学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被抽
中去邻桌问一位男性要电话号码。身为外联部的骨干,这当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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